!”庾文君一溜煙跑回了張靈芸身邊,跟著眾女端起酒盅,一飲而盡,接下來,才是真正的晚膳時間。
這一頓晚餐除了庾文君的涼拌胡瓜實在是無法評價,其餘的菜均是各有特色,很顯然,家裡的女人們平日也沒少下功夫,每個人都是有吃有笑,除了雲峰不算,他吃了兩大碗胡瓜,就說什麼都不肯吃了,眾女倒也沒過於為難他,當然了,如果論起今晚誰最開心,一是張靈芸,不但成功突破,而且諸葛菲的占卜結果也讓她放下了心事,另一個自非庾文君莫屬,在她看來,雲峰這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已的腳,自作自受,活該!
再後面的一段時間,雲峰除了每日早上例行聽取各職司的彙報,就是呆在未央宮內尋歡作樂,所有的事情都有下面人去做,用不著他多費心,這個時候,他才真正體會到了做大王的好處,但心裡仍是存有一份遺憾,那就是任皇后,這個女人彷彿從人間消失了似的,他的心裡始終牽掛著,卻沒有任何辦法可想。
不知不覺中,時間已是八月十五,這一天是朔望朝會的日子,也是百姓列席旁聽的第一天。
天色還未放亮,剛剛給孩子換過尿布的小蘭就推了推縮在諸葛菲懷裡的雲峰:“大王,您今天該上朝了,快點起來吧。”
“什麼時候了?”雲峰迷迷糊糊的問道。
小蘭轉頭看了看沙漏:“都寅時二刻(凌晨四點)了,時候已經不早了。”
“再睡半刻!”雲峰嘟囔了句,又往諸葛菲的胸脯裡拱了拱。
跟著醒來的諸葛菲一陣無語,她很不理解,身為一個手握生死大權的強勢男人,為什麼總是喜歡讓女人抱著睡呢?而且還每次都得把臉埋在自已的胸脯裡才行,他難道不怕被活活憋死?
同時,諸葛菲還了解到,自已並不是個別現象,透過與姊妹們的交流,家裡凡是胸脯比較有規模的,如張靈芸、勒月華,在雲峰睡覺的時候,都得奉獻出自已的胸部給他當枕頭。
其實雲峰這是戀母情結,還是非常典型的戀母情結,是幼年時母愛缺失因而尋找補償的一種外在體現,只不過,家裡的女人並不清楚這一點。
諸葛菲暗暗搖了搖頭,拍了拍雲峰的後背,喚道:“大王,這是您入主長安以來的第一次正式朝會,如果去遲了,或是由於時間蒼促而衣飾不整,很容易被人說三道四的,也是對朝臣們的不尊重,您還是別再擱置了。”
“他孃的,誰定的朝會時間?”雲峰不滿的探起了腦袋,現代社會公務員是朝九晚五,而古代公務員,包括自已這個一把手,全都五點上班,這根本沒的比啊!
但牢騷歸牢騷,雲峰也明白把時間推遲也不是那麼容易,因為所有人都習慣了,古人睡的早,吃過飯又沒什麼娛樂,基本上都是早早上了床,所以起的也早。
雲峰依依不捨的翻了個身,正待坐起來,卻感覺到臉頰傳來了一股溼潞潞的感覺,不禁伸手一抹,原來,是乳白色的奶液。
雲峰不自覺的舔了舔嘴唇,嘿嘿怪笑道:“諸葛女郎,為夫喝兩口再起來。”
諸葛菲粉面瞬間浮起了一層酡紅,這幾天,雲峰可沒少喝,既便有時不在這兒留宿,也不會忘了過來吸上幾口,每次都得吸的嘴唇泛起了白沫,才會意猶未盡的離開。
起先,在諸葛菲的想象中,以為雲峰是故意輕薄自已與小蘭,但是在這人的慫恿下,自已也嚐了一點小蘭的奶水,味道很淡,有微微的鹹味,卻又帶著股甜香味,還沒有牛羊奶的羶味,很好喝,也難怪他會喝上了癮頭!
諸葛菲趕緊伸手向胸前一遮,嗔道:“大王,孩子還沒喝呢,你都喝光了孩子喝什麼?要不。。。。要不你晚上過來喝不就成了?”
雲峰輕輕撥開諸諸葛菲的手臂,直直瞪著那鼓漲漲的驚人雄偉,這才不懷好意的笑道:“諸葛女郎,請放心便是,為夫有數的,怎可能喝光?何況你量足,根本用不著擔心,這樣罷,為夫只喝三口,每邊只喝三口,如何?”
諸葛菲暗啐,卻明白如果不滿足這個小男人的非份要求,他會一直糾纏下去,只得無奈道:“那。。。。那大王您可得悠著點,要不然孩子沒的吃了,看你心不心疼!”
“為夫早喝出了經驗,諸葛女郎請放開胸懷!”說著,雲峰湊頭上去,一口含上那鼓漲漲的頂端,“噝~~”猛吸一大口,又咂巴著嘴狠狠回味了一番,這才去吸食第二口。
雲峰喝的時候,並不老實,舌頭變著花樣打轉,使得諸葛菲嬌喘盈盈,一雙纖細的手臂不自覺的抱緊住雲峰後腦,把他按壓向了自已的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