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去看看凱臣!”安仲秋顯得很興奮。
而安仲秋一聽到可以去探望兒子後,會這麼高興是有原因的。原來安老爺為了讓寶貝孫子能夠不受“威京集團”影響的自由發展,曾對所有人下達命令,沒有他的允許,任何人都不可隨意去招惹安凱臣!
身為龍頭的安老爺和現任總裁安仲秋及安夫人自然得以身作則囉!
見兒子不再滿面愁容後,安老爺便進入自己的內心世界,想著另一番心事——
說真格的,他還滿希望能看看凱臣和仲嶽之間的對抗會是如何的情景——反正不傷大雅嘛!
不過這檔事若被仲秋知道就不太好,所以他只能偷偷在心裡期待,嘿嘿!
黃昏的景緻,一般來說,不論是在繁華的都市或者偏僻的鄉下,都是挺賞心悅目的才是。
不過,那是對別人而言,若是對現在的安凱臣來說,可就要另當別論啦!
這是理所當然的,世界上會有幾個雙手各提了一袋又重又大包的“巨無霸”級東東,在驕陽的親吻下,走得滿身是汗、累得半死的人,還有那個心情去欣賞黃昏的良辰美景?
打從自生鮮超市提了這兩大袋“巨無霸”級的生鮮蔬果一路走下來,安凱臣沒有一分鐘,不,是一秒鐘不悔恨萬分的。
一想起現在的狼狽樣全因自個兒昨晚有事沒事的“猴話”而起,他不禁又重重的嘆了一大口氣,唉!
話說昨晚一夥人吃完希瑞那小子精心烹調的阿拉伯菜後,閒閒沒事,齊聚在客店瞎掰,希瑞要大家提供新鮮一點的各國選單時,他別說可以試試道地中國口味的“火鍋大餐”就好啦!
(missing)恐天下不夠亂的再多點一些火苗、丟一些炸藥什麼的。
這會兒他正是坐在後座,自在寫意地看兄弟們為他製造快樂。
倒是南宮烈的反應比較不尋常。
就在剛剛他還和向以農及曲希瑞一起胡鬧個沒完,怎麼才一晃眼就突然安靜無聲。
注意到他的反常的展令揚,懶洋洋的把下巴枕在他肩上,低聲的問道:“怎麼突然玩起沉默是金的把戲了?”
南宮烈眉心微鎖的說:“或許是我多心吧,我突然有一種不太好的預感,而且是和凱臣有關,大概是我的第六感出了問題。”
“我保證你的第六感沒事!”展令揚的眼睛掃到左前方,和他們垂直交會的街道有一輛車行動很詭異,無聲無息的轉進他們這條路,並快速的朝走在前面的安凱臣疾馳而去。“君凡,加足馬力向前衝,GO!”
默契十足的同伴在展令揚一句不帶半點緊張感的命令下,立刻知道有狀況發生。
“以農,換你來開車。烈、希瑞,快把那輛車的右邊輪胎搞定。君凡,你負責把車牌號碼和那幾個人的長相記下來。”展令揚爬上車頂,像在閒話家常的分派任務。
五個動作一樣乾淨俐落的同伴,臉上卻還是和緊急行動完全不搭調的閒適。
那輛企圖衝上人行道的黑色房車在即將從安凱臣背後撞上去時,突然來個大傳彎,朝右測的逆向車道直衝而去,右邊前後兩個輪胎都傷痕累累,整個車身向右傾斜,最後終因車速太快而翻車。只是耶輛車運氣不夠好,由於街道不夠寬,它未能全面翻車,而是以近乎四十五度角斜靠在牆上,朝天的左邊兩個輪胎還在快速的轉動著。
讓車輪爆胎的兩位功臣則在那兒做無聊的較量——
“你瞧,我只射了三把手術刀就搞定了耶!”負責前輪摧毀工作的曲希瑞挺“揚”的。
負責摧毀後輪的南宮烈不服氣的為自己辯白。“那是因為你的刀子比我的撲克牌鋒利,比較容易射破那厚臉皮的高速胎,而且我也只不過比你多射了兩張撲克牌ㄋㄧㄚㄋㄧㄚ!”
車子在他們兩個的爭鬧聲中繼續全力衝刺,查明兇手何人去也。
至於在車頂上的展令揚,早在車子經過轉角的路口處,利用系在腰上的長軟劍勾綁住轉角處的路燈,像武俠小說裡的小龍女般,依著閃閃發亮的劍身,從車頂轉移陣地至路燈老兄身旁,接著向路燈老兄“討”回了劍身,猛力一揮。
只見停在街角等著接應那輛衝向安凱臣的車子的“兄弟車”,在鋒利的劍身輕輕劃過它的車胎時,上面立刻開了一條“高速公路”。
第二道“劍痕”則出現在車子前端的車窗上,嚇得那嬌弱的玻璃老弟應聲粉碎。
坐在車裡的兩位仁兄更是當場演起“暫時停止呼吸”的戲碼,定在那動也不動,臉上還很敬業的換成慘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