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一離家就是這麼久,就算再逗留下去,恐怕她也不會玩得多盡興。
經過這麼一折騰,再次回到臺灣也已經是半個月之後了。
只是才剛從機艙走出來沒多久,朱思甜便不著痕跡地甩開他的手。
他不解地回頭。
她尷尬地衝著他笑,“不管怎麼說,在名份上,我好歹還是裴璟的女友兼他孩子的媽,裴家是上流上會的名人,萬一我們牽手的樣子被那些狗仔隊逮到,那就跳到黃河也洗不清了。”
明知道她這話說得很有道理,裴揚還是不高興了好久。
自己的女人,頭上卻要頂著別人情婦的名聲,就算他度量再大,每次想起這個事實,都要忍不住惱怒好半天。
偏偏朱思甜很死心眼,不但怎麼問都問不出事情的真相,反而還在被他逼急了的時候,對他擺出可憐兮兮的表情裝委屈。
裴揚拿她沒辦法,恨不能在她脖子上拴條繩子,時刻系在自己的腰上才安心。
見他面露不悅,她討好地用手指戳戳他的腰,陪笑道:“你答應過我,暫時先不公開彼此的關係的。”
他沒好氣地白了她一眼,若不是看在這段時間她在床上乖乖聽話任他折騰的份上,堵在心裡的這口氣,他還真是放不下。
不過就算她再怎麼小心賠不是,不開心就是不開心。
他可是裴家二少,生下來便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現在只不過是和分手八年的女朋友重新和好,卻不得不顧慮頭頂上的大哥裴璟,而委屈自己當個見不得人的小三。
這種事要真傳了出去,他裴揚的面子往哪擺?
朱思甜也知道自己的要求很過分,就算她因事故喪失了好大一段記憶,但裴揚對他熾熱的感情,卻是無法改變的事實。
更何況出門在外的這些日子裡,裴揚對她千般關懷萬般寵,鐵打的心也會被這樣的柔情蜜意給融化。
可是回到臺灣後,她要面對的,不僅僅是自己的兒子,還有整個裴家的名聲。
就算裴璟與她之間只是合約關係,但已經答應了人家的事,如果做不到,她以後還有什麼資格管教小川?
朱思甜在心裡打著這樣的盤算,裴揚自然不可能不知道。
但知道是一回事,要理解又是另外一回事,在裴揚看來,不管她和裴璟之間有著怎樣的約定,都不該侵犯他的權利。
各懷心事的兩個人,在踏出機場大門時,表情都很僵硬,氣氛也在瞬間降到了冰點。
朱思甜擔憂地在他身後扯了扯他的衣袖,“喂,你在生我的氣啊?”
裴揚微惱地甩開她的手。他當然很生氣。
“你不要生氣嘛!你一生氣,我就會很不安……”
她囁嚅的求饒聲,終於令裴揚有些心軟。
在心底嘆了口氣,他認命地想,自己和這麼一個笨蛋發脾氣,也實在沒什麼搞頭。
只不過就這麼被她推拒成陌生人,感覺實在太糟糕,他忍不住繃起臉,不肯露出半點笑容給她看。
他報復地將手中正提著的行李全丟到她面前,粗聲粗氣命令,“東西都由你來拿。”
朱思甜措手不及地接過他扔來的大包小包,個頭嬌小的她還差點被這些行李壓倒。
就算裴揚的行李箱並不是很重,可這次出門,她可是買了好多東西要送給兒子,自己手裡已經提了好幾袋禮物盒,現在又被迫接過裴揚丟過來的兩隻行李箱。
她可憐兮兮地嘟著嘴,眼巴巴瞅著他。
對方卻毫無心軟的趨勢,只冷冷對她道:“怎麼?身為我的打雜助理,讓你幫老闆提行李,還敢對老闆擺臉色?”
朱思甜有滿腹委屈,但不敢大聲反抗,只能小聲在嘴裡嘟嘟囔囔表示憤慨。
裴揚恨恨地甩手拍了她的額頭一記,惡聲惡氣道:“想讓本少爺做你的地下情夫,就要付出慘痛的代價。”
見她臉色通紅,他邪氣一笑,將嘴巴湊到她耳邊,“另外,除非特殊情況,否則不準拒絕本少爺的暖床要求。”
直到前來接機的車子抵達裴家別墅,朱思甜赧紅的臉色都沒有恢復過來。
一踏進家門,讓裴揚意外的是,裴璟竟然回國了!
本該在英國停留半年之久的裴璟,因為分公司那邊已經找到非常信得過的負責人,便提早返臺。
在些許意外之後,裴揚象徵性的和裴璟打了個招呼。
就算兄弟倆平時再怎麼水火不相容,在爺爺面前,他們也不敢表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