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就讓我們經理給老闆打電話。”
“你認識我?”夏文淵頓感意外,自己在薛城並沒什麼朋友,而這個女人也是第一次見面。她怎麼就一下子道出了自己的底細?
“是啊,我應該叫你夏少呢,還是應該叫你……”風輕故意停頓下,後面的那句‘軍長’沒有說出口。因為她猜想,這個時候的夏文淵是不願意讓四周的人知道自己是個軍長的。
“不必,你叫我的名字即可。夏文淵。”夏文淵說著,竟大方的往風輕這邊走過來,站在二人的側面,指了指風輕一邊的空位,“可以坐嗎?”
“請便。”風輕微笑,又對李凌波打招呼:“於隊長,好久不見。”
“風輕小姐。你好。”於凌波禮貌的點頭,但卻不好去坐在淡月身邊。
“小帥哥,怎麼不坐下?”淡月往裡閃了閃身子,給於凌波讓出座位。只是她的眼睛看著於凌波,心思卻都放在了夏文淵的身上。好啊——夏文淵,你就是夏文淵!
淡月從心裡暗暗地合計,嗯,這個夏文淵總算還不錯,瞧這副皮囊,勉強對得起我們仙靈門的少門主。只是不知道他的修為如何,傳說墨家善攻,卻不知夏文淵修習的墨家心法到底是什麼樣子。想到這個,淡月又有些好奇。
“多謝,多謝……”於凌波被淡月的一句話給挑逗得臉紅脖子粗,一邊點頭一邊坐在淡月身邊。但到底還是有些坐立不安,不等服務生上前來詢問,又站起來說道:“我去看看有什麼喝的。”說完,便往吧檯衝去,好像背後有千軍萬馬似的。
“風輕小姐。”夏文淵不看淡月,只是看著風輕。在他的心裡,風輕比淡月更加深不可測。淡月的媚術,夏文淵一眼就看出來了,這個妖魅的女人身上的媚術渾然天成,是個男人都抵擋不住她的風騷。但風輕不同,她淡淡的,宛若一陣輕風,吹過之後,便應該無波無痕,可夏文淵偏偏就看不透她。
“夏文淵先生。”風輕依然淡笑,“喝點什麼?需要我幫你叫嗎?”
“怎敢勞駕。”夏文淵回頭對服務生說了一句:“白開水加冰。”
“其實,蕭寒的咖啡不錯。夏先生不嚐嚐?”風輕平靜的攪動著手中的銀質湯匙,看著白色瓷杯裡的咖啡輕輕地旋轉。
“我們見過面嗎?”夏文淵不答反問。當然,他素來不喜歡羅嗦,而這會兒坐在這裡的目的也只是想知道這個女人是如何知道自己的名字。
“當然,中午的時候剛見過。夏先生開著那麼拉風的悍馬,我們又怎麼會不注意您呢。”風輕說著,和淡月對視一眼,又繼續低頭去攪拌著手中的咖啡。
蕭寒這個混蛋!
夏文淵從心裡罵了一句,這個傢伙果然被腐蝕了。
不過與此同時,夏文淵不得不再次審視風輕。能讓蕭寒無話不說的女人,夏文淵自然不能小覷。他就算再看不起女人,也不能看不起蕭寒。畢竟蕭寒的出身和經歷,在整個華夏也是首屈一指的。能讓蕭寒如此對待的女子,必定不是凡俗之輩。
“怎麼,夏先生開始責怪蕭寒了?那你叫於隊長搜尋我的資料,又怎麼說?”風輕見夏文淵沉默不語,便繼續發問。她已經打定了主意給他一個措手不及。
“風輕小姐既然知道我,就應該知道我有權利對我身邊所有可疑人員進行調查。這符合華夏國法律條令。”夏文淵說話時,銳利的目光再次掃過風輕的臉。
這就是官與民的區別了!
風輕從心裡冷笑。卻依然和氣的問道:“那麼於隊長的資料,夏先生是否滿意呢?”
“不滿意。”夏文淵冷靜的看著風輕,好像他面前這個女人正在耍什麼花招一般。而他卻猜不透她的底牌,所以他目不轉睛的看著她,“不過,那也足夠引起我的興趣。風輕小姐是一個很有能力的人呢!”
“夏先生過獎。”風輕把銀質湯匙放到一邊,拿起咖啡輕輕地喝著,不再說話。
“一出手救了薛城市市長的女兒,被薛城人追捧為‘女俠’,深受杜市長的信賴;一統薛城市和J省黑道勢力;得到沐書記的全力支援;一夜之間註冊一家資金兩億華夏幣的貿易公司收購了藍海集團過半的股份;敢於向薛城市政府承諾二十個億的外商投資;敢於公開向韓國李氏挑戰;單挑合氣跆拳道教練和日本人的百鬼夜行圖……這一切,對嬌弱的風輕小姐來說,算得上是奇蹟了。”
夏文淵不慌不忙,把風輕這段時間的所作所為數點了一遍。
恰好此時,於凌波和蕭寒肩並肩走過來,風輕便看著於凌波笑道:“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