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制一樣直想撲回去。
晚上我們沒有出去,黃GG在配藥做藥丸。看來藥丸是他的愛好,以前有款代表作叫九花玉露丸,現在配的這款我問他叫什麼,他說還沒有取名字,不過是用來治林MM的肺病的。我興沖沖的說:“那我來取個名字。”
他看我一眼,沒發表意見。
叫什麼呢?
我託著腮:“叫清心丸?啊不對不對,這是清肺的……不是清心,不過清肺丸不大好聽……”
他還是保持沉默,不過嘴角似乎有點笑意。
“那叫平咳潤肺丸?”我的創意不怎麼樣,來來去去的名字連我自己聽著都想發笑,後來連咳喘平克咳丸什麼的都想出來了,黃GG淡然說:“還是用第三個吧?”
第三個?
我黑線——剛才隨口一通亂起,第三個是叫什麼來著?
黃GG拿過旁邊的小瓷瓶兒,裁了一條細箋紙在上面寫字。
“平咳潤肺丸?“
他把紙箋粘在平身上:“這個病要除根不大可能,不過仔細調養也沒有什麼大礙。”
“是啊,這個身上的病好醫,心病可不好治。她就是好鑽牛角尖又好哭,遇事總是想不開。”
黃GG嘴角露出微笑:“你放心,我教她的那套內功,練起來保證心氣平順的很。”
點頭,這我絕對相信。
他忽然伸過手來,我僵在那裡。
他的指尖輕柔的在我臉上蹭了一下,說:“沾上藥末兒了。”
我愣愣的看著他。
他低頭去研藥末兒,波瀾不驚的說:“外間有蜂蜜,你去倒些來。”
我愣著沒動,他抬頭看我一眼,我才站起來:“哦,好。”
好象過電一樣,心臟都麻痺了。
我取了一隻乾淨的空碗,把蜂蜜倒進碗裡。
其實……其實不重要……
我所反覆猜測的,幻想的,期望的……
現在發現那些都不重要。
只要能在他身旁,這麼安靜的看著他,和他說話,聽到他的聲音,感受到他的和善相待……這些就夠了。
無論我在他的心中是一個什麼樣的存在,我覺得我已經得到許多,上天並不虧待我。
忽然院子外面撲通一聲響,象重物落地的動靜。
我怔了一下,放下碗和蜜罐,推開窗戶看。
黃GG站在裡間門口說:“不用理,把蜂蜜拿進來。”
我疑惑的說:“會不會……進了賊?”
不過進賊也不怕。只是我在奇怪,如果真是賊,這賊是來偷錢還是來採花來了?
晚上我們的燈亮了一夜,外面撲通撲通的聲響也三五不時的就響一聲,早起推開院門,結果牆外卻是乾乾淨淨的,什麼痕跡也沒有。
黃GG在身後說:“如何?我說不用理會吧。”
嗯,他說的有道理。不知道那些人是怎麼在牆外失手,又怎麼消失不見的。反正他是無所不能,我一點不奇怪。
他走過來,非常自然,非常熟練的牽起我的手:“還要不要去吃湯包?今天我也想去喝杯豆漿。”
紅樓十八
“你冷嗎?”不然怎麼會買起禦寒衣物來了?我懷疑的看他一眼。
他搖搖頭:“給你的。”
可是我也不冷啊……這句話嚥下去沒說出口。放在面前的這件斗篷的確好看,有些黛青色的衣料閃閃發光,邊上滾著兩三寸長的白狐毛,抓在手裡輕軟的象一團煙霧。
“哪裡來的?”
他目光轉開,答非所問的說:“以前我也常給蓉兒置衣物首飾,你穿上看看。”
我承認,外面的天氣是冷了。不過我和他都是不會怕冷的人哪。
但是沒有哪個女人能拒絕這樣漂亮的衣服吧?裹在身上就象被一朵暖暖的柔軟的雲團包住,自己都覺得自己一下子矜貴起來了。
“你還是穿這個顏色更秀氣一點。”
他這麼說。
我理解為,他在誇我。
“這裡折了。”他伸手過來,繞到我頸後替我把兜帽理平整。
我們的教學工作已經上了軌道,基本上女弟子們都非常自覺的學習複習勤加練習,上次見面的時候,探春眉飛色舞的說她從後面點了一個小丫頭的穴道,讓她軟了半天沒走動路,還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著了呢。
我正想嘉獎她一句,黃GG冷冷的說:“練了兩個月,才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