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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部分

她叫什麼名子哪,因為不好意思問。人家和你說的挺熱絡的,你卻冒出一句不好意思你是哪位啊,太,太失禮。

他站在庭院裡,身旁身後不知道是什麼花,開的大蓬大蓬的非常茂盛,顏色深淺不一,殷殷紅紅紫紫蔓蔓,花香氣順著風飄散。花很好看,美男也很悅目。

不過我覺得那花不襯他,應該……應該是粉色的,桃紅的花,許多許多,繁盛如錦,連綿如霞似的。不過,世上有那樣的地方嗎?

“和她說什麼了?”

我老老實實彙報:“說到一些我不熟的名字,看樣子,我應該也認識她說的那些人。”

他點點頭:“你想去看看她們嗎?”

我側過頭想了想:“不太想去。看著剛才的她,我也沒想起來什麼事,一直到說完話我也想不起來她姓什麼叫什麼。”

他點點頭,重新帶著我向外走,然後不經意的說:“她姓薛。”

姓薛?蘅蕪……賈府……

我恍恍惚惚的,好象記起來些什麼,又好象不大記得清楚。

象是一本書裡的情節和人物吧?那本書應該很有名,我也讀過很多遍。

叫什麼書呢?

名字似乎就在舌頭底下徘徊,但就是差那麼一點點想不起來。

剛才那個姓薛的美女提起的人名,林妹妹,還有二姑娘,三姑娘……似乎都聽過,都見過,就是印象太淺。彷彿是水中撈月,你看著有個月亮的樣子在水面上,可是一伸出手去只撈著一手的水珠。

白天快要過去,無論是哪個時代的街道,被夕陽抹上一層暈黃的時候,都有一種朦朧的陳舊的感覺。

這一瞬間忽然覺得這應該陌生的街道反而覺得眼熟起來,我應該來過這裡,在這裡經過,生活過,或許,還做過許多別的事情。

連身邊這個不知名的男人,他的存在感在這一刻都變得這麼自然,我甚至覺得我認識他很久了,而且應該非常信賴他。

我伸出手去握著他的手。

他看看我。

“去吃飯嗎?”

他問:“你餓?”

我摸一下肚子,認真感覺:“不餓,但是想吃。”

他抬起手,我眼很尖的看到他穿著古裝的衣袖底下——手腕上居然戴著塊銀色閃亮的手錶。這情景真是怪異啊怪異,不過,也不是特別不協調。

“七點半。”他就這麼拉著我拐進一家酒樓。和現代酒樓差不多的格局——我是指,一樓是大堂散座兒還有收款臺以及通往廚間的門,樓上是廂房包間,在這時代是不是俗稱雅座兒?

這人在酒樓裡一露面兒,就是好幾個被嗆著的人大咳特咳起來。

哎,就說人不要長的太美,害人非淺啊。

所以為了一樓的廣大人民群眾能正常的安全的用餐,我還是堅持上二樓要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