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飯店的大門,後面跟著任成光和朱小強,任成光看江成這態勢,就知道他今天估計又得動粗,他輕輕的拉了下江成,勸道:“小江,你可別衝到啊,萬一搞出人命就不好可,我這穿著警服,不方便在留在現場,我先走了,晚上七點,記得來我家吃飯!”
江成微笑道:“放心吧老任,我手裡有分寸,晚上七點,不見不散,我一定到!”
江成送走了任成光,然後拉著朱小強一起來到了街對面的老葛快餐店門口,站在門口,江成可以很清楚的看到,老葛店裡的生意並不好,七八張桌子只有兩個人在吃飯,在對比剛才在朱小強店裡看到的客戶,江成心裡就明白了,這個老葛不但做生意不行,做人那是更加不行。
他大大咧咧的拿著拖把走進了飯店內,用手杵著拖把站在飯店的大門口喊道:“誰是老葛,給我出來!”
剛一喊完,裡面就走出來一人,是一個看起來四十多歲的婦女,面板很是粗糙,滿臉的蠟黃,看起來保養並不是很好,江成一猜便知道這人八成就是老葛的老婆了,他對她說道:“你是老闆娘是吧?叫你家男人出來,我找他有事情。”
老闆娘看江成這人凶神惡煞,來勢洶洶的,一看就不是好東西,心裡便把江成猜成了是賭場來追債的了,因為在以往的日子裡,老葛沒少在賭場欠賭債,鬧的每次人家賭場的人都找到店裡來要錢,不過今天因為生意還沒開張,收的錢並不多,老闆娘便下起了逐客令,說道:“要錢過幾天再來,現在賬上沒錢了。”
江成被老闆娘說的是雲裡霧裡的,什麼要錢,什麼沒錢,不過江成突然想起了剛才朱小強說的一件事,那就是老葛找人訛了朱小強五千塊錢,江成心裡想到,“不成,今天這五千塊必須給小強拿回來,還有工商局的罰款,也必須老葛出!”
老闆娘剛才沒有仔細看江成他們,還以為他們是賭場方面的人,現在聽到江成說的這句話,她才感覺不大對勁啊,賭場裡的人,自己家那個老不死的哪裡敢訛啊,而且他最多也就欠個千八百就頂天了,啥時候五萬了啊,她轉頭仔細一看,發現在江成的身邊居然站著一個男的,這男正是他們家的同行冤家,對面好又香蓋澆飯餐館的老闆朱小強。
老闆娘一下就火了,心說你一個殘疾人居然敢欺負到老孃的頭上,你他媽吃了雄心豹子膽了吧,以為找了一個長的跟個瘦猴一樣的人就能拿回那五千塊了,休想!
她轉身朝裡面廚房大聲嚷嚷了一句,“老不死的,對面的人過來討債了,你還不趕緊出來!”
話音剛落,從餐館後面的廚房就鑽出了一人,長著禿頭,滿臉的油光,一臉的奸詐相,朱小強一看老葛出來了,馬上伸手指著老葛的鼻子罵道:“姓葛的,你欺人太甚,居然找人來訛詐我,你還我錢來!”
老葛一看是對面的朱小強來自己店裡搗亂,他也毫不示弱的回道:“姓朱的,你哪隻眼睛看到我訛詐你了,明明是你自己做的飯菜有問題,把客人吃的食物中毒了,你來找我幹什麼,那錢又不是我拿了,你有本事,去法院告去啊,告他汙衊你,誹謗你怎麼都成,別他媽亂嚷嚷把屎盆子往我頭上扣,小心老子弄死你丫的!”
朱小強看老葛居然這麼囂張,當著江成和餐館裡兩個吃飯的客人的面就敢說要弄死自己,他怒不可遏,伸著自己的手就朝老葛罵道:“你,你欺人太甚,我跟你拼了!”
說完他還真的打算上去跟老葛拼命,最近這段時間,他被這個老王八蛋給整的太慘了,店裡的生意越來越差,幾乎每天都會有人來挑刺,衛生局還時不時的來抽查,簡直就快把朱小強給逼瘋了,若不是秦琴把公司中午盒飯的單子給了朱小強,他都不知道該怎麼辦才能堅持把這個店給開下去。
江成伸手拉住了暴走的朱小強,對他使了個眼色,示意他先不要急,先忍耐一會,朱小強不知道江成打的什麼算盤,但是既然人家這麼做了,肯定是有自己的道理的,所以朱小強硬是忍看下來,拉著凳子坐在了江成的身邊,兩眼死命的瞪著老葛夫妻倆。
江成單手杵著那把髒兮兮的拖把,朝兩個還在吃飯的客人說道:“你們兩個吃完趕緊走吧,我和店老闆有話要說!”
兩個吃飯的客戶早就被現場的氣氛給嚇壞了,一邊兩個男的,一邊一男一女,看起來都不是什麼善茬,空氣中的火藥味異常的明顯,兩個小夥子匆匆的丟了二十塊錢丟在了桌子上,二話不說就走了。
江成看客人已經走了,便放下了剛才一直保持在臉上的笑容,對老葛兩夫妻說道:“你們兩個給我聽好了,現在馬上賠我兄弟一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