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身著長衫,頭扎綸巾,而是短打裝扮,總之,這些人不象是漢族人,倒反而象是電視裡播放的胡人。路邊商鋪大半都關閉著,房屋也簡陋陳舊,地上滿是灰塵。
按理說,長公主是皇帝的妹妹,應該是居住在都城中,可是現在這樣子看來哪裡有個都城的樣子?一路上除了幾座大宅建的尚可入目外,其他的建築都是一片破敗,給人一幅死氣沉沉的樣子,根本就不象是一個國家的都城。
‘我到底穿越到了什麼地方?難道是古代西域的胡人國家?’他心中暗暗叫著苦,同時泛著疑惑,想弄清自已身處的狀況究竟如何,卻一時又全無頭緒,而且還不好找人去問。因為一個奴僕去問這些搞不好就會被當作是別有用心之輩,那時生死可就由不得自已了。
正思索間,馬車突然停了下來,幸好他及時收步,要不然還真要一頭撞了上去。他側了側身子向前看去,只見正對面停著一輛八匹棗紅馬拉著的更大,更豪華的馬車,周圍擁著上百名的侍衛。
雲峰一看這派頭,就明白過來,對面車裡的人是比長公主更有來頭的人物。而且這兩人肯定是互相看不順眼,這才會都堵在路中間,誰都不讓誰。不禁好奇起來這車裡的是誰?同時心中也產生了種興災樂禍的感覺。
第二章 馬凳角鬥
兩輛馬車相互對峙著,場中也沒有人說話,一幅見怪不怪的樣子,甚至還有的人抱以同情的目光看向雲峰,這讓他很是費解。
就在這個時候,一名婢女走出來面無表情說道:“小六,長公主要下車,你快去候著。”
雲峰點點頭,心裡雖然極不情願,但表面上還是不動聲色的來到門前,跪伏在地上。
“長公主,請移駕。”給雲峰傳令的那名婢女向車內恭敬的說道。
片刻工夫,隨著醉人的香氣再次傳了雲峰鼻中,長公主來到了車外,向著對面走去。
幾乎同一時間,對面車中走出一名約二十左右的宮裝女子,雲峰偷眼望去,這一下就看呆了,喉頭不自覺的咕嚕一聲嚥下了一大口口水。這名女子頭戴鳳冠,花容月貌,眉目間秋波流轉,胸前露出了一大片的雪白,深深的溝壑清晰見可!一顰一笑間,均散發出動人心魄而又渾似天成的嫵媚風情!
“妹妹,難道這次你還要與姐姐相爭麼?”宮裝女子走上前輕笑道。
“哼,本宮憑什麼給你這狐狸精讓道?”長公主冷哼道。
宮裝女子臉色不變,繼續笑道:“哀家身為皇后,深得陛下寵信,為一國之母,莫非還要給你讓道不成?”
一聽她提到皇帝,長公主的臉上瞬間閃出一絲憤怒,惡毒的說道:“你父靳準把你送與皇兄,其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不過是想媚惑陛下,盡掌大權,哼~!外戚掌權從無善終,古有霍光,王莽,何進,今有你父靳準!皇兄早晚會醒悟過來,將你們靳氏抄家滅族!”
“咯咯咯~~!”皇后掩嘴大笑,笑的花枝亂顫,身體搖擺間,胸前亦隨之波濤洶湧,溝壑忽深忽淺,把雲峰看的不自覺的舔了舔嘴唇,心裡暗羨著皇帝的無邊豔福。一小會兒後,皇后漸漸停了下來,不屑道:“妹妹呀,數月不見,你的嘴還是這麼賤呀,不過,話可不能亂說,否則,陛下會不高興的。哎~!也罷,既然你不願相讓,還是照著老法子,妹妹意下如何?”
“好~!”長公主跺跺腳道:“我就不信次次都是你這個狐狸精佔先!”接著,寒著臉向一名侍衛指了指雲峰說道:“把你的佩劍給他。”
“是,長公主。”侍衛躬身行禮後抽出長劍塞向了雲峰。
雲峰伸手接過,再聯想到剛才周圍看自已的同情目光,心裡頓時升起一種不妙的感覺。
這時,長公主馬鞭一抬,指向雲峰道:“你,上前去與那邊的馬凳角鬥,若是勝了,本宮自然重重有賞,哼!”接著目光凌厲起來,冷哼一聲道:“若是敗了,後果你自已清楚。”
‘草你孃的,放著那麼多武藝高強的侍衛不挑,卻讓最弱的兩個上去比鬥,這兩個賤人還真是變態!’雲峰心裡暗自狂罵,可是又不能拒絕,如果稍有遲疑,落了長公主的臉面,恐怕立刻就會被砍成肉醬。因此,憤怒歸憤怒,他還是毫不猶豫的倒執劍柄對長公主施了一禮,便默默的向場中間走去。
站定後,對面的馬凳也走了出來,是一名約二十五六的年青人,同樣的衣衫破舊,但是身形壯碩,在自已身前三尺左右停下,臉上一幅兇殘之色。
周圍的人都是一幅看著好戲的模樣瞧著場中二人,不時發出竊竊私語,小聲的交頭接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