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喜歡上之後。」害怕心軟,所以選擇絕然冷血。蘇菲雅感到震驚,
「你——」她焦急的快步走上前來,「我會歸還你當初付款的金額!另外,我也會給你一點補償的,請把東西還給我好不好?」她想哭!急得想哭。
「不好。」他撇過臉去一口回絕,「小武應該讓你簽過合約,既然簽過合約,沒理由讓你要來就來要走就走,在這裡,該走該留是由我說了算,你該明白的。」
「可是……這原本就是一場誤會啊,我本來就在潘芭杜工作。」
連浩延絕情的否決了她的話,「那不關我的事,你得要自己處理,總之我聘請的人就得聽命於我,至於你跟潘芭杜的恩怨糾葛,那是你自己的事情,我管不著,也不想管。」他故作冷酷。
「你怎麼這麼霸道!」她忍不住指控。
「我一直都是這樣,你不早該知道了嗎?」他回了她這麼一句。
登時,她說不出辯駁,只能啞口無言的呆站在客廳。
對呀,她怎麼忘了,他總是那般霸道、絕情,要不然他們又怎會落得仳離?她怎麼會忘了,笨!真的太笨!
時間又無聲無息的過了許久,連浩延抬腿交跨,「你說那件傢俬叫什麼?」
「榆木燈箱琉璃鏡。」她虛弱的回應。
他輕挑起眉,微眯著眼睛打量她,「那件榆木燈箱琉璃鏡真的那麼重要?」
「當然——」說啥廢話,不重要她幹麼賴在這裡?她忍不住一股憤怒,打從心靈深處油然而生。
「姑念舊交情,這樣好了,我給你時間說服我,只要你能說服我點頭,榆木燈箱琉璃鏡你可以拿走,當然,我分文不取。」
「……」為什麼又這樣?她不懂他的想法。
「就當作這是另一場賭注吧!反正我手中握有工作合約,你是走不了的,何不跟我賭一場,說不定這回你真能勝出。」連浩延目光凜凜的望向她,「如何,賭不賭?」
賭不賭,好熟悉的口吻,好懷念的字眼,可是,時至今日,她又有什麼籌碼?
沒有,非但是依舊孑然一身,沒錢沒勢,還落了個弱點在他手裡。
「不敢?」他用調侃的話語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