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平道此去東南,有一洲比鄰青州太元道,稱之為幽州,乃是太素道所在之地,太素教祖鎮壓此地,我現在即便是本尊趕去,也來不及了。此去長則幾個月,短則七八日”玉獨秀心中在暗自思忖,欲要前往幽州,可以穿插太始道與太元道地界,或者直接穿過中域,進入東南方的太素道領地。
卻說那孫赤領了玉獨秀法旨。去了太素宗之後,正在往回走,行至中州之時,卻遇見了麻煩,看著那周身赤紅,身長百米,仿若是長蛇一般的火蠶,孫赤瞳孔緊縮,有沒有看錯?這還是火蠶嗎?簡直就是一條長蛇好不好。
“在下乃是太平道碧秀峰弟子。見過這位前輩”孫赤不敢妄動,謹慎的看著那火蠶。
那火蠶眼睛滴溜溜的直轉,一雙眼睛兇殘的看著孫赤:“本座知道你是碧秀峰弟子,妙秀坐下的跟隨者”。
提到妙秀二字,火蠶老祖周身閃爍著神光,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孫赤:“當年妙秀壞了老祖我大道修為,本座忌憚太平道在中域的勢力,不敢貿然打上門。卻不曾想那小子居然隨著太平道逃亡幷州,那幷州乃是太平道總壇。本座更不敢上門”。
說到這裡,火蠶老祖嘎嘎一陣怪笑:“哈哈哈,哈哈哈,可是老天有眼,居然叫老祖我知道了那妙秀賊子有一個親妹妹,老祖我再此等候多時了。今日終於逮到你了”。
孫赤聞言臉色一垮,面露苦色,眼前這火蠶老祖乃是玉獨秀的敵人,能和玉獨秀結下仇怨,而沒有身死道消的。絕對不是簡單貨色。
“老祖說笑了,在下不過是主人坐下的一個僕役罷了,老祖與我家主上有仇,又何必為難晚輩”孫赤苦笑連連。
“哼,妙秀那賊道既然派你去太素道,那就證明這賊子對你頗為信任,不然如何會放心你去太素道,你若敢反抗,休怪老祖我手下無情”火蠶老祖雙目中猙獰之色越加兇狠,一股滔天的兇威向著孫赤壓迫而去。
“唉”一聲嘆息響徹全場,那火蠶老祖與孫赤一愣,著周邊無人,如何會有嘆息之音?。
下一刻,卻見孫赤懷中一抹流光劃過虛空,在虛空中一陣扭曲,化作了玉獨秀模樣。
玉獨秀揹負雙手,直視著火蠶老祖:“老祖又何必為難一個凡俗之人”。
孫赤此時雖然學會練氣,但走的卻是銅皮鐵骨,說是凡人也不為過。
“妙秀”火蠶老祖陰冷著嗓子道。
玉獨秀轉過頭看著發愣的孫赤一眼,然後皺了皺眉:“你先走,這是本座與火蠶老祖的恩怨,不是你能插手的”。
“是”孫赤恭敬的行了一禮,轉身離去。
看著那傲立虛空的玉獨秀,孫赤心中暗驚:“好厲害的手段,一根髮絲居然化為了分身,看來主上的修為越來越深,境界已經盡造化矣”。
對於孫赤離去,火蠶老祖並未在意,而是一雙眼睛扭曲的看向玉獨秀:“妙秀,當年你破了老祖我的蠶繭,毀了老祖我苦功,令老祖我功法未能大成,這筆賬咱們也該算算了”。
玉獨秀點點頭:“這件事雖然說起來本座有些責任,但老祖也是脫不開干係,若不是老祖心生貪念,欲要謀奪貧道的闢火珠,卻也不會破繭而出”。
“哼,老祖我即便是自己不破繭而出,也要被你給打擾,總之要是沒有你,老祖我何必如此狼狽”火蠶老祖瞪著玉獨秀。
“既然如此,因果已經結下,那貧道就與老祖做過一場,送老祖歸去,了卻這場因果”玉獨秀聲音淡漠,透漏著一股子無情之意。
“小子,好生的猖狂,老祖我修行了多少年,你才修行多少年,也敢妄言斬我,今日老祖就讓你好看”火蠶老祖暴怒,瞬間身後的尾巴劃破虛空,向著玉獨秀抽打而去。
玉獨秀腳下大地微微波動,五行大道運轉,玉獨秀消失在原地,看著火蠶老祖,玉獨秀輕輕一嘆:“這麼些年,本座的修為在不斷進步,前些年度過雷災,這些時日正要度風災,要不了多久,就會三災盡度,得享長壽之道,老祖的修為卻始終在原地踏步,遠不及我,我若是老祖,就會安心的找個地方修煉,或者還可以補全道行”。
“小子,修要妄言,且做過一場再說”火蠶老祖怒斥道。
雖然是怒斥,但火蠶老祖的心中卻掩飾不住一股心虛,玉獨秀不動如山,下一刻大手伸開,彷彿是攥住了整個乾坤,這分身沒有內天地,施展不得掌中乾坤,但卻可以施展由掌中乾坤推演而出的掌納萬物。
這一掌之下,火蠶老祖身形不斷縮小,玉獨秀這一掌彷彿是包含了整個大千宇宙,天地萬物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