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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人坐了起來,壓不住嗓門,“我不會再娶任何女人!我利用了若蘭,我會給她其他的補償,但我不會再娶她!我根本沒有辦法跟她做愛,每一次我都得靠壯陽藥!你想讓我這樣過一輩子?”

陸不破也坐了起來,男人的話讓他心驚。

“她懷孕那一年,我根本沒有碰過她。第二年,我碰了她4次,不是因為慾望,是因為她的要求,因為我把她當成生育的工具,這四次是對她的補償。在事發前的半年,我再也做不到跟她上床,我怕自己會忍不住喊出你的名字。華。”

“西門,”陸不破抓抓頭髮,“想起以前的事,我是還有點難過啦,可是,我現在相信你是有苦衷,我怎麼會不原諒你。只是……西門,我是陸不破,不是,段華了。我有老爸老媽,要為他們考慮,還有,事情過去就過去了,我們還和以前那樣,做好朋友吧。”他承認他是怕啦,愛情太傷人,只有友情才不會傷人。

“好朋友?”男人的藍眼深沈,突然把少年壓在了身下,少年反射性地曲肘,他聽到男人的威脅:“不怕我的傷口裂開,你就打我。”

“唔!”少年的手還沒有放下,他的嘴就被堵住了。

“西門!不!不行啦!”

少年奮力掙扎,又怕傷到男人的傷口。然後他身子一抖,呼吸急促。

“好朋友不會接吻,更不會這樣。華,我是你的,你不能不要我。”吻上,男人的手伸進少年的睡褲裡,握住少年的脆弱。

……

球場,一人坐在替補席上,腦袋上搭著大毛巾,低著頭。場上正在進行比賽,他卻似乎一點都不擔心,低著頭,不知在想什麼。

觀眾席上,前來觀看比賽的陸唐芳芳、陸維誠、西門木一和王玲玲一邊觀看比賽,一邊時不時看看少年。

“芳芳,不破他沒事吧?”王玲玲問。

陸唐芳芳拿起望遠鏡觀察對面的矇頭少年,看了一會,道:“沒事,估計腳還在軟,擔心自己上場怎麼辦吧。”

王玲玲咳了兩聲:“不破和竹音,應該還沒有到最後一步。”

“誰知道?”陸唐芳芳放下望遠鏡,“不破中午下樓的時候嘴發腫,臉發紅,竹音傷的是肺,不是下半身。”

王玲玲又咳了兩聲,芳芳不愧是作家,說話就是直白。

“玲玲姐,不破和郝佳的訂婚一定要按期舉行,一是為了不破,二是為了郝佳。”三是為了實驗。

“我不會告訴竹音的。”

陸唐芳芳笑笑:“竹音太悶騷了,有話悶在心裡可不是好事。”

“是啊,如果不是他把話悶在心裡,不破也不會受那麼大的委屈。”

“所以我們當媽媽的要開解他,讓他不要再那麼悶騷。”陸唐芳芳握住王玲玲的手,誠懇道,“他和不破的事我不會反對,但這一次我要讓他明白一個道理,相愛的人更應該坦誠相對,不管是痛苦還是悲傷,更不要擅自為他愛的人做決定。”

王玲玲握緊對方的手:“芳芳,謝謝你。”

“我是不破的母親,我只要他幸福。”

捏捏腿根,該上場的少年取下大毛巾。男人太過分了,他今天下午有比賽,還,還……少年的臉變成了五花肉,紅白交錯。剛才,他想了很多,得出的結論是:男人的事業在美國,他的父母在香港,比賽結束後,他和男人還是會分開。他不可能丟下老爸老媽跑到美國去,男人也不能丟下他的事業跑到香港來,就,就先這麼著吧。時間長了,男人和他就只會是朋友,經歷過死亡的他已不再是那個衝動的段華了。友情,比愛情更美好,也更堅固。

第二節比賽的哨聲響了,陸不破和隊友擊掌之後,輕跳上場。西門,我還愛你嗎?我不知道,不知道……

誰是誰的傷:第三十七章

自那天兩人“吵”過之後,西門竹音變得非常沈默,雖然仍跟陸不破睡在一間屋子,卻沒有再對他做出什麼出格的事,也不再睡覺時還要握著他的手。陸不破以為他想通了,又忙著比賽的事,也沒有再跟他好好聊過,只是偶爾夢醒的夜晚,他的心會有些微微的刺痛。

今天是6月29號,比賽的最後一天。港大以黑馬之姿衝入了決賽,與哈佛大學爭奪最後的冠軍。短短七天的比賽,港大16號陸不破、21號陳君瑞、18號商澈在比賽中的表現異常出色,已經引起了幾位NBC經理人的注意。

陸不破在前面6天的比賽中一直是第二節和第四節上場,大家在瞭解他的球技之後也清楚了這位少年最致命的弱點──體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