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空的哭聲。
寒衣連忙伸出手掌擦了擦嘴角,一邊醞釀微笑一邊睜眼看向舞空聲音傳來的方向,剛要說“我沒事兒”,就被眼前的情景嚇了一跳。
舞空,身著那錦鯉妖穿過的水衣。雖然水波盪漾,卻因為離得近,若隱若現的可以看出她身無寸縷……
寒衣瑩白的秀臉立刻羞得通紅,不由自主的往後退了一點,卻因牽動著胸口,再次噴出一口鮮血!
“好了好了~~”舞空滿臉是淚,像安慰小寶寶一樣安撫著寒衣,一隻手輕拍著寒衣的後背,另一隻手幫寒衣擦抹著嘴角的鮮血。
寒衣明顯的感覺到,那件水衣居然是可以穿透的,自己的手輕輕一垂,便穿透了舞空的水衣,手掌外側碰觸到水衣下冰涼滑膩的腿,他心裡一驚,連忙把手收回來,雙眼不由自主的斜了一斜,正好看到水衣下那兩團鼓鼓囊囊,雖然有水紋擋著,對他來說也受驚不小,連鼻孔都噴出血來。
“怎麼回事兒?怎麼回事兒?”舞空哭得更加厲害,又手忙腳亂的去幫寒衣擦鼻血。
寒衣昏迷了三天兩夜,島上又沒有一個人影,舞空自己開始還極其尷尬,後來倒習慣了這件水漣漪。她本來打算脫掉寒衣的外衣罩在身上,本來都脫了,罩了,半夜冷得很。舞空的藍焰沒有絲毫熱度,就算菲菲的有,她也不敢以火取暖,生怕引來追兵,只好再把外衣脫了給寒衣穿回去,自己依舊穿水漣漪。
好在這裡是島嶼,四面環水,做水漣漪倒是現成的,就是島上彷彿是在ya熱帶,沒有一點乾燥的東西,連地上毛絨絨的草地都跟他們過不去,白天還好,到了晚上,那一層露水把寒衣的衣服全部打溼,舞空只能不停的用乾衣咒再把衣服弄乾。
天一亮,舞空再也忍受不住,囑咐菲菲看著昏迷中的寒衣,找了棵高大的樹木,在枝繁葉茂出搭了一個極簡陋的窩,因為不敢多用法術,那好像小帳篷一樣的大鳥窩已經費盡了她的全力。再讓菲菲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