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皆是如此,從未有過大的變動,雲將實為多慮了。”
雲峰卻不以為然,反駁道:“天下形勢瞬息萬變,怎能以往推今?自去年起,劉曜雖已於關中稱帝,卻未能盡收民心,如虛除權渠,楊難敵,蒲洪等人即割據於他後方,從地理上看,蒲洪離他最近,盤距在他背部。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酣睡?未將料劉曜必將最先著手對付蒲洪,或是派軍攻打,或是遣使招降,二者皆有可能。如若蒲洪向劉曜稱臣,那麼,極有可能在我涼州一側佈下大軍,為我軍此行帶來不測之風險。”
張茂對於雲峰還是比較重視的,聽了他這番分析也覺得動容,便問道:“雲將所言不可輕忽,然我涼州無法派出更多軍力,不知雲將對此可有對策?”
雲峰沒有回答,卻反問道:“長安方便可有訊息傳來?”
“這個~?”張茂一時答不上來,看向了羊明。
羊明搖搖頭道:“細作未有訊息傳至。”
雲峰想了想,向張茂說道:“既然情況不明,未將倒有一個提議,不如步騎分行,騎軍馬快,先行至榆中紮下營寨,同時派出偵騎四下探明情況,待步軍趕到再作商議。”
“哼~!”步督趙仰忍不住冷哼道:“我軍歷來均是步騎一同出征,又怎能分開行軍?雲將莫不是在說笑吧?”
雲峰微微一笑,拱了拱手:“步騎是否分行,當看具體情況,不能一概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