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獨秀周身一陣金光閃爍,下一刻恢復人身,直視道人。
卻見此道人面容英俊,肌膚若玉,仿若是有一點點流光閃爍,雙目中似乎蘊含著一個寒冰的世界,在哪道人頭頂的發冠之上,立著一顆寒氣四溢的明珠。
“原來是太元道的道友,貧道乃是太平道修士,並非是什麼龍族,道兄卻是看錯了”玉獨秀對著那道人一禮,這道人不凡,玉獨秀面對他的時候。居然有一絲絲若有若無的威脅感。
“哦,道友居然是太平道修士,那龍身莫不是道友所化的法相?”道人驚訝道。
“正是如此”玉獨秀點點頭,不待那道人開口,直接道:“貧道欲要渡河,卻不曾想這孽畜居然敢擋貧道的路,此兇獸暴虐,肆意妄為,不知道禍害了多少良人,今日貧道將其鎮封。要帶回太平道好生感化,若能將其度化,也不枉一番功德”玉獨秀輕聲道。
說到這裡,卻是看向那道人:“不知道道友為何來此?”。
那道人聞言眼中閃過異色:“好叫道友得知,道友口中的孽畜,正是貧道的坐騎,還請道友看在貧道的面子上,饒其一命”。
這道人盯著玉獨秀看了許久,看不出絲毫的深淺。心知對面那個太平道修士不好對付,自己這次有些魯莽了,還是先將這小子拖住,討回蹈海獸再說。
玉獨秀聞言面色一變。忽然厲叱道:“你說這兇獸是你的坐騎?貧道正要找其主人論個明白,你這道人居然縱容兇獸傷人,折損了我太平道萬餘大軍,這萬條性命。你可擔當得起”。
玉獨秀說變臉就變臉,直接對著那道人喝問道。
當然了,玉獨秀不過是將死傷說的嚴重些。並未有上千人死亡,就連上百人都沒有,但若不說得嚴重些,稍後怎麼佔據道德至高點呢?。
果真,道人聞言面色難看,在玉獨秀的喝問下,一時啞口無言。
過了一會,卻見那道人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道兄想要如何,還請劃下道來吧”。
眼見著玉獨秀翻臉,這蹈海獸想要討回來,是萬萬不可能,只能憑藉著拳頭說話。
“哼,此兇獸戾氣滔天,殺了不知多少生靈,罪孽深重,貧道欲要將其帶回太平道總壇,為其淨化,將其鎮壓萬載,以贖其罪”玉獨秀語氣強硬。
道人眼中點點流光閃爍,那流光仿若是來自千古的寒流,就連周邊的水面都瞬間被冰封住。
“道兄要是這般說,那就是沒得談了”道人面容回覆了平靜,只是冷著臉道。
“自然沒得談,你若是乖乖認錯,今日則就作罷,若不然,,,,”玉獨秀揹負雙手,傲立於水面。
“哼哼”那道人眼中閃過一抹怪異之色,下一刻卻聽一陣“咔嚓”之音自玉獨秀身後響起,不待玉獨秀回頭,卻聽到“轟隆“一聲,無數的冰塊仿若是離膛的子彈一般,向著四面八方迸射而去。
“道友縱使神通高絕,但想要在倉促之間封住這上古神獸,卻是痴心妄想”道人冷冷的道,滿面傲然。
玉獨秀來不及加固封印,只是運轉神通,五行術法流轉,將所有迸射而來的冰塊擋住。
冰塊落下,水面恢復平靜,玉獨秀轉過身,哪裡還有蹈海獸的蹤跡,在轉過頭,卻見那蹈海獸不知道何時出現在道人的身下。
這道人倒是好算計,看不出玉獨秀深淺,就故意前來搭話,拖住玉獨秀,給那蹈海獸爭取破封的時間。
“好算計,這蹈海獸好神通”玉獨秀讚了一聲,那加了一絲絲先天神水的冰封,居然被那蹈海獸破掉,可見這蹈海獸威能不凡,不愧是上古神獸之屬。
玉獨秀看著那上古神獸,越看越喜愛,只可惜沒有降服神獸的手段,就連那上古一寸玉獨秀也沒來得及降服。
前世道家上古之時,曾有各種制服妖獸的箍咒,任憑你是何等頑劣的妖獸,只消帶上那箍咒,就只能乖乖臣服。
就像是前世西遊記中觀音菩薩的緊箍咒,任憑大聖高傲頑劣,在緊箍咒下也不得不向一個**凡胎的凡人低頭。
這就像是一個三災強者,卻要聽從一個普通凡人的指揮,還要口口聲聲的“尊稱”,這是何等的屈辱。
當年大聖可是大鬧天宮的主,何等桀驁,但卻在緊箍咒下低下了高傲的頭顱。
“好算計,好手段”玉獨秀看著那道人,嘴角掛著一抹冷笑,太上忘情正法運轉,似乎此時與天地間發生了冥冥感應,所有感情具都在一瞬間被遮蔽:“道友好手段,到不知道是太元道的哪位高人降臨此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