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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秘書,這是怎麼回事?”
“省、省長,這幾位是紅州省國安局的同志,他們是奉了中央的命令,專程護送你來京的。”
葛松柏明白了,從開常委會那一刻起,他就落入了一個陷阱,中央沒有給他任何的準備時間。先是由省委保衛處的人,護送他上了飛機,後來國安局的人又接手了,這一切做的是一環扣一環。中央的目的就是穩住葛松柏那一夥人,不給紅州的政壇造成大的震動。
又是四個人走了過來,和那三個彪形大漢小聲的嘀咕了幾句,就聽護送他來的一個人說道:“葛省長,我們的任務完成了,就此別過!這幾位中紀委的同志是來接你的!”
“你們是中紀委的?知道我是誰嗎?要雙規我,經過中央的批准了嗎?”
一個年齡稍長的中紀委幹部說道:“紅州省的土皇帝葛松柏,又有幾個人不認識啊?雙規你是一號首長親自下的命令,能讓一號親自下命令雙規的人,也只有你葛松柏了,你應該感到榮幸才是!”
“不就是我的兒子誤傷了中央首長的孫子嗎?他們這是公報私仇,我要面見一號首長申訴!”
“你就省省吧,你兒子開槍傷人是刑事案件,我們管不著,但是你涉嫌貪腐可就是我們中紀委的管轄範圍了,怎麼樣,你是配合一下呢,還是讓我們採取強制行動?”
事到如今,葛松柏又怎麼敢不配合呢?如果在這眾目睽睽之下,再被他們給帶上副手銬,這個臉可就丟大了,不管怎麼說也是當過省長的人了,影響還是要時刻注意的。
與此同時,剛主持完一個會議,穆國興就接到了李青山打來的電話:“領導,一號親自任命我擔任聯合調查組的組長,我明天下午就要啟程去紅州了,請問你還有什麼指示?”
可別小看這個聯合調查組的組長,讓誰擔任那可是有著很大奧妙的。這次一號親自任命李青山擔任聯合調查組的組長,其用意就不言而喻了,就是想做的一切都讓穆老和鍾老滿意。也只有李青山擔任了這個組長,調查的結果兩位老人才會相信,原因也很清楚,誰都知道李青山是老穆家的人。
“你這次是帶著尚方寶劍去紅州的,對於調查組的工作要及時向一號首長彙報。紅州省的問題很嚴重,在調查中你們要各負其責,各有重點,不要眉毛鬍子一把抓。也要掌握好中央關於懲前毖後治病救人的幹部政策,嚴厲打擊極少數貪贓枉法的,對於一般的問題就不要再深入追究下去了,保持一個省的幹部隊伍穩定,也是至關重要的。”
“堅決服從七號首長的指示,我知道應該怎麼做。”
九號任東宜破例來到了頤樂堂,對於任東宜這次來訪,穆國興也是早就預料到的。葛松柏是任東宜當年的老部下,任東宜這次來訪無非是有兩個目的,一個是要給穆國興做做工作,保葛松柏,還有一個目的就是要先把自己撇清。
說實話任東宜這次來見穆國興,還確實是費了一番心思的,本來他想去穆老那裡,卻沒想到穆老身體不適不見客,又想去穆從軍那裡,穆從軍卻還在外地沒有回來,這個時候他也只能來找穆國興談談了。
“國興同志,這次老首長去紅州省,沒想到竟然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還讓你家的幾位公子受了委屈。”
“呵呵,我的兒子受點委屈倒沒什麼,關鍵是那三位老人的安全問題得不到保障,從這方面來講,紅州省委省政府是負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穆國興不然不硬的把任東宜給頂了回去,同時也明確的表達了自己的意思,我的兒子受點委屈你可以不考慮,但是那三位老爺子想怎麼做,可就不是我能過問的事情了。
兩個人喝了一會茶,任東宜又說道:“十幾年前我在秦嶺省任省長的時候,葛松柏當時是下面的一個市長,這個人工作上還是很有能力的,也很能幹,他所在的那個市曾經連續幾年各項工作都走在了全省的前面,正因為他的工作出色,我才一手把他提拔了起來,卻沒想到這十幾年來,他放鬆了學習,變化的這麼大。”
穆國興點了點頭:“是啊,我們黨的一些幹部放鬆了思想上的改造,已經把為什麼當官,當官又是為了什麼,都給忘的一乾二淨了,這怎麼能行呢?”
“其實自從我調到中央工作之後,就很少和葛松柏來往了,現在就是有些人熱衷於分什麼派系,本來大家都是黨的幹部,卻硬要把葛松柏說成是我的人,這種思想是很不正確的。”
穆國興聽明白了,任東宜這次來並不是要保葛松柏,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