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肩膀:“李將軍果真是年少英傑,對方如今八門鎖金已經去了一半人馬,本將軍為李將軍點齊一萬兵馬,李將軍有幾分勝算?”。
一萬對三千,雙方都是精兵良將,儘管對方有那勞什子八門鎖金,但卻也是殘破之陣,不足為慮,是以打著包票道:“定為將軍去了這心頭之患”。
蘇馳聞言大喜。為李藝點了一萬兵馬,開啟城門,任憑李藝衝出去。
那李藝衝出城門,擺開陣勢:“妙秀小兒,本將軍前來會一會你這八門鎖金陣法”。
看著那年輕小將,玉獨秀暮然一嘆,這嘆息聲甚是刺耳,眾人皆可聽聞。
“你為何嘆氣。可是知道自己擋不住本將軍的衝擊,將要死在本將軍的大刀之下。從而嘆息嗎?,你放心,你屢次破我軍陣,老將軍有令,要留你一命,你的項上人頭暫且可以保全”李藝騎在馬上狂笑道。
玉獨秀搖搖頭。目光中黑白之色閃過,淡漠之意流轉:“我只是嘆你年少不知輕重,居然敢衝擊我這八門鎖金陣法,必然要死在戰陣之下,將軍人生路才剛剛開始。何不速速請降,貧道也可以留你一命”。
李藝聞言大怒:“你且在本將軍手中保的性命再說吧”。
說完之後,一馬當先,率領著身後的一萬大軍,向著八門鎖金的三千修士衝來。
玉獨秀輕輕一嘆,手中令旗變換,八門鎖金換了陣型,雲霧籠罩,下一刻玉獨秀身下馬匹轉身衝入八門鎖金陣法當中。
看到玉獨秀身型消失在雲霧中,那李藝不屑一笑:“倒要看看你如何裝神弄鬼”。
說著,毫不猶豫的率領麾下衝入八門鎖金陣法中。
依舊如之前那般,一萬大軍衝入雲霧之中,不見了蹤影,與之前相比,此時偶爾有一兩聲喊殺之音傳出,卻又像是大海中翻出一朵浪花,瞬間消失於無形。
本來看到一萬大軍衝入八門鎖金陣法中,黃普奇二人還有些擔心,但此時聽到那零星從軍陣中傳出來的喊殺聲,二人對視一眼,嘴角輕輕裂開,滿面笑意。
八門鎖金有聲音傳出,就說明八門鎖金陣法不在圓滿,有了缺陷,有了缺陷的陣法,何愁不能破掉。
只是可惜二人不是修士,看不穿那八門鎖金的變化,對著那八門鎖金看了一陣,黃普奇滿臉遺憾:“若是虎鑑道長還活著,說不得此時八門鎖金的陣法破綻已經被找到了”。
從日出都日落,大陣中喊殺聲不斷,外面的眾人也不知道是誰佔據了上風。
直至午夜三更,玉獨秀才騎馬從大陣中走出,那身後的雲霧也暮然間散開,只留下成堆的屍體鋪滿地面。
再一看,那人群中只剩下大勝軍士,跟隨李藝衝進大勝的一萬將士已經敗亡了。
“該死,這八門鎖金已經摺損了一半人馬,怎麼還有如此威能,不是說有破綻了嗎?怎麼一萬大軍還會栽在裡面”蘇馳仰面疾呼。
黃普奇面色沉重,一雙眼睛陰沉的打量著大勝士兵,與那滿地屍體相比,此時八門鎖金的眾位將士俱都是衣著整齊,除了偶爾散亂之外,身上一滴血液都沒有濺上,可見這八門鎖金的威能。
不過下一刻黃普奇眼睛一亮,仔細的打量了八門鎖金一眼,猛地扯了扯蘇馳的衣衫:“老將軍快看”。
蘇馳聞言停止疾呼,面帶疑惑的看向黃普奇:“怎麼了?”。
“將軍細看那陣型”黃普奇沒有直接回到蘇馳的話。
蘇馳聞言仔細打量了八門鎖金的眾將士一遍,那蘇馳不愧是老資格將軍,本事是有的,看了那八門鎖金之後,面色也是一邊:“他們的人比之前少了”。
看著蘇馳狂喜之色,黃普奇也是面帶一抹輕鬆:“老將軍說的是,對方並不是表面看上去那般毫髮無損,這就說明八門鎖金不再是無處可破,而是已經有了破綻”。
“好好好,這該死的軍陣終於有了破綻,待破掉這陣法,老夫非要親自將這幾萬大燕將士炮製致死不可”說著,牙齒咬得咯咯作響。
“諸位將軍,還有那位願意來貧道的陣法中走上一遭”玉獨秀打馬來到城門下,直視著城牆上的眾位將軍,此時天色已深,城牆上點燃無數火把,仿若白晝。
“哈哈哈,妙秀小兒,你還有何可囂張的,你那八門鎖金陣法已經有了破綻,不然也不會出現死傷,如今你沒了八門鎖金作為依仗,看你還有何好依仗”黃普奇仰天狂笑,心中的鬱悶之氣瞬間宣洩而出。
玉獨秀聞言轉過頭看著八門鎖金陣法,在面無表情的轉過頭看著城牆上的黃普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