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那麼多的關係,費了那麼大的力氣才好容易搭上了那位政治局委員的線,眼前就有一位太子,透過他就可以很輕鬆的見到中央長,放著這麼硬的關關係不用,還想去求別人,這不是本末倒置嗎?有他們老穆家說上一句話,想當上這個省委書記還有什麼難處嗎?老穆家就是通天的大家族,說出來的話可是要比那位政治局委員有份量多了。
到這個時候周紫萍就有了要靠向穆家的意思了,而穆國興也有借周紫萍手中的刀,除掉馮松山的意思。兩個人在這方面可以說有了共同的利益。既然目標相同了,兩個人的談話也就越來越輕鬆了。
江如玉敲門走了進來:“周書記、穆省長,晚餐的時間到了!”
周紫萍笑著站了起來:“穆省長,自從你來到廣南,我們還沒有單獨在一起吃過飯呢,今天我們共進晚餐如何?”
“呵呵,、周書記,很不湊巧,來京城之前,我就給我爺爺打過電話了,恐怕老爺子現在正在家裡等著我呢。”
聽到這句話,周紫萍的心裡酸溜溜的,別人想求見那位老人一面,不知要費多少工夫而不得,而這位太子是抬腳就去,看來太子就是太子啊,這種先天的血脈關係是任何人都割不斷的。以後,只有好好的輔佐這位太子,能不能實現自己當上省委書記這個願望,就看他們老穆家肯不肯幫忙了。
落日的餘暉使京城的高樓大廈披上了一層金色的光芒,雖然離開京城只有一個月,但乍一從那個省城來到這個國際化大都市中,穆國興還是有幾分興奮的。貪婪的望著窗外的一切,以至於開車來接他的小六和他講話他都沒有注意到到。
“師父,三個小師弟現在練武練的都不錯。”
“呵呵,辛苦你了明新。你的兒子長的也不錯吧?”
“謝謝師父的關心,我那個兒子長的可好了。我父母講過了,我們家現在的一切都是師父給的。”
兩個人有一搭無一搭的說著話,車子很快就開到了穆老住的小院門前。
令穆國興感到奇怪的是,他的奶奶這次見到他,沒有像往常一樣摸著他的臉叫他寶兒,而是開始叫他國興了。實際情況也就是這樣,雖然說孩子再大在老人面前也是孩子,可畢竟穆國興現在都是一個省部級大員了,即便是他的親奶奶,此時也不好意思再叫他的小名了。
書房裡老爺子正在揮毫潑墨寫著毛筆字,穆國興走過去瞧了瞧,老爺子寫的這四個字是‘慎思益行’,最後那一筆此時剛好收筆。老爺子用上了印,接過穆國興給他遞過來的熱毛巾擦了擦,說道:“這幅字就送給你了。”
穆國興明白,爺爺要送給他的這四個字是什麼意思,仔細的收了起來說道:“謝謝爺爺的教誨。”
“談談吧,這一次去廣南有什麼感想?”
穆國興把到廣南的情況詳詳細細的向老爺子做了彙報,直到工作人員來請他們吃飯,才算是告一段落。
老爺子現在講究的是食不語,喝了兩杯百花蜜酒後,吃完晚飯之後就又一次和穆國興回到了書房。雖然老爺子在吃飯的時候沒有講話,但是,穆國興卻看得出來,老爺子一直也沒有停止思考。
“你想調整馮松山的工作,我認為還是對的,他的施政理念很成問題。思想僵化跟不上形勢,片面的理解中央的指示精神,這就成了你們工作道路上的一條絆腳石。”
穆國興想了一下說道:“爺爺,自從到了廣南之後,我總感覺到我身上少了過去的那種銳氣,沒有在金山市和安江市那種大刀闊斧的勁頭了,我也不知道這是正確的還是錯誤的。”
老爺子呵呵的笑了:“你能認識到這一點很不錯,到了你這一級的幹部,講究的就是一種和諧或者說利益上的平衡,這也說不上什麼正確和錯誤的。人也要隨著形勢的變化而變化,思想也要隨著地位的提高而有所進步,譬如說,你對馮松山的處理上,如果放在安江市你會怎樣辦呢?恐怕你不用別人動手早就親自把他除掉了吧。”
穆國興想了想還確實是這麼回事,如果在安江市有哪一個副書記或者是副市長敢這種對待老百姓,自己也早就收拾他了,看來爺爺分析的很正確。
老爺子喝了一口茶緩緩的說道:“再有幾個月就要召開中央全會了,在這次會議上我們要爭取一個名額。所以,這一段時間你要做出一點成績來,最主要的就是安置好那些拆遷居民,辦好小煤窯的治理問題。也不要急於展經濟,先穩紮穩打,處理好眼前的工作,其他的事情可以放在以後再慢慢的去做。”
穆國興也明白了老爺子話裡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