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帳。回想起來,劉月茹與靳月華也同樣如此,如果當初為她們的身份地位所攝,只怕免不了落得個落花流水的無奈結局。
隨著天色轉黑,賓客們紛紛告辭離去,送走了最後一個人之後,雲峰向屋裡看了看,略一猶豫,起步離開了小院,來到了羊明家裡。
靳月華等四女不由得為之一怔,詫異的互相對視一眼,隨後又象猜到了什麼似的,臉上紛紛現出了不敢置信的神色。
果然,雲峰微微笑道:“賓客們均已散去,為夫特意來接四位嬌妻回返家中。”
不由得,四女心裡均泛起了一陣又酸又澀的感覺,但更多的還是欣喜與甜蜜。
靳月華搖搖頭道:“雲郎,咱們四人今晚就住羊公家裡,你還是早些回去吧,莫讓靈芸姊姊等急了。”
劉月茹也勉強笑道:“伯母替咱們把被褥都準備好了呢。明天一早姊妹們自然會去拜見靈芸姊姊。”說完,給三女施了個眼色,眾女一同上前,不由分說的把雲峰給趕了出去。
“砰~!”的一聲,大門被緊緊關上,對四女的善體人意,雲峰自然是無比感激,暗歎一聲,快步回到了家中。
當雲峰走進新房時,儘管張靈芸的衣飾和白天一模一樣,但白天人多事雜,他也只是匆匆一瞥,這會兒定下心來細細一看,仍然忍不住的一陣心搖神躇!
今天的張靈芸頭梳飛天髻,飾以鎏金穿花戲珠步搖釵,身著金黃色繡鳳雲煙衫,肩披碧霞羅牡丹薄霧紗,逶迤著黃色古紋雙蝶雲形千水裙,足踏石青緞繡鳳頭厚底鞋,完全襯托出了她高挑妙曼的身材。
秀美的臉龐娥眉淡掃,絳點朱唇。整個人既顯得高貴典雅,卻又美豔不可方物。
“撲哧~!”,清漪見到雲峰現出了一幅豬哥相,不禁輕笑出聲。
“呃~?”雲峰看了過去,綠荷與清漪兩名俏婢正一左一右陪坐在張靈芸兩旁,均身穿硃紅纖髾(shāo)深衣,下著曳地淺綠長裙,雖然比不上張靈芸的明豔動人,卻也於清秀中透出了幾分嫵媚。心有所感下,不由開口讚道:“新蓮映多浦,迢遞綠塘東。靜影搖波月,寒香映水風。金塵飄落蕊,玉露洗殘紅。看著餘芳少,無人問的中。”
頓時,三女均是渾身一震,張靈芸則面現詫異之色,上上下下打量了他一番,又驚又喜的問道:“雲郎是否去過江左?”
張靈芸從幼年起就被師門帶走,於江南渡過了近十年時光,對於那菱藕白暇,小橋流水自是印象深刻,回返涼州之後,為了紀念江南勝景,還特意給她的兩名婢女分別取名為綠荷與清漪,如今雲峰吟出的詩詞,恰恰描繪出了一派水鄉風光,令她情不自禁的激動起來。…;
“呵呵~!”雲峰不慌不忙的笑道:“江左為夫倒未曾去過,不過夢裡卻時常一遊。”
張靈芸為之氣結,狠狠瞪了他一眼,然後帶著二女站了起來,款款向前走去,卻眉頭一皺,小鼻子嗅了嗅,嗔怪道:“瞧你,滿身酒氣,還不快去洗洗?”
雲峰伸袖一聞,果然,一股刺鼻的酒味傳來,頓時一陣尷尬,連忙道:“確實,確實,為夫這就前去。”
“雲郎稍待。”張靈芸阻止道:“今晚就由綠荷與清漪來伺候雲郎洗浴罷。”
“這。。。恐有不妥吧?“雲峰為難道,他和這兩個女人一點都不熟,當著她們面洗澡感覺怪拘束的。綠荷還好些,雲峰知道她對自已的心意,可清漪卻不同,連一句話都沒說過呢。
張靈芸搖了搖頭,顯然不恥於這人的虛偽,沒好氣的說道:“好啦,別假惺惺了,這姊妹倆還不遲早都是你的人?”
雲峰暗笑苦笑,知道張靈芸誤會他了,不過他也沒法解釋,正所謂解釋就是掩飾,不過,張靈芸的話卻令他心中暗喜,沒有感情不算什麼,可以慢慢培養嘛,古人不都是先上車後買票?便嘿嘿笑道:“好吧,末將領命便是。”並鄭重的施了個軍禮,才轉身離去。
張靈芸真是一個恨哪!都什麼時候了?這人還搞這一套。如果不是顧及到身上衣服拖拖拽拽不方便,恐怕早就上前把雲峰給按在地上狠狠的揍上一頓!而綠荷與清漪卻與之相反,均是滿臉漲的通紅,一幅想笑又不敢笑的樣子,連忙跟在了雲峰身後。
但是,到了澡房中,這二女卻變得緊張起來,替男人洗澡,她倆可是大姑娘上轎,頭一回。整個過程中,連頭都沒抬起來過,尤其是洗到那關鍵部位時,更是臊的手忙腳亂。
雲峰則是既刺激,又不自在。被兩個小美女服伺著洗澡,滋味如何?自是不用多說。不過,氣氛卻有些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