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和中東的部分地區,對他們的戰略佈局產生了騷擾和威脅,所以哈勒亞覺得逼迫俄羅斯加入主戰場,是不切實際的幼稚想法。
“司令官閣下,您有什麼好的看法呢?”提出這個問題的人不是阿諾德,竟然是那個對立陣營反擊阿諾德的傢伙,他現在坐在那裡抽著雪茄,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看著哈勒亞,似乎是想看哈勒亞的笑話。
聽到這個傢伙的問題,哈勒亞只是淡然的笑了笑,在前段時間瓦爾特被恐怖分子襲擊後,哈勒亞曾經得到過秘密的情報,知道了那次行動不是is組織乾的,而是某個神秘的組織不知道從哪裡知道瓦爾特和is互相勾結,才會選擇直接痛下殺手,後來的幾次打擊is組織的行動成功,也證明了情報的準確性。
現在哈勒亞可以肯定,眼前說話的傢伙也是個心懷鬼胎的人,在武裝力量司令部的體系裡,這個傢伙和瓦爾特是蛇鼠一窩,他們之間到底有什麼勾當,哈勒亞已經在心裡有了計較。
“我同意阿諾德的看法,但是我們不能防備,那是被動的愚蠢的表現,我們要抓緊制定戰略計劃,趁著他們魚死網破的時候,對is組織進行致命的打擊,好了,就這樣決定了!”想明白了應對計策的哈勒亞,看向說話的傢伙和下面的所有軍官,宣佈了司令官的最後決定。
當散會後,所有人都走出會議大廳的時候,阿諾德得到哈勒亞的默許,走出門外又快速的返回了這裡,站在哈勒亞身邊的位置,等著他的上級的命令,阿諾德知道哈勒亞司令官剛才的那番話,只是為了迷惑對立陣營的人,但是他並不知道哈勒亞司令官心中真正的想法。
“阿諾德,事情可以這樣去做!”看到阿諾德返回了會議大廳,哈勒亞司令官表現的很興奮,從自己的雪茄煙盒裡拿出哈瓦那雪茄遞了過去,詳細的和阿諾德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誠惶誠恐的接過了雪茄,阿諾德聽完哈勒亞司令官的想法後,張大嘴巴表現的很吃驚,沒想到哈勒亞竟然有這樣的重要決定,而且還會毫無保留的告訴了他,這可是絕對的信任啊!
迷迷糊糊的走出會議大廳,阿諾德還在為哈勒亞司令官的想法而吃驚著,他知道如果這個計劃成功,在武裝力量司令部裡,哈勒亞司令官將佔有絕對的控制權和話語權,即使是總統和內閣那些傢伙,也不能在對武裝力量司令部繼續指手畫腳了,他也可以把自己的軍銜再度提升,從而取代瓦爾特的位置。
在阿諾德和哈勒亞分開的時候,那個對立陣營的幾名將軍聚集在一個酒店的房間裡,也在研究著對策,他們對哈勒亞說出的決定都深表懷疑,那樣的決定擺明是在給政治對手創造反擊的機會,他們知道哈勒亞不會那麼傻。
但是這些人都沒有注意到的是,那個反擊阿諾德的傢伙,也就是這次小型內部會議的召開者,此時正坐在那裡看著他們的激烈討論,沒有發表一點不同的看法,就好像是在看著一群雜耍的猴子在面前賣弄一樣。
深夜的時候,送走了這些幕僚的阿克吉,叫上親衛隊計程車兵走出了酒店,回到了屬於他自己防區的駐地,來到辦公室拿出了一部不在名冊內的衛星加密電話,打給了is組織的外圍聯絡人,把這次武裝力量司令部的會議,和他反擊阿諾德的看法沒有遭到打擊,以及哈勒亞說出的決定傳達了一遍。
放下了衛星加密電話,阿克吉從辦公桌的抽屜裡,拉出一個密封的小盒子,開啟後看著裡面裝著的瑞士銀行本票和十幾顆光芒四射的金剛石,坐在那裡拿著一顆金剛石親了幾下,表現的特別的興奮,好像已經可以看見在未來的某一天,他在世界上最美麗的海灘,喝著最昂貴的洋酒身邊陪伴著最美麗的女人一樣。
收起盒子的時候,阿克吉特意把金剛石重新數了幾遍,這些東西可是他暗中派出了很多心腹,用他們承受戰爭死亡的代價換來的,他怎麼能讓這些東西有損失,他的辦公室沒有他的允許,哪怕是其他的將軍想要進來,都會遭到守衛士兵的射擊,這是阿克吉下達的最高的命令。
阿克吉不知道哈勒亞的決定是什麼意思,但是他知道瓦爾特的死亡不是is組織乾的,一定是瓦爾特已經在某些地方暴漏了身份,那麼現在他的身份也許已經被哈勒亞知道了,阿克吉現在聯絡完is組織外圍聯絡人之後,已經做好了逃跑的計劃和準備,拿著這些財寶去世界的任何地方都是可以的。
可是阿克吉不知道,在他返回駐地的時候,在他的防區駐地周圍多了許多人,這些人都是阿諾德得到哈勒亞的命令後派來的,隱藏在這個駐地周圍的隱秘處,等著接受阿諾德的最新命令,對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