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敵當前,竟然如此莽撞行事,令眾人所不恥。但礙於他的身份,誰都沒有說出口。
他媽的,勞資是草你娘了,還是幹你媳婦兒啦?搞得哥好像跟你有不共戴天的仇一樣。不就是你丫的喜歡涼城嗎?可關勞資什麼事兒?
江成心裡暗暗嘀咕,這次臉上表現得也是絲毫不客氣:“我想孫公子還沒有詢問我的資格吧?我所要做的事情,所做的安排都是給敵人重創的,這要是跟你說了,誰知道你會不會洩露出去?這要是行動導致功敗垂成,那我又找誰說理去?”
江成喝問他的是有什麼資格,而不是權利。這‘資格’跟‘權利’之間的相差何止幾何。而江成就是擺明了不給他面子。
聽到這話,孫玉華的臉色徹底陰沉了下來。對江成的不屑他倒是可以容忍。
可這貨竟然三言兩語間就把自己放在了投敵叛國上了。這他敢認嗎?這個甚至連解釋都是蒼白的。
眾人都知道他絕不可能是叛徒,江成故意這麼說其實就只是為了噁心他而已。
“巧舌如簧!”孫玉華重重的哼了一聲。
江成乾脆就不依不饒起來:“看到沒諸位,現在被我揭穿了他本來的真面目,現在已經開始惱羞成怒。”
“營長,我可是為了東華帝國著想,而且您也知道我手無縛雞之力,要是他要打我,你可要罩著我啊。”
母馬的,放著這麼個絕世高手不用白不用,用了還想用。
涼城看了江成一眼,美眸中竟帶著絲絲笑意,當著眾人的面喝道:“那是自然,沒有我的允許,誰敢對我們血鬥營的人動手?”
說話間,一股凌厲的劍意沖天而起,令所有人都寒蟬若驚,特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