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警惕。急忙一躍跳起了一米多高,躲過這一腳後,在空中借勢一個側翻,雙腳往風輕的胸前踹過來。
“啊——”玲瓏嚇得趕緊閉上了眼。
其他觀眾有人投來鄙夷的目光——這個男人太無恥了,居然用腳踹那麼漂亮的胸部。
凌宇飛和凌宇天不同。凌宇天因為是凌家嫡系長子,明擺著將來要繼承當家人位子的。所以他從小受的教育是以經營謀算為主。他讀的大學是經濟管理,後來讀的是哈弗大學的管理學博士。凌宇飛不同,他雖然也算是嫡系,但卻不是長子。繼承人的位置只有一個,所以他走的是從軍的路線。
十八歲入軍隊,雖然沒什麼建樹,後來轉業回家在家族企業裡工作。但卻練就了一副好身板。關鍵時候也能露兩手,從側面贏得家長們讚賞的目光。
凌宇飛身手不錯。從他出手的速度和腳踢的角度看來,他都是經過嚴格訓練的。
但他的伸手欺負欺負平常老百姓還行,若想欺負風輕,還差著十萬八千里。
就在他的身體一躍的時候,風輕已經從他躍起的角度上判斷出他的雙腿要踢向自己,這就是料敵先機。
既然知道他下一招會用腳踢自己,那麼風輕定然不會讓他得逞。她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就是要等他的雙腳踢過來不能收回的時候,一舉將其擊倒。
果然
眼看著凌宇飛的雙腿飛劈過來,碩大的雙腳馬上就踹到她的身上,玲瓏已經發出驚呼聲嚇得閉上眼睛時,風輕動了。
瞞天掠地快如風,靈貓捉鼠左右撲。凌宇飛根本沒看清楚是怎麼回事,腳邊已經沒有了風輕的身影。風輕右腳側滑,身體一矮,便轉到了凌宇飛的身後。然後飛起一腳——咣!
在凌宇飛的身體騰在半空雙腳尚未著地的時候,風輕穿著一寸半高跟鞋的腳一下子踹到凌宇飛的屁股上。這一腳踢得十分用力,絲毫沒有作假。
凌宇飛整個身體都結結實實的踢了出去,一下子爬到玩具店門口的臺階上。腦袋嗡嗡懵懵,鼻青臉腫,額頭鮮血直流,表情狼狽恐怖。
“就這麼點兒本事就學人家跑出來教訓人?”風輕雙手抱拳,一臉譏笑的說道。
“哥哥!”凌苒苒尖叫一聲撲過去,抱著凌宇飛哭了起來。
“苒苒!不許哭!”凌宇飛這會兒死的心都有了。就在剛才的酒桌上,他還在大吹大擂自己當年在部隊裡如何如何。又吹自己在燕京這些公子哥少爺們中間伸手如何如何。可是每到兩分鐘,就被一個女人給打的如此慘烈,讓他以後還有什麼臉面在燕京混下去?
對於這些世家子弟來說,什麼最重要?
金錢和權力固然重要,但卻比不上生命。因為沒有了生命,金錢權力根本無從談起。
生命固然珍貴,但卻比不上尊嚴。如果屈辱的像一條狗一樣的活著,還不如有尊嚴的死去。
而如今,對於凌宇飛來說,就算是死去,也無法挽回失去的尊嚴。
凌宇飛的那幾個羊城來的朋友早就看不下去,大喝一聲把風輕圍住。其中一個穿深色條紋短袖襯衣的男人指著風輕說道:“你覺得你拳腳不錯,便可以在燕京為所欲為了?”
風輕淡笑:“沒有。但我想我至少應該不會被人打的滿地找牙。”
“女人太狂妄了,不好。”
“是。我不想太狂妄。”
“那你想幹什麼?”
“我只是想打斷他的狗腿!”風輕說著話忽然出手,一把攥住男人的衣領,手腕用力往一側一甩。
男人便噔噔噔彎著腰往人群裡衝去,然後一個站立不穩向前撲倒,幸虧圍觀的人群閃開的快,他一下子撲到自己的車上,才免於‘以頭搶地而’的慘況。
人群中有人輕聲嘆息——這架打的不好看。這幾個老爺們兒跟人家姑娘相差太遠,完全不在一個檔次上。
被風輕甩到一邊的男人又羞又急,剛要轉身再次衝過去,卻聽見一聲慘叫從人群中響起。那聲音悽慘無比,饒是他這個大老爺們聽了,都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哥哥——”凌苒苒抱著凌宇飛嚎啕大哭,名家淑女的形象損失殆盡。
“我的天哪!她居然真的打斷了人家的腿……”
“這女人真是狠……”
“沒辦法,她不狠,今天就被這幾個男人給揍成肉泥了……”
“快,打電話報警。舜華路有人打架,有人重傷……”
……
事實上玩具店裡面早就有人報了警。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