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果然不是普通人。”嶽青看著那柄長劍,哀嘆著搖頭,“你到底是人是妖?我為什麼看不出?”
“我是人是妖跟你有什麼關係,你總糾結這個幹嘛?!”舞空被他囉嗦得怒氣上升。
“因為他想找個真正的人。女人。”院門口傳來一個清脆的女聲,舞空抬眼一看,正是昨晚跟嶽青親熱的魚兒。
“你回去。”嶽青根本不用回頭就知道她是誰,皺了皺眉頭,沉聲命令道。
“喆哥哥,你半夜三更的來找一個女人,還這麼跟我說話?”魚兒眼淚漣漣,就連舞空都覺得有些心疼,覺得對這樣嬌滴滴的女孩子不好好說話實在不太人道,索性好心眼的解釋:“魚兒姑娘,他不是來找女人的,他是來殺女人的——好吧,是來殺女妖的,我是妖。”
舞空不知不覺的說出一句昧良心的話,只因為魚兒一進門時說,嶽青想找個真正的女人,這個“找”字著實詭異,不能不讓人產生聯想,舞空只能不自覺的讓自己離那個標準越遠越好。
“你不是妖。”嶽青卻非常執著。
“靠,你們到底是來打架的,還是來糾結的?!你管我是什麼。是什麼跟你也沒有一毛錢關係!不對,有關係——武蠻他們是你的人殺的,對不對?要那些草藥的,也是你,對不對?!”舞空不知不覺有些暴躁,破口罵道。
嶽青還在猶豫,魚兒已經擺出一副金光閃閃的團扇,衝著舞空便打了過來。
舞空並沒有什麼打鬥經驗,尤其是這種像是江湖人士對招般的打鬥,她只是將靈氣灌入血紅的長劍抵擋,即便如此,血紅的長劍被她灌入了靈力,立刻升騰起微弱的藍色火焰,稍一碰到魚兒的裙角衣襟,那橘紅色的衣服就燃燒起來,而且越燒越旺。
“喆哥哥!”魚兒沒想到,這個女孩子看上去年紀比自己還小,隨意出手抵擋一下就把自己弄得這樣狼狽,連忙施法滅火,卻根本滅不了,那火勢反而越來越大,連忙呼喊嶽青。
嶽青隨手一指,一盆清水出現在自己腳下,魚兒顧不得害羞,三下兩下扒光了衣服,舞空還沒來得及欣賞一下她的曼妙身材,魚兒已經輕輕一躍,落水時已經變成一條紅色錦鯉,濺起了無數水花。
“那銅牆鐵壁居然是你燒燬的?”嶽青想起燒燬那鐵盒子的也是奇異的藍色火焰。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看著舞空,舞空見他竟說些枝梢末節無關痛癢的話,冷哼著向他揚起長劍,說道:“你以為是我家公子對不對?以為我只是個草包對不對?本姑娘不跟你計較,你快說,武蠻等人的死,到底是不是你指使的?”
“不是。”嶽青淡然說道。
“你放……”舞空又一次幾乎爆出粗口,還好及時止住,繼續裝腔作勢的冷哼,“你愛說不說,我這就去你房裡,用明目咒看看真相!”
“慢!”嶽青連忙攔住作勢要走的舞空,舞空幾乎撞在他身上,正要躲開,他居然揚臂把舞空抱在懷裡。
舞空腦子裡立刻出現他和魚兒翻滾著接吻的樣子,正要跳開,一道白光襲來,嶽青雙手一鬆,跌倒在地並滾到了牆角,再看那雙臂雙手,已經凍成冰坨,冰坨里的手已經隱隱現出青紫色。
一條觸體微涼的長臂攬在舞空腰上,舞空不用看就知道。是寒衣無疑。
舞空扭臉衝寒衣一笑,寒衣正冷冷的看著倒在地上痛苦不堪的嶽青,感受到舞空的目光,低頭迎了上來,也輕輕揚了揚唇角。
還是欺負人的感覺好啊,那嶽青看上去那麼拽,原來沒用到這種地步——或者說,自己跟寒衣的道行在天界躲躲藏藏,在凡間還是很牛X的,這就是所謂的比較級吧,咳咳。
想到這兒。舞空越發高興了,對著嶽青笑道:“我家公子的獨門毒藥你要不要見識一下?入口即化,入腹冰涼,是祛溼除熱、殺人滅口之佳品,你要不要試試,再決定是不是告訴我們實話?”
嶽青痛苦的靠坐在牆上,閉著眼睛,一言不發。
舞空見狀,不由得向前邁了一步,水盆裡的魚兒忽然躍出水面,化成人形,身著一件水簾般水波盪漾的衣裙,如詩如畫,美不勝收,偏偏還是半透明的,完美的胴~體若隱若現,比完全暴露還勾人心魄,就連舞空都看直了眼。
她想,要是那些女明星們有這樣的衣服,還有誰衣著暴漏,或者故意露出底褲乳~溝甚至胸~貼給公眾看?有這件衣服就好了,半掩琵琶,欲說還休,勾人眼球勾得簡直得沒天理了。
她偷眼去看寒衣,寒衣臉色緋紅,已經把臉扭到了一邊。
還好還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