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七八個女人都在悄悄地瞪著自己,那些名媛身穿名貴的晚禮服,手中或者握著水晶高腳杯,或者端著精緻的托盤,吃著各式各樣的點心水果,但目光裡那種若有若無的恨意,是風輕不能忽視的。於是她嫣然一笑,轉臉在蕭寒的耳邊悄聲說道:“她們果然一個個都如狼似虎,恨不得把我一口口吃掉。”
“嗯?”蕭寒的耳邊被風輕撥出的細細的氣流吹的蕭寒奇癢無比,心也跟著悠盪起來。他的手臂悄悄地在風輕的腰上慢慢撫摸,眼睛裡閃爍著亮晶晶的光澤,“輕輕,我後悔陪你來參加這個晚宴了。”
“為什麼?”風輕儘量的媚笑,故意吊足四周那些名媛的胃口,心裡暗暗地笑著,讓你們的妒忌來的更猛烈些吧。
“我更想找個沒人的地方,和你共度良宵。”蕭寒說著,便低下頭去,不顧四周驚豔和妒忌的目光,輕輕地吻住了風輕的櫻唇。
宛若春風拂面一般的溫柔,宛若天街小雨一般的酥軟,宛若雨後新荷一般的清麗可人。
淺淺的柔柔的一吻,足以讓在場的每一個女子看的心情激盪,面犯桃花,何況親臨其境的風輕?
“蕭寒,我們……跑題了。”風輕羞澀的轉過臉,避開蕭寒灼熱的目光。
“嗯,是啊。咱們是來參加東方九軒的宴會的,就算要走,也要跟他大聲招呼再走。”蕭寒說著,拉起風輕的手,就要往樓梯口的方向走。
“咦?蕭公子。回到京城了,也不知道給人家打個電話?想當初我的好友可是為了你,失去了一份榮耀的職業呢,令尊和令堂果然好手段呢,我那個姐妹如今可過著苦呵呵的日子呢,您這會兒倒是溫香軟玉佳人在懷了。”蕭寒和拉著風輕剛走了幾步,便被一個紅衣美女給攔住。這女人捲曲的頭髮高高的盤在頭頂,大紅色的禮服剪裁得體,質地上乘,手中握著一隻水晶酒杯,裡面是豔紅色香醇的液體。這個女人名叫安怡然,蘇杭鉅商之女,獨創燕京,單槍匹馬創出一番事業,乃將來安氏家族的代言人。
“安小姐,想不到幾年不見,你還是那麼標緻。看來真是燕京的水土養人,三四年過去了,你都一點也不見老。”蕭寒儒雅的笑著不接對方的話,卻又說一些可惡又不著邊際的話,握著風輕的手指在她的手心悄悄地轉圈,弄得風輕的手心癢癢的,卻又不好怎樣。
“這一位是誰呀?聽說蕭公子被令尊下放到一個窮鄉僻壤,一回來就被咱們的蕭部長給數落了一大堆,該不會是因為你帶回來的這個小情人吧?”
“我倒巴不得她是我的小情人,可惜,就算我想把她娶回家做太太,人家也不一定能看上我。是不是,輕輕?”蕭寒壞笑著側臉看風輕,眼睛裡眨著促狹的目光。
“你不怕被靖文拿槍指著腦袋,就儘管來提親好了。”風輕看了安怡然一眼,盯著蕭寒,含情默默的微笑。
此言一出,舉座皆驚。
這是什麼意思?難道蕭大公子要跟鐵血太子搶女人?還是說,這個女人原本就是太子的人?她是何方神聖?華夏國一號首長的女兒嗎?
靠!這下搞大了!
“喲,如此看來,這位小姐是咱們燕京鐵血太子的人了?只是今兒東方大少的聚會請的都是商界的人,軍界的人卻不好來相見。不過我可聽說,夏家大少可是個鐵腕兒的爺們兒,他能准許自己的女人偷會情郎?”安怡然畢竟是久經沙場的女人,對風輕的話稍有意外,但卻瞬間反擊回來。不大不小,給風輕釦了個偷人的帽子。
“偷會情郎?”風輕呵呵笑著,看了看蕭寒又轉頭看著安怡然:“安小姐又不是夏文淵,怎麼知道他會不會問我一個偷會情郎的罪過?”
安怡然正要說什麼,忽然聽見門口一聲清亮的女聲:“嫂子?!真的是嫂子呀!哥,快看……”
風輕微笑,這小魔女怎麼會到這裡來?而且還同她的哥哥一起。微笑轉頭,給剛進門的夏文淵兄妹一個最美麗的笑容。
夏文淵看著這樣的風輕,有瞬間的失神。
“嫂子!”夏文嬛腿腳很快,放開夏文淵的胳膊便跑了過來,拉著風輕的手臂,撒嬌道:“好嫂子,那天,你怎麼自己就走了?你打哪兒走的?讓我哥哥好找。”
“那天我餓了,出去找些吃的。”風輕放開蕭寒的手臂,微笑著看夏文嬛。
安怡然和廳裡的十幾個名媛都看的目瞪口呆。
夏家的那個小惡魔是個萬人難纏的小傢伙,所有接近夏家的女人都被她整得死死的,聽說上次一個跑去夏文淵個人私宅和夏文淵幽會的一個女人被這小惡魔整得很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