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言的樣子。忍著一肚子的鬱悶,乖乖地遵從分配。
默默地等到下個月的時因為“每月星座運勢”而做出的“適當合理的調整”。然後依然不可避免地跟死對手合作。
結束社團活動後和德拉科一起吃過晚飯之後便回寢室休息。經過之前的胃病事件,德拉科就把監督棲川隱吃飯的事情視為己任。在棲川隱看來德拉科所謂的監督其實就是把平時自己挑食不喜歡的吃的胡蘿蔔魚肉一類全都扔給他,然後一副義正言辭的口氣“不許挑食!”……= =
德拉科回去之後一直在埋頭寫論文,寢室裡原本的兩個書架在開學沒多久之後就並在一起而後就順理成章地變成了德拉科的私人領地。
本就對成為巫師沒多大興趣的棲川隱自然也不會像德拉科一樣認真學習,除了應付課本上的內容外幾乎就沒再動過魔杖查過書本。雖然實際上他腦子裡的知識已經足夠應付霍格沃茲的課程了,然而比起理論層次,實踐實在是差了不止一個檔次。
從棲川隱的角度看去,就看見一顆鉑金色的小腦袋湊在桌上埋頭書寫。
其實這樣的情況實屬平常,畢竟作為馬爾福家的繼承人德拉科也沒少為此付出努力過。反常的只是會注意他認真寫作業而不是埋頭打遊戲的棲川隱。
這種明顯的反常令德拉科想忽視都不行。事實上自從上午的魁地奇比賽以來就似乎有了某種轉變,說不清楚是什麼。
只是突然看到沒戴眼鏡的棲川隱時隱隱有絲陌生的感覺。雖然同住一個寢室,但他幾乎整日都戴著眼鏡,除了閉上眼睛睡覺的時候才會脫下。德拉科一度認為他近視的度數很深,而今天看到沒戴眼鏡的棲川隱,那雙濃黑的眼睛卻沒有絲毫近視者看不清東西時的迷茫。甚至是自己提醒了,他才想起來自己忘記戴上眼鏡。
德拉科意識到或許棲川隱根本就沒有近視,或者度數淺到不戴眼鏡也可以。
然而他褪去眼鏡時的這種陌生感,並非僅僅是習慣了戴眼鏡時形象的容貌上的差異。單從外貌上講那雙眼睛眼睛很迷人,只是眼神過於淡漠,完全壓制住了平時給人的溫和之感,顯得冷淡而難以親近。
“喂,”德拉科轉過頭看向對著天花板發呆的人,沉思了一會兒,以不甚在意的口氣說,“如果你實在很閒就過來幫我查論文的資料。”
“才不要。”棲川隱拉過枕頭蓋住腦袋,“不要偷懶,自己的事情自己做。”
“切,我見你才是懶得快發黴了的人!”德拉科癟嘴。
“即使愉快地發黴也不要幫你查資料。”
“你……!”
棲川隱拉開了枕頭直挺挺地坐了起來,頭髮有些亂,不過他沒有注意,對德拉科說,“說起來時間也差不多了,我該出去了。”
德拉科想到了他每天晚上的禁閉,於是也沒再多說什麼。目送著他走出寢室後低下頭專心寫作業。
走出斯萊特林地窖之後棲川隱一直走到了霍格沃茲最北邊的塔樓。這是用於上占卜課的地方,長年上課時點的薰香讓這裡的空氣都染上了濃郁的香氣。夜晚的時候塔樓的高度讓這裡也很適合用於觀星。
占卜術中有一項便是根據星軌的執行軌跡去推斷出未來。即使所有的論文都在占卜課特里勞妮教授手下得了個O,事實上除了瞎掰之外的占星對於棲川隱來說一直是最不擅長的東西。原來時並不需要,也從來都認為占卜十分沒用且沒有意義。好比一款遊戲,不知道下一關是什麼才顯得有趣。
現在想起來或許是自己太過自負,甚至在剛來這個世界發現自己縮小了近10歲的時候也從來沒有多擔心。不知道是從哪裡來的自信,從來都沒懷疑過自己的能力,認為自己一定可以回去,最多也只是時間的問題。
不過他忘記了這不是一個通關遊戲,想辦法找到任務物品就可以。而自己認為總會找到的“任務道具”或許在這個世界上也未必存在。漸漸地這麼認識到以後,才隱隱覺得惶恐。除了青藤與雪鶴之外甚至連訴說的物件都沒有。
最受打擊的還是,認為可以訴說的物件其實根本就不可能理解自己的心情。
夜裡的寒風比起白天更加猛烈。
西弗勒斯·斯內普找到棲川隱的時候除了覺得鬆了口氣之外更多的是憤怒。原本從來都不會遲到的人突然毫無預兆地消失,想起他之前就沒調查清楚的傷勢,難免往不好的地方聯想。於是急急忙忙找了出來,幾乎找遍整個霍格沃茲快要去禁林檢視的時候突然看到站在最北邊塔樓視窗旁的身影。
不但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