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了。萬一那條狗瘋了,咬起人來,那就糟糕了!”
柳依依道:“我倒是很想早點回去,可是卻被一條狗擋住了車門,我上不了車,咋辦?”
“不怕,我幫你把狗趕走!”
陳仁杰聽到葉寒和柳依依你一言我一語的罵著他,心中早已經是滿是盛怒,站在那裡全身發抖,本想用握緊的拳頭朝著葉寒的臉上便來上一拳,但仔細一想,這樣打他實在太便宜了。
最後,他鬆開了握緊的雙拳,突然哈哈大笑了起來:“好!好的很!我不跟你們一般見識,但是今日的羞辱,我一定銘記在心。葉寒,你就等著吧,看我以後怎麼收拾你!”
說完,他將目光轉向了柳依依,道:“依依,我一定會得到你的,一定會!”
話音一落,他轉身便走,走到自己的那輛奧迪車旁,拿出鑰匙便解開了車鎖,拉開車門,他回頭瞥了一眼葉寒,心中暗暗地道:“葉寒,我要讓你這條鹹魚永遠都翻不了身!”
他帶著憤怒,直接鑽進了車裡,發動好車子後,便掛上檔位,準備開出去。可是,車子剛剛挪動了一下,他便聽到了一陣刺耳的聲音,也感覺到車子有些不對,急忙踩了剎車。他拉上手剎,下車一看,沒想到他的四個輪胎全部被刺破了,一點氣都沒有了。
這時,柳依依開著那輛甲殼蟲從他面前快速的駛過。
緊接著,一輛白色的本田CRV 開了過來,在他的車前面停頓了一下,在車的副駕駛座上,葉寒一臉得意的譏諷道:“陳醫生,你這是怎麼了,怎麼不把車子開走啊?”
葉寒的眼睛故意向下瞟了一下,便故作驚訝的道:“哎吆,陳醫生,這車子的輪胎怎麼沒氣了?你做什麼虧心事了,居然四個輪胎全都沒氣了?”
“葉寒!一定是你!一定是你乾的!”陳仁杰見開車的錢偉也是一臉的譏笑,除此之外,後座上還有三個人在嘲笑他,他頓時指著葉寒咆哮道。
“陳醫生,你可不能血口噴人啊,我和你當時都站在停車場裡,自始至終,我都沒有離開過你的視線,我怎麼弄破你的輪胎?”葉寒反駁道。
陳仁杰一時語塞,也想不出為什麼,但是他可以肯定的是,就是葉寒在背後主使的。他這次氣的肺都要炸了,不等他開口罵人,那輛白色的本田CRV便揚長而去,只留下一連串的嘲笑聲。
錢偉將車開出了醫院,駛進了主幹道,坐在副駕駛上的葉寒扭頭對錢偉幾個人說道:“今天真的是謝謝你們幾個了,改天有時間了,我請你吃飯。”
錢偉道:“好啊好啊,我還是頭一次有老師請我吃飯呢。葉老師,我看見剛才那個人對你是吹鬍子瞪眼的,肯定肺都快被氣炸了……”
“還有還有,你是沒有看見了,那傢伙的眼珠子都綠了……”在後排坐著的幾個人搶話道。
葉寒也是一陣大笑,他對陳仁杰沒有什麼敵意,只是看不慣他而已。初開始的時候,他只當陳仁杰是沈全安的朋友,可到後來才知道,陳仁杰的父親和沈全安是朋友,陳仁杰只是和沈全安在某個生意上有過合作的關係,並不是那種關係很要好的人。而且,沈全安也對陳仁杰這種花花公子不感興趣,甚至討厭,但是為了生意上的往來,也就忍了。
現在柳依依是他的女人了,陳仁杰卻一再糾纏柳依依,明顯是在給他難看。所以,他才會想到教訓教訓陳仁杰。
錢偉開著車子,將後面坐著的幾個夥伴挨個送回了家,這才開車朝家趕去。
錢偉的父親是東海市衛生廳的副廳長,母親則是東海市衛生防疫局的局長,錢偉則是個不折不扣的官二代。
這幾天,錢偉回家的時候,總是跟父親錢海潮說起葉寒,錢海潮一時心血來潮,便說讓錢偉將葉寒帶回家裡看看,不為的別的,就是想當面感謝感謝葉寒。
因為錢偉自從認識葉寒之後,整個人都變了,沒有了以前的玩世不恭,竟而主動學習起醫學來,有什麼不懂的地方,總是去請教母親吳琴。
錢海潮、吳琴都感覺到了兒子錢偉的變化,這麼多年來,還是頭一次見到兒子如此賣力的學習,私下一合計,越發的想見見這個能夠改變錢偉的人了。
錢偉開著車,很快便到家了,一下車,錢偉便帶著葉寒急衝衝的回到了家。
當官的不比經商的,雖然自己手中有點權力,可以住上好房子,甚至是大別墅,但是卻不敢向外公開,一來擔心有人舉報,二來也是怕被紀檢委調查。所以,錢偉的家一直住在衛生廳的家屬院裡。
衛生廳的家屬院是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