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關押井上一郎的地方,井上一郎渾身纏滿了繃帶,躺在一張病床上面,也只有腦袋上面還是健康的,並沒有受傷,看起來挺可憐的,不過相比於死去的加德納,井上一郎又是比較幸運的了。
井上一郎看到了許劍六過來了,冷冷的看著他說道,“你來幹什麼?我把該說的都說了,你還想怎麼樣?”
許劍六揮了揮手,讓房間裡面的兩個保鏢和一個醫生離開了房間,然後就拉了一把椅子坐到了病床旁邊,許劍六把井上一郎和他的老婆的照片拿了出來,然後放到了井上一郎的手上,“你和老婆的關係挺好的吧?”
井上一郎舉起了手,看著照片裡面的妻子,神情也變得柔和了起來,“對,要不是我妻子的幫助,我現在可能還是一灘爛泥,整天就知道酗酒!我老婆是世界上最好的女人,連我的母親也比不上她!”
“對了,還不知道你老婆的名字呢,長的這麼漂亮,想必也有一個美麗的名字吧?”許劍六笑著說道。
也許是許劍六的和氣讓井上一郎放鬆了警惕,井上一郎臉上流露著幸福的神色,“我妻子叫野口美羽,她是我們我們仙台最漂亮的女人!”
許劍六淡淡的一笑,看了看井上一郎,“以後跟著我做事吧!”
井上一郎嘲諷的笑道,“呵呵,沒想到我這個敗軍之將還能被你看中,只是我還是喜歡無憂無慮自由自在的僱傭兵生活,我是不會當你的手下的。”
許劍六並沒有插話,任由井上一郎把話說完,許劍六笑著說道,“你知道嗎?我對美好的事物都是不忍心傷害的。像你的老婆這樣的美女,很多人都在覬覦,如果沒有了你的保護,我想她一個女人過的也不好吧?”
井上一郎聽到了許劍六話語中隱含的威脅,臉色一白,硬聲說道,“我已經委託了朋友照顧我妻子,她是不會受到傷害的!”
許劍六盯著井上一郎,淡淡的說道,“如果是我出手呢?想必美國的那些人販子會喜歡你老婆這樣的美女!”
“你!你到底想怎麼樣?”井上一郎一想到了妻子被美國的那些人販子給帶走。臉色霎時就變得蒼白了起來,對於妻子的愛,讓他不能再頑抗下去了,只好低頭服軟了。
許劍六笑著說道,“我想讓你踏踏實實的跟著我幹!”
井上一郎聽了許劍六的話,愣了一會兒,沉默不語,他知道弗朗科利對於背叛他的僱傭兵的嚴厲的懲罰措施,但是相比於妻子的安危。井上一郎的感情還是傾向於妻子的安全,於是井上一郎就無奈的說道,“行,我以後為你賣命。只是我有兩個要求,如果你答應,那麼只要你對我不是那麼苛刻,我會永遠向你效忠。如果你答應不了,那麼我也只能謝謝你的好意了。”
許劍六聽到了井上一郎的態度有所軟化,於是就看著井上一郎說道。“好,那你說說吧,有什麼條件?”
“我第一個要求就是保護我妻子的安全,如果弗朗科利知道了我背叛了他,他肯定會派人殺我的妻子,我希望你能夠把我妻子帶到我的身邊,給她一個安全保障。第二天要求是我在仙台有一個仇人,我自己的力量不能夠報仇,我希望在你方便的時候可以幫我報仇!”
井上一郎提出了要求以後,就看著許劍六不再說話了,如果許劍六答應了條件,那麼就可以談下面的事情了,如果許劍六答應不了,那麼這個事情也就不用再談了。
許劍六還以為井上一郎說的是多難的事情,現在一聽只是這兩個條件,許劍六馬上就答應了下來,“行,你既然成了我的手下,那麼你的妻子的安全肯定會得到保障,報仇的事情還是要看時間,等時間允許了,咱們就去一趟倭國,你看怎麼樣?”
井上一郎聽了許劍六的話,也就答應為許劍六效命了,當井上一郎聽到奧爾本和布拉姆還沒有被抓住,也就說道,“組長,在我們準備殺東方明之前,我聽到了布拉姆和我們說過一個人名,在馬尼拉的貧民窟裡面有一個叫哈洛克的人,這個人和布拉姆的關係非常好,就是他向我們提供了東方明的行蹤,弗朗科利在亞洲沒有什麼勢力,目前進出馬尼拉的交通要道都被咱們的人監控著,我想他們兩個人應該還在馬尼拉的什麼地方藏著,你不妨從哈洛克這個人的身上著手調查,也許會得到有價值的情報!只是我只是知道他的名字,和他經常活動在貧民窟,具體的樣子就不清楚了。”
許劍六實在是沒有想到井上一郎會給自己這樣的一個訊息,雖然只是一個名字和活動區域,不過這些就夠了,於是許劍六就笑著說道,“好,井上一郎,我這就讓人順著這個線索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