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還給他了,結果就是說一句家裡面有事,就開車回家了,連句謝謝也沒說。”許全義嘆道,不清楚這個大哥是怎麼了,越來越會打算了。
王鳳看著許全義笑了,“我看大哥不止是沒說謝謝,恐怕你跑關係花的這幾百塊錢也沒給你吧,前幾個月的時候也是那樣,從你手裡拿走兩萬元錢,也不說什麼時候還,好像咱們的錢都是大風吹來的一樣。我算是看清大哥了,挺會過日子的,不像咱們恨不得把一個鋼鏰掰成兩個花。”
許全義老臉一紅,強自辯解道“都是兄弟,計較什麼錢啊,大度一點就行了,再說大哥家裡現在確實也比較困難。”
“困難?他會困難?大哥的三個女兒和一個兒子都不上學了,都出去打工了,現在工人工資這麼高,他們全家一個月少說也能一萬元錢,他困難的話,全華夏就沒有富人了。”王鳳不信的說道,“再說以前咱家困難的時候,他是怎麼對咱們的?小凡見他拿著一袋糖果,找他要,他一顆都沒有給,還有咱們小飛和小凡拿學費的時候,他明知道咱們家裡困難,也沒見他拿出一毛錢啊。你就是太講兄弟義氣了,要不是小凡掙了錢,有咱們的氣受的”
許凡對這些事情也是很清楚的,只是一直以來許凡都覺得為了這點陳年舊事也不值得再鬧的家庭不寧,能糊弄過去就糊弄過去,這個時候見媽媽情緒比較激動,爸爸低著頭,握緊了拳頭,一方面是覺得王鳳在孩子們面前不給他面子了,另一方面也是惱恨自己怎麼老是不長記性,每次借給大哥錢以後就說沒有下次了,結果還是有下一次。
許凡走到王鳳的身後,把手放在媽媽的肩膀上,給媽媽捏著肩膀,說道“媽媽,別激動,不值得,也就是幾萬塊錢的事情,就當做是掉了,也別和爸爸生氣了。爸爸,你也真是的,總是當好人,現在的社會,好人可不一定有好報。”
“你爸長記性了才好,這也不是幾萬塊錢的事情,主要是受氣啊,被人當了冤大頭了。”王鳳的氣慢慢的散去了。
“恩,這次是我不對,不過他已經被交警隊扣押了,沒辦法了,只能救他了,以後我不會再給他錢了。”許全義看了眼王鳳,慢慢的說道。
“老爸也別生氣,咱家的錢多的是,儘管花錢就行了,把家裡弄得紅紅火火的,大家也舒服,讓他們羨慕嫉妒恨吧,呵呵”許凡見爸爸比較自責就趕忙說道,千萬別鑽進死衚衕了,較死理就不好辦了。
在許凡的開解下,王鳳和許全義也安心了,大家看了一會兒電視就各自去睡覺了。
第二天上午,許凡正在樓上的房間裡面打電話,許文將這兩天公司的事情向許凡做了一個彙報,忽然從院子裡面就傳出了媽媽的聲音,“小強,過來就行了,拿東西幹什麼啊?一會兒拿走啊!”
許凡對許文說道“公司的事情你安排就行了,我過幾天就回去,把農場看好。”吩咐好了事情以後,許凡就掛了電話,下樓了,許凡家的樓梯是室內的,所以許凡一下樓就看到了大舅家的大兒子,名字叫做王文強,大舅家裡有兩個兒子和一個女兒,大兒子王文強,二兒子王文潑,三女兒王翠。
媽媽有一個大哥、一個大姐、三個弟弟和一個妹妹,在家裡排行老三,四個舅舅和兩個姨都是陽燒鄉的,不過現在工人打工掙的錢挺多的,而且暫時也沒有小孩上大學,所以他們的經濟條件相對來說比許凡他們家好多了,自從1999年實行教育產業化以後,大學裡面收費就比較高了,一個大學生一年最低的消費沒有一萬元是不行的,許凡也不知道該感謝這個教育產業化還是該痛恨這個政策,如果沒有這個政策,也許許凡就上不了現在的本科院校,雖然是三本,但是這個政策也讓許凡的家庭由溫飽之家變成了貧困家庭。許凡和許飛前世的時候同時上大學,一年就要將近三萬元的學費和生活費,每年交學費的時候都是爸爸媽媽發愁的時候,那時候叔叔和姑姑們還能幫點,不過他們能力也有限,幫不了什麼忙,大部分的錢都是媽媽向幾個舅舅借的,媽媽每次想起還要向孃家張嘴借錢就內疚不已。
這幾個舅舅裡面就數大舅有錢了,他是村裡的村長和電工,也不愁錢,對媽媽這個妹妹也挺憐惜的,經常給許凡他們家送錢送糧食送花生油,許凡上初中的時候,大舅家的二兒子王文潑輟學了,到縣城裡面學習修理摩托車,在許凡家裡住了四年多,所以許凡和許飛對大舅的感情挺深的,爸爸媽媽都當王文潑是他們的半個兒子了,那時候家裡還過得去,給許凡他們三兄妹買衣服的時候,經常把王文潑的衣服也買了。
王文強比許凡大三歲,記得前世的時候,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