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來一陣,已經迷失方向了。"
我就猜著你是轉向了。不過,說不定我一出來就被他跟上了呢──歐陽鋒這傢伙跟條蛇似的溜滑,不防不行。
不過此情此景,這個狗皮膏藥是甩不掉了。
我伸手指指右邊的路:"走這邊吧。"
他呵呵笑著跟上來,一點不好意思的表情也沒有。
他的蛤蟆功是不是天下第一我不知道,不過這個人的臉皮是夠厚的。
我們在島上住下來,原來以為不過三五天,黃GG就該出關了。結果一天,兩天的等下來,好像是等不到他出關的時候了。這都幾天了?我算算……得有七、八天了吧。
他是不是打算一閉三個月啊?
雖然九陰真經是他的一大心結,可是他這樣……呃,未免太冷落老婆了吧?
歐陽鋒也沒有焦躁的表現,似乎真當自己是來渡假的了。
這其間,蓉兒媽媽來和我們一起用過一次飯。
婢女先過來請的,然後歐陽鋒和我一起跟她去赴宴。
蓉兒的媽媽穿著月白的衫子,清雅動人猶如一朵出水芙蓉。我忽然想起來,黃GG的女兒為什麼叫蓉兒呢?是不是跟他思念亡妻有關係?
歐陽鋒和她兩個人說客氣話,然後介紹了一下我,冒牌的獨孤姑娘。當然,我還是頂著一張醜醜的假臉,很不招人待見的樣子。
不過那天的酒菜吃的倒真不錯。這些天在桃花島上吃的飯菜總覺得味道……太淡太薄,吃了幾頓我就明白過來了。桃花島上淨是啞僕,可不是先天啞的,是被黃GG把舌頭割掉的。需知割掉了舌頭的廚子做起菜來,肯定味道不會太好。味淡總比過鹹過苦過辣過酸的好。
這一頓卻是色香味俱全。我看看那個婢女,又看看蓉兒的媽媽,拿不準是她們兩人中的哪一個下廚做的飯菜。
八成是丫環做的,然後蓉兒的媽從旁指點吧。
反正客套話輪不到我說,我不會說也不想多說什麼話,悶頭大吃。黃GG的手藝我是嘗過的,感覺……唔,比這還要強,還要美味。
有可能是我的心理作用啦,人家說情人眼裡出西施,我這是情人嘴裡出西施吧……
"……獨孤姑娘也習武的吧?"
啊?怎麼提到我了?
我趕緊把嘴裡的飯咽一咽,端起湯碗灌一灌,說:"呃,會一點點,防身而已。"
蓉兒媽媽笑著說:"太過謙了,我雖然不懂,可是卻很佩服有毅力學武的人。"
我嘿嘿傻笑,不知道說啥,悶頭再吃。
不是一類人。我和蓉兒的媽媽相比,人家是精緻工藝品花瓶,我是家用裝飯的大瓷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