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無所事事了。”
舞空聽他居然說出幾句管理經驗來,知道他真的長大了,不但是仙丹寒衣,更是魔王惑涼了,索性問道:“那個李喆,你覺得怎樣?”
“怎樣?來路不明。若是我,可不敢用他。”
“沒錯,若是你。就算沒辦法用了,也會把自己的老婆搭進去,綁住他,讓他聽你調遣。”舞空忽然失落起來。
寒衣認真的看了舞空一會兒,把她的身子板正,讓她的目光老老實實的回應她,不能躲閃:“你不在神女峰等我,不單單是因為覺得我利用你,還因為這個?”
舞空的臉被他冰涼的手掌捧著,扭不開臉,低不下頭,只能躲閃他的目光,
“你說。”寒衣的聲音就像綢緞一樣,既舒服又好聽,那語氣卻毋庸置疑。
舞空索性坦白:“三年不見,有時候我會覺得你已經不是寒衣了,好像完全換了一個人——大家都說你現在是惑涼?沒錯,這樣的時候,我就會覺得,你不是寒衣,是惑涼。”
“你不喜歡?”寒衣苦笑,“你覺得,二師兄一直對我極好,我卻在算計他?你知不知道,若我不算計他,他就會算計我。他是師父安在我身邊的一枚棋子,你若是我。你會怎樣?我曾經想過殺了他乾淨,可是,自我化形開始,他畢竟真的疼我。不殺他,就只能把他拉過來,你懂不懂?”
舞空懂得,卻毫無興趣,因為這本來就是男人之間的計謀,跟她似乎毫無關係——如果不是自己也被順帶著利用了一把的話。
“不是說破解之法嗎?怎麼說到那兒去了?”寒衣把她拉進懷裡親吻,“無論我在別人那裡如何,在你面前,我一直都是寒衣,睜開眼第一眼就看見你,心裡只裝著你再也看不見別的女人的寒衣。那金葵丹我已經再服了,等我成了大事,破解了我身上的陰寒之氣,就來找你,像從前一樣隨著你瘋玩傻鬧,自由自在的。”
舞空被他說得沒了脾氣,又耳鬢廝磨了一會兒,才戀戀不捨的看著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