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豔昕一聽這話更加火大,抬手拍拍屁股上的水漬又指著風輕罵道:“你這個臭婊仔才臭氣熏天呢!你那張嘴不是用來吃飯喝水的,專門用來伺候男人的吧?不然連口水都喝不下去,儘想著往外噴?!”
這話一出口,蕭寒卻聽不下去了,上前一步指著趙豔昕說道:“你這個女人怎麼說話呢?燕京是個講文明的城市,你再滿嘴胡說看我怎麼收拾你。”
“蕭寒?”趙豔昕看著蕭寒一愣,這可是趙豔昕少女懷春時夢境裡的人物,想不到居然會在燕京機場遇見,一時間她也忘了自己屁股上還沾著水漬,也忘了白色的絲綢裙裾粘在粉色的內褲上,裙底風光半露半透十分撩人,便只管發花痴呆呆的看著蕭寒。
蕭寒被這女人看的渾身起雞皮疙瘩,回頭看了看微笑的風輕,又轉頭問道:“你是誰?”
“蕭寒,真的是你?”趙豔昕驚喜的上前兩步站到蕭寒面前,仔細端詳。
“我們認識嗎?”蕭寒皺眉,不悅的回視趙豔昕,目光若寒星。
“趙家的大小姐。”風輕淡淡的笑著看蕭寒:“你真的不認識嘛?”
大家不要懷疑風輕的眼力,事實上是趙豔昕一百八十度的變化恐怕她爹媽看見她也認不出來,何況只給她上過一節課的風輕。
這女孩子如今完全是一個妖嬈嫵媚的熟女了,性感的三圍和貼身順滑的絲質短裙,黑色綁帶的高跟涼鞋還有蜷曲的長髮盤在頭頂,怎麼看都是一個性感的尤物。哪裡還有半分二八芳華的少女的樣子?
蕭寒搖搖頭,表示自己的記憶裡沒這號人物。
趙豔昕再次被羞辱了,轉頭看著風輕,恨恨的冷笑道:“風老師?真是不巧啊。居然能在這裡遇見你。”
“是啊,真是想不到。你說我們倆還真是有緣啊。”風輕冷冷的笑,“趙大小姐出國這幾天,別的東西沒學會,這嘴皮子上的功夫倒是長進了不少。”
這原本是一句很尋常的話,所謂嘴皮子上的功夫不過是指說話或者罵人的功夫。然風輕特意的把這幾個字咬的很重,又淡笑著看趙豔昕。
趙豔昕自然而然的就想歪了。因為她自己剛才還在罵風輕的嘴巴是用來伺候男人的。這會子被風輕搶白回來,越想越覺得就是那種意思,於是恨恨的說道:“我嘴上的功夫再好也比不過老師。所謂一日為師終身為師,你給我上過一課,無論怎麼說,我都是您的學生呢。只是老師的嘴上功夫到底如何,恐怕還要問問我們薛城的頭牌美男比較妥當吧?”
風輕氣結,揚手啪的一聲給了趙豔昕一記耳光。
蕭寒亦冷冷的看著趙豔昕,如果她不是個女人的話,這會兒蕭寒定然把她當成拳靶子狠狠的揍一頓。
此時飛機上的遊客全都下了飛機,有的已經離去,但大多數都停下來圍觀。華夏人有一個很好的傳統,那就是有熱鬧一定要圍觀,圍觀時一定要議論,議論也一定要激烈,否則是對當事人的極大不尊重。
“喂,哥們兒,我怎麼看這兩個人如此眼熟?”路人甲對身邊的朋友悄聲說道。
“嘿,你還真是的,難道你沒看出來這就是前些日子媒體和網路上鬧得沸沸揚揚的太子妃和那個蕭公子?據說二人雙飛歐洲去度假,想不到今天才回來啊。這一去一個多月,恐怕這生米熟飯的早就做成了吧?”路人乙搖頭嘆息。
“啊?”路人甲瞪大了眼睛仔細的看了看,然後頻頻點頭:“估計都珠胎暗結了,別說生米熟飯了。現在的人……”
“且!人家是自由戀愛。你沒看到夏家已經宣佈退了婚約?我瞧這女子挺不錯的,不攀附榮華富貴,太子爺怎麼了?人家照樣不稀罕……”路人丙用讚賞的目光看著風輕,尤其是當風輕給了趙豔昕一記耳光的時候,這哥們兒的目光簡直就是崇拜:“瞧見沒?估計那女人也是個二奶,這一下飛機就跟蕭公子糾纏上了。不過這位風小姐還真是不簡單,敢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搧那女人的耳光,還真是有大房的威風啊。”
“得了吧你,我看你老兄簡直是受虐受上癮了。這二奶被打,做男人的有這麼興奮嗎?”
……
這會兒最無奈的就是巫皇司徒淳了。
這老頭自始至終都站在一側,眼看著風輕和那個趙家的女孩子打起來,四周又圍滿了觀眾朋友,而來自天山身為巫族的他最最受不了被這群人圍觀議論。於是忍不住雙臂伸出,仰面暴喝一聲:“啊——”
空中飄落的細細的雨絲似乎有了生命一般,在遇到司徒淳噴出的氣流時自動轉了方向,紛紛揚揚往四周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