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抓得牢牢的;想伸腿狠狠踹他一腳,但對方看也不看,腳下輕輕一勾,又把她下半身製得動也動不了。
“難怪樊家二少肯花千金買下你;看來,你真的不好惹。”馮即安抿著嘴,笑睇她嗔怒的雙眼,那對怒眸在幽幽燭光下閃閃生輝,美得把四周都照亮了。能有這麼美的眼睛,想必下方給紗巾遮起來的鼻子嘴巴,也不會差到哪兒去才是。
對這女子,馮即安是越來越有興趣,也越來越沒耐性跟她玩了。
“這麼怕人看?嗯。”他俯下臉,在她耳旁柔柔的吹拂著熱氣。梁紅豆有如落入陷阱的小鹿,左右張望,更加心亂如麻。偏過臉,在她另只騰出的袖口,靜靜溜出一枚小針。
在臉上紗巾被掀開的那一剎那,房內的燭火同時被梁紅豆疾射出的暗器打熄。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中,只聽到在她上方的馮即安不悅的咕噥一聲。
傾全身之力,梁紅豆開始奮力掙扎想要掙開他的鉗制。
下一秒,她連另隻手也被抓住了。不但抓得牢,還被他往上提,接下來,她難堪的發現,自己的一對手臂仿若廢物似的被馮即安單手捏著,穩穩的抓在空中。
論臂力,梁紅豆根本不是馮即安的對手;要不是及時打熄了燭火,他瞧不清自己,梁紅豆這會兒一定會羞憤而死。
“放手!”她身子不能動,但嘴上卻沒輕饒他:“臭男人!死男人!你好大的狗膽……”
馮即安搖頭失笑,空出一手摟過她軟軟的腰,輕輕朝下一帶。梁紅豆整個身子被迫乖乖的仰躺在床。這種夫婦間才做得出來的親暱舉動,讓她溜到嘴邊的粗話全吞了下去。黑暗中,她心臟不能遏止的疾速大動。
老天!她羞死了。
“狗膽沒有,人膽倒有一個,要不要我剝開衣服給姑娘瞧瞧。”馮即安嘴裡使壞的問道。
“你混蛋!馮即安。”她咬牙切齒,眼淚不爭氣的浮出眶底。這男人怎麼看都不像是曾經名震江湖的邊關三俠,他根本就是個下三濫、無恥之徒!待她的方式有如嫖客妓女,梁紅豆從來沒受過這麼大的侮辱。
這小丫頭連他的名字都知道?!馮即安一笑,看來他好像被調查過了,有意思,真是有意思極了。
一片黑暗中,馮即安無奈的轉向床外。真是糟透了,這樣黑不溜丟的,連蠟燭都瞧不清在桌上的哪個方位。
“你很聰明。”他回頭,對呼吸紊亂的女孩說道,口氣裡沒有怒意,反而有微微的讚美。
這樣子他還能笑得出來,梁紅豆冒火了,開始掙扎。
“放開我!你這個大色狼!”
“我已經剝掉你的紗巾了,再亂動,我連你的衣服都解開喔。”
“你敢!”她大吼,掙扎得更厲害。
見她動得更兇,馮即安實踐諾言,毫無轉圜餘地,動手便扯下了她一邊的衣服。夏夜的涼意拂過裸出的肩頭,梁紅豆整個人震驚無比,僵住了。
“我就知道你是個乖孩子。”馮即安微微一笑,滿意的點點頭。“明早馮大哥給你買串糖葫蘆吃吃。”
“你去死……”她怒吼,卻發現自己癱軟無力,而且張嘴無聲,原來全身穴道給他封住了。
將失去力量的女孩體貼的放在床上,馮即安低低的笑聲摻了一些快意。
窩窩囊囊的過了一天,難得有一場小小的勝利,雖說是勝之不武,但以馮即安那倜儻不拘的性格,根本不在乎這些。
反正全都是這丫頭自找的;惹毛了他,下場就是這樣。眼見勝利在望,他才沒理對方有多難堪。
擦亮火石,點著油燈,馮即安擎過燭臺,徐徐走近床前,看著裸露一半香肩的女孩,正僵硬著側臉,削尖的下巴透著濃濃的倔強。馮即安一笑,輕輕扳過她的臉……當那雙清靈姣美卻含嗔帶怒的臉蛋落入眼底,馮即安不敢置信地瞪大了雙眼。
這張臉的輪廓是如此熟悉,雖然經過七、八年的時間,但他能確定,這女孩是他認識的。
對見過面、說過話的人,他馮即安就是有這麼點不成材的本事,除非喝了孟婆賞的忘魂湯,要不然就是進了油鍋刀山十轉兒,他都不會錯認的。
“你是……天哪!天哪!”他一拍額頭。天殺的!這緊要關頭,他偏偏忘了她叫什麼。
想也想不起來,馮即安索性蹲在她面前,一手呆愕地託著下顎,看戲似的猛瞪著她研究。
拿他的命下注,這丫頭絕對不姓楊,她姓……該死呀,她究竟是姓哪個什麼鬼呀!
“你姓梁,是不是?”五分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