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穎嘴上忙乎著,手底下也一直沒停,一隻手攬著尹恪誠讓他把身體靠在自己身上,另一隻手空出來幫他將套頭T恤脫下來。蘇穎湍急的呼吸和夏蟲急促的鳴叫刺激著尹恪誠的耳膜,他思維深處的最後一絲清醒還試圖垂死掙扎:“這在外面呢……”
蘇穎的眼眸中閃爍著金色的愉悅,笑嘻嘻的提醒尹恪誠:“你沒見這塊石頭都磨得光光亮?”
“怪不得……”
兩人的衣服堆疊在了石板的一角,饒是鋪著亞麻席,頗有玉坯潛質的青石還是若有若無的透出一絲溫潤的涼意,好在是尹恪誠在下面,也感覺不到什麼。不知不覺中花園這一隅的幾盞宮燈已經熄滅了,遠處的燈光眯著眼睛望著激情迸發的兩人。
蘇穎合身鋪在尹恪誠的身上,寸縷不落的從他的耳垂吻到臉廓直到肩頭,用靈巧的手指撥弄著他的小鳥,大腿根也沒忘去蹭著她最喜歡的毛絨玩具,手足唇身並用,不消片刻便感覺到貼著自己的臉頰變得火熱起來。尹恪誠則全心全意的撫摸蘇穎光潔的肌膚,在她富有彈性的臉頰留下一個個深深的吻。他亦忍了多日,昨天幾次被點了火,終究還是沒能成,這時的撫摸,柔情中更帶著幾分急躁,身體雖不能動,拿捏著蘇穎的手卻時時不知輕重的將她揉得忍不住叫出來,滿含□的呻吟彷彿來自古埃及的媚藥將兩人層層疊疊的包圍起來,尹恪誠重重的喘息中也開始夾雜著低沉的男中音。
小鳥終於挺了起來,因沒有吃藥,蘇穎怕它會過早的衰弱,有些迫不及待的壓了過去,力量之重連自己鼓脹的腹部都有些吃不住。尹恪誠如果還有感覺,可能也會忍不住會叫出來吧。但是蘇穎現在顧不得這許多了,大腿根緊緊的貼在尹恪誠柔軟的殘肢上,用力扭動著腰肢,雙臂長長的伸開,手指章魚樣緊緊握著冰涼的石板邊緣,雙唇緊緊吸在尹恪誠的耳垂下方,以兩人最熟悉的節奏收縮著她的肌肉。這個節奏也傳給了沒有感覺的尹恪誠,他把手臂緊緊環在蘇穎腰間配合著她的動作,用想象驅使著還能控制的肢體,竭力把握在斷斷續續的神經迴路中悠遊的每一絲隱約的快感。恍惚間他彷彿看到了苦尋良久的小蟲在空中忽閃而過,彷彿深紫色夜幕中的繁星從天而降。
數日的禁慾令今天的交歡格外順暢,小鳥也活蹦亂跳的在□中衝撞著,蘇穎在夏風的輕撫中盡情享受著期待已久的激情和放縱。
當蘇穎的呻吟以一聲悠長低沉的“啊”結束時,尹恪誠卻無法像過去那樣及時的停下來,他依然不停地撫摸著親吻著蘇穎,雙臂越來越緊的將蘇穎抱住,直到她吃痛叫了出來,而這聲驚叫卻讓兩個人都不敢相信那是真的。
“誠,你——射了……”
“不可能!”這是尹恪誠的本能反應,但他立刻將手從蘇穎身上拿了下來去摸毫無知覺的小鳥。小鳥已經累得伏了下去,浸在一汪滑膩的液體中。他焦急地撐住石板試圖坐起來,又央著蘇穎:“穎,扶我起來。”
“嗯。”
蘇穎倦怠得只想以一個大字趴在尹恪誠身上,還是強迫自己從他身上滑下來,扶他坐了起來,直到這個時候她才注意到周圍的燈光已經消失了。
“這怎麼回事?”
蘇穎自顧嘀咕著拿起了手機,尹恪誠一手扶著石板,另一手摸著已經安靜下來的小鳥。
蘇穎開啟手機上背面的小手電燈照著尹恪誠的下ti。他的身體微微左傾著,左手撐在石板上,右腿殘肢若有若無的貼著亞麻席,與萎縮的左腿一起夾著中間那個溼潤柔軟的器官。這樣的燈光不足以辨明從那裡流出的究竟是愛的產物還是新陳代謝的殘渣,但是尹恪誠手中的感覺告訴他,那溼滑粘稠的液體不是失禁的產物,至少不全是。
這是他受傷之後第一次,卻沒有半分喜悅,他回憶不起那個瞬間在腦中是否閃過任何特殊的念頭。沒有,根本沒有,如果不是蘇穎提醒,他可能永遠都不知道自己居然還能high起來。然而這種所謂的高chao沒有給他帶來任何快感,除了一如既往模糊得輕輕一口氣便能吹散的幻覺外,就只剩了無窮無盡的慾望。他早就知道自己今生今世只能做永遠飢渴的坦塔羅斯,守著唾手可得的美色卻無法滿足心底最深處的慾望,然而他也從未停止過夢想不知在何處的神明能賜給他哪怕唯一一次奇蹟,至少不要留下永恆的遺憾。然而,奇蹟終歸是奇蹟,能與蘇穎相愛就已經是奇蹟了,再過貪心小天使是不是會收回他現在擁有的一切呢?
原本溫馨浪漫的初夏庭院彷彿突然被冷凍了,溫暖的夏風也變得涼颼颼的令人不寒而慄。蘇穎忍著夏風掠過帶來的戰慄,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