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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部分

起做普通朋友,這個在郵電大學裡,還算是獨一份,過猶不及,因此,白松倒並不想著如此逼迫。

“我們去哪裡吃飯?”白松說了一通之後。問到了關鍵的問題。

“食堂。”顧傾城這次終於開口了,不過卻惜字如金,冷冰冰的說道。

白松微微一笑,朝著前方一條小路準備拐彎,突然,被一人給擋下了,望著此人赫然是這次最後一組的得勝者,而見得他一臉激動的望著顧傾城,白松倒也沒有生氣,而是笑著說道:“哥們兒。趕緊去吃飯吧!不要自取其辱。”

而顧傾城一臉厭惡的望著趙德烈,對於一切這樣的目光,顧傾城都是發自內心的厭惡,自從那個男人離開了自己與母親之外,顧傾城從內心深處。對於男人發自內心的厭惡,那怕是對於白松。如果不是為了拿他做擋箭牌,顧傾城根本不會理他。

趙德烈露出一絲苦笑,輕輕的摸了下鼻子,看顧傾城還有白松的樣子,應該是把自己當成了頭腦發熱的粉絲了,不過他也懶得解釋什麼,望著顧傾城,淡淡的說道:“我有事與你談,可以打擾你一會嗎?”

白松望著不知好歹的趙德烈,也是露出一絲怒意,開口說道:“哥們,都說了你沒有機會了,還不趕緊走?”

顧傾城冰冷的望了趙德烈一眼,甚至連搭理都沒有搭理,就準備與白松離開,而趙德烈望著顧傾城這般,也是露出一絲怒意,其現在沒有什麼時間來搞什麼小曖昧,於是,直接從懷裡拿出信封,淡淡的說道:“這是馮叔讓我交給你的,你要是不要,儘可以扔了。”

說著,竟然絲毫沒有任何客氣的扔到了顧傾城的身上,然後大步離開了,而白松此時望著趙德烈如此的過分,厲聲說道:“你小子給我站住。”

這個時候,白松的身上,竟然再無一絲慵懶,而是變得異常的暴躁,然而,顧傾城拿起信封,望著信封上寫的字型,身體一震,猛得轉身,發現趙德烈已經沒有蹤跡了,此時其沒有任何心情再吃飯,而是朝著白松說道:“我回宿舍了,你自己去吃飯吧!”

顧傾城說完之後,根本沒有在乎白松的反應,直接離開了,而此時的白松臉色變幻莫測,望著顧傾城離去的身影,眼睛微微咪起,不知在想些什麼。

對於顧傾城有什麼反應,趙德烈絲毫沒有在乎,其此時走到校門外,正準備攔計程車時,突然一輛計程車穩穩的停在了自己的面前,接著玻璃窗搖下,司機從裡邊探出了頭,笑著說道:“臭小子,上車吧!你還欠我一次車錢!”

趙德烈望著司機,呵呵一笑,接著拉開了副駕駛位置,坐了上去,同時開口說道:“我說赤大叔,真有你的,你怎麼今天坐到了評委席上了呢?”

只見得這個時候的赤果果,臉上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異常裝逼的說道:“你小子懂什麼,叔我可不僅僅只是個計程車司機,我可還是京都大學的副教授。”

趙德烈露出一絲愕然,望著正在專心開車的赤果果,怎麼都感覺不靠譜,而且心裡在感嘆,這京都大學的教授,難道都這麼猥瑣。

赤果果望著趙德烈不相信的樣子,倒也沒有生氣,而是微笑著問道“你這是準備去哪裡?”

“火車站。”趙德烈非常乾脆的說道。

當赤果果聽得趙德烈去火車站的意圖後,不由得露出一絲詫異的神色,他倒真是感覺到有點不解了,急忙問道:“你只參加這次選拔賽,最後的榮譽賽,你竟然不參加了?我說你,是腦子被驢踢了還是被門給夾了?”

趙德烈望著赤果果,笑著說道:“就憑你說這話,就可以看得出來,你要是當教授,也是誤人子弟。”

“別說這個,為什麼不參賽,這可是一個機會啊!你來參加選拔賽,不就是為了這份榮譽嗎?”赤果果大聲的說道。

“選拔賽第一,這份榮譽就夠了,而且我要回老家,是因為我擔心我爺爺。”趙德烈想起老頭,內心再次變得焦急起來。

赤果果沒有說什麼,而且他也不知道說什麼比較合適,將計程車停到火車站之後,笑著說道:“你去買票,我在這等你,等會我們一起去吃飯。”

趙德烈若有所思的望了一眼赤果果,便快速的去買票了,其將火車票定在晚上十點,沒有辦法,其它時間段,趙德烈還不知道下午什麼時候可以結束,而且有些事情,臨走之時,趙德烈還要辦一些事情。

趙德烈從火車站出來,便坐上了計程車,車上,其一言不發,因為,他突然感覺到赤果果以前應該認識自己,或者說,好似有意的在與自己說話,這個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