穩,一個踉蹌便朝後倒去。
那個人看準了時機,揮起一拳便當胸朝著葉寒擊打過來。
葉寒避無可避,舉起雙手橫在了胸前,硬生生的接下了那個人的一拳,只覺得雙臂像是被一個鐵錘砸中了一樣,疼痛萬分。若不是他體內有五禽戲氣功保護,恐怕這一次重擊之下,他的雙臂肯定要斷裂的。
“咦?”攻擊葉寒的人似乎也覺得有些意外,這一拳他使出了全力,按理說會把葉寒的雙臂給打斷的,哪知道葉寒竟然沒有一點事情。
可他並不會心,見葉寒墜地,緊接著又揮出了一拳,這一拳他勢必要將葉寒打的再也爬不起來。
葉寒摔倒在地上,剛才硬接下了那個人的一拳,雙臂還隱隱作疼,現在又見那個人攻擊過來,急中生智,急忙翻滾了身體,朝一邊滾了過去。
襲擊葉寒的人見後,嘴角上露出了一抹詭異的笑容,攻擊出去的拳頭突然無疾而終,抬起腿便朝葉寒滾過去的方向跺了過去,心中暗暗的想道:“這一腳,我看你還怎麼躲!”
葉寒剛翻滾過來,便隱約看見一腳跺了過來,心中暗叫不好。他已經滾到了牆邊,再也無法躲避了,看來也只能豁出雙手不要了,再進行格擋一次了。
於是,葉寒將雙手架在了胸前,等待著迎接那一腳的攻擊。
眼看那隻腳就要落在了葉寒的身上,一個碩大的手掌突然截住了那個人的攻擊,一把抓住了那個人的腳,然後手臂一轉,反將那個人攻擊的力道給卸了去,並且借力打力,將那個人攻擊的力道給反轉了過去。
那個人攻擊不成,反而被人借力打力,弄得自己連連先後退,看到一個身影擋在了葉寒的前面,擺出的姿勢也很有氣勢。他冷笑了一聲,問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葉寒看到這個背影,既驚又喜,不禁失聲道:“王坤?”
來人正是王坤,王坤背對著葉寒,一雙眼睛緊緊的注視著對面的那個人,沒有理會背後的葉寒,對面前的那個黑影說道:“沒什麼意思,他是我的,除了我之外,誰也別想動他。”
“是大小姐讓我來的,你莫非想違抗大小姐的命令嗎?”那個人喝問道。
王坤冷笑了一聲,說道:“我只聽令於總裁一個人,不知道什麼大小姐!”
“好!好的很!你給我記住你說過的話,你可千萬別後悔!”
“我絕對不會後悔。對了,你再幫我轉告給大小姐一句話,如果她真想做這件事的話,請她直接和總裁說,只要總裁發話,我絕對不會加以阻攔。”
“好!算你有種!”那個人說完之後,轉身便走,很快便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王坤見那個人走了,便轉過身子,看到葉寒一臉的狼狽,便問道:“你沒事吧?”
葉寒一臉怒意的指著角落裡的那具全身一絲不掛的女屍,喝問道:“那個人又是誰?為什麼要殺這個女人?”
王坤順著葉寒的手看去,這才發現角落裡有個女屍,他聳了聳肩膀,道:“那個人是華聘婷派來抓你回去的人,雖然他脾氣暴躁,性格乖戾,可是我敢打包票,這個女人不是他殺的。”
“你怎麼那麼肯定?”葉寒問道。
“如果真是他殺的,這個女人的身上應該是傷痕累累,不應該是現在這個樣子。”王坤說完之後,便走到了女屍身邊,用手摸了摸女屍的身體,還能感受到一些溫度,便問道:“她剛死沒多久,毫髮無損,是怎麼死的?”
“被人捏斷了第三胸椎而死。”葉寒道。
王坤於是伸手到女屍的背後,摸了摸女屍的脊椎,眉頭不禁一怔,失聲道:“這種殺人手法難道是……”
“是什麼?”葉寒急忙湊了過來,問道。
王坤站了起來,一臉陰沉的對葉寒道:“是鷹爪功。”
“鷹爪功?”葉寒狐疑的問道。
王坤解釋道:“鷹爪功是專練手指抓勁的功夫,是象形拳的一種,是河北雄縣陳子正自創的一種拳法。鷹爪功以氣為歸,不借任何器械,屈指可如鷹爪之鉤,可分筋錯骨。能以如此巨大的力氣將整根脊椎與其他脊椎分離,在我親眼見識過的武術當中,也只有鷹爪功一種了。”
“這麼說來,死者是被會鷹爪功的人給殺死的?”葉寒問道。
王坤搖了搖頭,說道:“這只是我的推測,天下武術繁多,以指法自成功夫的也有很多,並不一定是會鷹爪功的人殺死的。但是我可以肯定的是,殺人者一定會某種指法的武術,不然不會如此輕易的將脊椎弄斷。即便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