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到畢業的目的。”
“如果考核的目標,真的和秦將軍所言一樣,那麼我們基本上沒有什麼畢業的機會。”
一個學員沉聲道:“我雖然不是很瞭解戰爭,但是多少也知道,這種幾乎已經到了集團軍方面軍層次的戰役,僅僅憑藉我們這百十號人,想要扭轉戰局,幾乎就是沒有任何可能性的。”
眾人也都是紛紛附和著點頭,然而這種行為也只換來了趙蓓的一聲冷笑:“畢業考核的目標是什麼?”
“阻止這場戰爭。”那個學員先是一愣,而後有些莫名其妙地回答道。
“怎麼樣才能阻止一場戰爭?”趙蓓緊追不捨地問道。
“讓參與戰爭的雙方其中的一方喪失戰鬥力,或者達成戰役目標。”那個學員繼續回答道。
“雙方的戰役目標是什麼?”
“南越一方的目標是攻下南洋城,帝國一方的目標是擊敗南越的入侵。”
“從目前的情況來看,哪一方的戰爭目的更容易達成?”
“帝國一方。”那個學員思索了一會兒, 而後若有所思地道。
驚天動地的廝殺聲在這些畢竟也是受過了嚴格訓練的死鬥營學員面前,很快就變得微不足道起來,涼城本來就是那種對什麼都漠不關心的中立主義者,這個特點在她手下的學員身上也體現得淋漓盡致。
拋開立場不談,鎮南關作為帝國立國之初就已經開始進行積累的四大雄關之一,號稱一夫當關萬夫莫開那是絕對沒有任何問題的。
無論是已經在此地駐守了長達數百年之久的帝國南部方面軍,還是剛剛開始逐步接手防務的孫閥方面的私軍,戰鬥力都也不是什麼隨隨便便就能被人忽視的存在。
據險而手,面對的又是南越這種在帝國的兵鋒下屢戰屢敗的軍隊,如果說不能取得勝利,反而會把鎮南關甚至是背後的南洋城丟掉,根本就不需要帝國憲兵動手,這些一向自詡為帝國柱石,在軍部的會議上吵得面紅脖子粗的軍方要員就可以直接自裁謝罪了。
此刻,得到各方命令過來支援鎮南關的,已經包括了西部秦閥的鐵馬軍,東部錢閥的秦淮軍在內,帝國的總參戰軍隊數已經與南越的侵略軍持平。
雖然這些軍隊的大多數仍然還在趕來的路上,但是不可否認的是,在帝國糧草與後勤基本重組的情況下,想要做到以逸待勞,並不是十分困難的事情。
“所以我們的畢業考核目標,其實就是個帝**部下達給我們的作戰任務,這個作戰任務的目標就是透過各種各樣我們可以做到的手段,儘可能迅速地完成破壞敵人進攻計劃,阻止南洋城的淪陷。”
“為什麼不是鎮南關?如果鎮南關淪陷,那麼南洋城將直接暴露在敵人進攻鋒芒之下,何況我們的主力軍隊如果連鎮南關都守不住,又如何能守得住南洋城呢?”
一個學員舉了舉手,明顯是已經把趙蓓當成他們中間的領軍人物了,不知不覺間竟然已經用對待教官才有裡的禮儀來對待趙蓓。
趙蓓的臉上再次揚起一個有些冷酷的微笑:“我可不認為,南越的這次進攻是沒有絲毫準備的,鎮南關的攻堅難度,可能我們沒什麼發言權,但是在這裡少說已經陣亡了幾百萬人的南越不可能不清楚,所以他們的這次進攻,一定是有著自己底牌的,我們必須要做好在南洋城內部與敵人進行巷戰的打算。”
聽到巷戰這個詞,所有的學員不約而同地沉默了下來。這次南越的進攻堪稱詭異,現在帝國正處於冬季,南區也根本沒有可以吸引南越的資源。
而南越在這個時候貿然出兵大舉進犯,這種行為本身就可以用詭異來形容,如今戰端已開,更復雜的戰略決策,還是交給帝**部來進行分析比較好。
“很多東西,營長和秦將軍都還沒有和我們說,我就來僭越一下,補充他們沒有說的部分。”
趙蓓淡淡地道:“第一,這次不是考核,是戰爭,我們面對的,是佔領了我們的城市,就會對我們同胞揮起屠刀的劊子手,不是平日裡一起訓練的隊友,我不希望有人因為不必要的惻隱之心,失去參加慶功宴的資格。”
“其次,我們的作戰單位仍然以事先的分組來進行編排,各組以小隊襲擾的方式進行作戰,不要與敵人進行正面接觸,整體的作戰方針仍然以刺殺和破壞為主,一擊不中立刻遠遁,不要戀戰,其三,戰時嚴禁不支援友鄰部隊,所有的恩怨我們戰後一併解決,明白了嗎!”
“明白了!”學員們一起放聲狂吼道。
“按照軍部的慣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