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調整好,依舊笑意盈盈地說:“那就一起吧。”
這樣的聚會果真是無趣的,葉星辰站在蘇天塹旁邊,聽著所謂上流男人的對話,簡直要睡著。他們不是談納斯達克指數上升了幾個點,就是談論哪裡的房場可以投資;不是談論哪裡的俱樂部又有新花樣,就是談論去哪間酒吧獵豔有收穫……
對這些葉星辰興趣缺缺,卻見江芷蕾一副相談甚歡的樣子,看來她是那個格格不入的人吧。
端著酒杯,葉星辰百無聊賴地向窗臺的位置退去。剛想走去陽臺,突然有一人匆匆走過她身旁,一不小心腳一崴,手中的酒便整個向她身上灑了過去。
“呀!”來人叫了一聲,見自己闖了禍,忙伸手拍打著葉星辰晚禮服的裙襬,不迭地道著歉,“對不起、對不起,不好意思啊,弄髒了你的裙子……”
“宇靜姐!”葉星辰望著拼命拍打她裙襬的女人,居然會是邵宇靜,她居然也在江芷蕾的受邀當中。
邵宇靜這才站起身,也是滿臉的驚訝,“葉星辰,原來是你!”上下打量一翻,語氣中透著一股子的酸勁,“果真是麻雀飛上枝頭做鳳凰了,今天打扮得這麼漂亮啊,怪不得我都認不出來了。”
葉星辰笑笑,不想做過多的解釋,不是有人說麼,對於自己漠不關心的人,解釋都是多餘的,因為彪悍的人生從來都不需要解釋。
邵宇靜見她一副不願意搭理人的樣子,想了想,道:“好歹我們姐妹一場,這樣吧,我幫你去洗手間將裙子處理一下,要不然紅酒乾了可是很難洗的。”
葉星辰望了望自己晚禮服的裙襬,微嘆口氣,邵宇靜的提議也許是對的,要知道這條晚禮服可不是自己的,如果真洗不掉酒漬,不知要賠多少錢呢?
兩人進了洗手間,葉星辰將銀色手袋放到大理石臺面上,而邵宇靜不知從哪裡提了一桶水過來,還外加一瓶洗潔精。
葉星辰見著東西,不免笑了,“你這洗潔精哪裡來的?”
“哦,到廚房裡拿過來的,你先試試看,可不可以洗掉?”邵宇靜將洗潔精遞了過去。
“嗯。”葉星辰接過洗潔精將,先將裙襬放在水裡漂了漂,然後滴上一點洗潔精,輕輕地揉搓著。
邵宇靜見葉星辰埋著頭只顧清洗裙襬,沒空理她的空檔,悄悄地後退幾步,退到銀手袋放至的地方。然後面轉向葉星辰,偷偷地將手伸到身後,拉開手袋的拉鍊,另一隻手快速地將一包東西放了進去。
剛想將拉鍊原封不動地拉好,葉星辰卻驀得抬起了頭,邵宇靜嚇了一跳,臉色一驚,說出的話斷斷續續,“怎……怎麼了?”
作者有話要說:某水大聲地吶喊一句,求收喂~~~哎喲喂~~~可以不,親愛滴們~~~
☆、29有我在沒事
葉星辰抖抖裙襬;站起身,“這樣子應該乾淨了吧?”卻渾然不知剛才邵宇靜在她銀色手袋裡做的小動作。
邵宇靜輕籲出一口氣;故意走過去;提起水桶;笑著說:“已經很乾淨了,走吧。”
剛走出洗手間;就見蘇天塹找了過來,見葉星辰安然無恙地站在面前,鬆了一口氣;語氣中卻不免透著一絲責怪;“去哪了;讓我好找,真怕你走丟?”
葉星辰聽著蘇天塹雖責怪,但明明是關心的語氣,臉上泛起笑意,“這會所能有多大呀,怎麼可能會走丟?剛才我的裙襬被弄髒了,所以去清理了一下,哦,我還遇……”轉回頭,卻發現身後早已無人,邵宇靜呢,剛才明明站在這裡的呀,奇怪?
“呃?遇到誰了?”蘇天塹追隨著她的目光也往後看去,可是洗手間長長的走廊裡,只有黑色大理石在燈光下泛著深深的寒意,並無一人。
葉星辰微微蹙眉,低咕了一句,“可能走了吧,算了。”揮揮手,問:“是晚宴結束了嗎?”
“沒有。”蘇天塹扯扯前襟的領結,擁住葉星辰,“只是一轉眼的功夫你就不見了,今天你又打扮地這麼漂亮,要是遇上色狼怎麼辦?那我還不嘔血死啊,所以出來找你才是正經。”說完抬手疼愛地輕捏葉星辰翹挺的鼻尖。
只因這一個小小的動作,葉星辰沒來由的眼睛微微泛起潮紅,這個男人果真是疼惜她麼?以前跟付子墨在一起,他也疼她,可是總覺得自己的年紀跟他相近,境況也相近,總得承擔起一些什麼,而不是那樣沒心沒肺的得到疼愛就夠了。
兩人靜靜擁著抱了一會兒才出來,可是出來一看,場面完全一片混亂。
一群警察也不知什麼時候進來的,正大聲地嚷著叫參加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