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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部分

,在他眼中,這二人形同奴僕走狗!

趙仰不以為忤,微微笑道:“上古聖皇伏羲氏娶妻女媧氏,然女媧氏恰是伏羲氏的親生妹妹。有聖皇表率先前,霸城候與令姊結為夫婦有何不可?又何必心生顧忌?”

“恩~?”張駿心中一動,覺得趙仰所言頗有幾分道理。‘是啊,人家上古聖皇都能娶自已的妹妹為妻,我張駿又怎麼不能娶自已的姐姐?’

心裡升起了一絲希望,可還是有些顧慮,一時之間,沉思不語,眉頭亦高高蹙起,顯示內心深處正在做著劇烈的交鋒。

而劉弘三人,均面帶微笑,目含鼓勵的看著張駿,等了小半會兒,見他遲遲不能定奪,劉弘便給閻沙施了個眼色,閻沙會意的點了點頭,冷笑道:“霸城候還在猶豫什麼?可莫要忘記,如今令姊正婉轉承歡於雲峰胯下,莫非霸城候就能坐視自已心愛的阿姊受此凌辱不成?”

這話一出,效果立杆見影,如同火中澆油一般,張駿瞬間就面現獰猙之色,臉龐都為之扭曲變型起來,目中更是噴出了熊熊妒火,恨恨道:“雲峰此賊,不將他千刀萬剮,難消本候心頭之恨!”

趙仰讚許道:“霸城候所言不錯,只有除去此賊,霸城候才可以得到令姊。”

張駿狠話放過,整個人卻有如洩了氣般,頹然道:“可如今此人深得家父寵信,且手握兵權,本候又能如之奈何?”…;

“哼~!”趙仰陰笑道:“雲峰乃外來人士,於涼州根基淺薄,料來翻不起什麼大浪,所恃者,唯有西平公而已。有西平公為他靠山,我等自是動他不得。不過。。。。。”說著,沉吟起來。

張駿急了,微怒道:“趙將軍怎的說話吞吞吐吐,還請明言!”

趙仰為難道:“此話恐有冒犯,末將不敢說出!”

張駿揮了揮手,大度道:“但言無妨,本候赦你無罪便是。”

趙仰面現猶豫,略一掙扎,拱手道:“既得霸城候恩准,那麼,請恕本將直言,假若西平公一去,霸城候則可立即繼位為涼州牧,以涼州之主的身份,誅殺雲峰,奪回令姊,豈不是手到擒來?”

“轟~!”一道霹靂於腦海中劃過,張駿身子一晃,他沒料到趙仰竟然是勸他軾父,要知道,軾父比納親姊為妻還要罪大惡極,這可是大逆不道中的大逆不道!不由得,臉上現出了怒容,剛要開聲斥罵,可是,心裡卻莫名的閃現出了張靈芸的動人身姿,一想到他姊姊今後每晚都要承歡於雲峰胯下,不禁心如刀割!令他斥罵之語再也說不出口來,整個人就如同一具雕像般,怔怔的一動不動!

閻沙心知此時已到了關鍵時刻,還須再加上一把力,便嘿嘿一聲怪笑:“西平公身患隱疾已非秘事,然近段時間以來,西平公尋醫問藥動靜頗大,其中意味著什麼,想來霸城候早已心知肚明。”

趙仰介面道:“無非是霸城候已失寵愛,西平公欲另行誕下一子以行廢立之事。”

閻沙拇指一豎,讚道:“趙將軍一語中的,年前仙師就已言明,西平公或有百歲壽元,如今僅年屆五旬,若真能尋到名醫醫治,再誕下一子非為不可能,介時霸城候又將如何自處?”

趙仰繼續勸道:“莫非霸城候就甘心大位旁落?退一萬步說,既使你不在乎名利權位,不在乎對令姊的愛慕,甘於接受她日日承歡於雲峰胯下。但是,不要忘記,霸城候你身為張氏長子,將來的新任涼州牧是否會視你如心腹大患,必欲除之而後快?”

這二人你一言,我一語,語氣平淡,看上去就像在閒聊拉著家常,可聽在張駿耳中,卻是字字誅心,每一個字,都把他心靈的薄弱堤防給潰去了一小塊。

“啊~!”突然,張駿捂住耳朵,歇斯底里的尖聲狂叫起來:“住口,都他孃的住口,統統給本候住口!”一說叫喊著,一邊撒腿就向外跑去。

趙仰見狀,連忙一個閃身竄出,攔在張駿身前,把他給堵住,冷冷道:“霸城候,請保持冷靜。”

張駿茫然轉頭四顧,卻發現三人均面帶著鄙夷之色。

劉弘目中透出了濃濃的失望,手指著張駿,厲聲喝道:“行大事者當不拘小節,然公庭你畏首畏尾,膽小如鼠,如何能成得大事?況且,為師與你二位師兄還不是為了你好?你想想看,一旦西平公鶴駕歸去,介時是誰登上涼州牧大位?莫非還能是為師抑或你二位師兄不成?”

劉弘這一罵,如醍醐灌頂,張駿漸漸回過神來,弱弱的問道:“可是,若是被人發覺,弟子又該如何是好?縱使天下之大,恐弟子再難有立錐之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