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他解釋一番的話,那他就不配做這個羌族族長。
“砰~!”又是一聲響起,雲峰朝那方向看去,只見一個小將開口怒道:“我南安豈能容你想來便來,想走便走?”
“這位是~~?”雲峰看向他問道。
“哼~!本將姚益生!”
“久仰~,久仰。”雲峰拱了拱手道:“在下走得走不得,只怕扶風公早有定奪。姚將軍以為然否?”
“呃~?”姚益生一時語塞。
雲峰微微一笑,轉頭問向了姚戈仲:“扶風公對在下先前提議有何看法?”不待他回答,面色突兀一寒,一指大鼎喝問道:“且問,此鼎設於帳內是為何意?莫非是想烹了在下?難道這就是扶風公的待客之道嗎?”雲峰語調起來越高,言辭凌厲,咄咄逼人,一時之間,姚戈仲竟有種招架不住的感覺,但與他相反的是,坐在他身邊的小蘿莉眼中卻現出了熠熠神彩。
姚戈仲並沒有發怒,只是無奈的暗歎一聲,心知碰上了厲害人物。對方早就料到自已不得不與涼州聯手,一幅有恃無恐的樣子,先前的所作所為只是徒惹人恥笑。不由自主的,心裡升起了一種奇異的感覺,對方儘管孤身一人,卻視帳內諸將如無物,已方雖人多勢眾,但主導權卻盡操於他人之手,這種感覺讓姚戈仲有種挫敗感,心裡很不舒服,但他身為一方諸候,倒也拿的起,放的下,當即向帳外喝道:“來人,將鼎撤下!”
一瞬間,帳內就湧入了十幾名軍士,但看著熊熊燃燒的大鼎,都面現為難之色,沒辦法,即使把火給滅了大鼎的溫度還是高的嚇人,給這玩意兒磕著碰著不死即傷。
雲峰見狀,微微笑道:“扶風公,在下願為代勞。”說完,也不待姚戈仲有所表示,在帳內眾人的各色目光中,腳踏禹步,身週三尺旋起道道罡風,隱隱帶有風雷之聲,如天仙臨塵般,以詭異的路線行進到鼎旁,無視鼎底燃燒著的烈焰,閃電般伸出右腳,一式佛陀踢象,立刻就把大鼎給挑離地面,一滴油都沒有濺出!而云峰的褲管,由於有罡風護持,也安然無恙。緊接著,又是一式天王託塔,對鼎底的高溫不管不顧,五指攸伸,右肩微微一沉,穩穩的托住了自半空中墜下的大鼎!讓人不得不懷疑是不是自已眼看花了,把一個小碗錯看成了大鼎!
當雲峰重新回到帳內,眾將才紛紛回過神來,臉上均是一片駭然,無不重新打量起了雲峰,更有的人眼中現在激動之色,差點就把他當成神仙當場拜倒。姚戈仲也是神色複雜的看著他,舉重若輕,水火不懼,這分明就是勁力入化的表現!他自已也是暗勁巔峰,困在關口差不多有快十年了,但身為散修,無人指點,遲遲無法突破。如今見到個化勁高手,眼中不由得現出了渴望之色。要知道,勁力入化,不光是實力上的提升,壽命上也能比普通人多活個幾十年,而他姚戈仲,已經年屆四十,人一過四十,身體各方面的機能將會逐漸衰弱,再想要突破,實屬千難萬難,也就是說如果能得到雲峰的指點,他就有可能再多活個幾十年,作為一族之長,手掌數萬人生死,沒有比這更具有誘惑力了。…;
雲峰在達到化勁之後,全身精氣神內斂,和普通人沒有任何區別,不象原先鋒芒畢露,只要有心就能看出他的深淺。以至在他剛進入大帳時,帳內眾人都把他當作了手無縛雞之力的儒生,均存有輕視之心。但這一下顯露實力,立刻就震懾住了帳內眾人。
半晌,姚戈仲才收回思緒,忍不住開口讚道:“想不到涼州竟能生出雲將這般天才人物,實令老夫羨慕不已啊!”
雲峰施禮謝道:“扶風公謬讚了,天下英傑無數,在下又豈敢以天才自居?”
實力強勁,且謙虛有禮,這下子別說姚戈仲了,就連帳中諸將都對雲峰好感大增。姚戈仲笑著搖了搖頭,吩咐左右給雲峰賜坐,雲峰再次謝過後,在姚戈仲下首坐了下來,卻無意中發現小蘿莉正滿臉花痴的看著自已,這種表情的含意,作為花叢老手的雲峰當然是太清楚了,不過對方確實也太小了點,實在是下不了手啊!於是,連忙轉頭回避著對方的目光。但他心裡卻頗有幾分沾沾自喜,看來還是蠻有魅力的嘛!
見雲峰坐定後,姚戈仲開口說道:“秦州形勢你我都心知肚明,無須多說,至於同盟之事,老夫自當應允,但如何行事雲將可有計劃?”
雲峰微微笑道:“扶風公只怕誤會了,在下此來只為尋求共同出兵,同盟之事無權做主。在下回返之後自會請我家將軍向姑臧提出此議,由主公另派人手商酌你我兩方同盟,平西公亦為世間英雄人物,當不會拒絕此議。”
姚戈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