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約飛行了百里,方才停下飛舟。
一座草屋隱約在山林中可見。
“那就是一娘師叔的閉關所在”童子指著那山路道。
許一娘,按照太平道的輩分來說,應該換做“福娘”才是,與掌教福鎮是一個輩分。
玉獨秀點點頭,童子走在最前面,玉獨秀跟在身後,兩人上了小路,來到了茅草屋前,童子對著茅草屋一禮:“見過福娘師叔”。
“進來吧”屋內傳來一女子聲音。
玉獨秀看了童子一眼,二人推門走進去。
茅草屋並不大,大約只有三十幾個平方,屋內裝置簡陋,只有一個蒲團,還有少許的食物以及清水。
眼角悄悄的瞥了一眼屋內的女子,玉獨秀趕緊低下頭,這女子容貌清麗,身子豐腴,容貌不俗。
不敢多看,玉獨秀趕緊行禮。
“弟子妙秀見過師叔”玉獨秀對著許一娘行了一禮。
“起來吧,就是你想要借我的闢火珠?”聲音清冷,仿若空谷幽蘭。
“是,弟子想要借師叔闢火珠一用,還望師叔成全”玉獨秀懇切道。
許一娘眼睛一轉,然後道:“你可知這闢火珠代表著什麼?,有何意義?”。
“弟子知道”玉獨秀道。
“就算是長老也休想在我這裡借得闢火珠,更何況是你一個新晉弟子”許一娘雙目中閃爍一道神光。
玉獨秀聞言抬起頭,直視著許一娘:“弟子不是眾位長老,沒有眾位長老的法力,師叔將這闢火珠借給眾位長老,那是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眾位長老法力高深,師叔不是對手,這闢火珠自然有借無回,而弟子法力低微,師叔自然沒有顧慮”。
“你說的到簡單,那我問你,我這闢火珠若是借給你,你法力低微,這闢火珠若是被人奪去了又該如何?”許一娘盯著玉獨秀,眼睛眨也不眨。
玉獨秀下意識摸摸下巴,略做沉思道:“弟子無法保證,只是若有人奪去了闢火珠,那師叔自然就解脫了,再也不用為這闢火珠苦惱,整日裡困在太平道不得外出,若是弟子僥倖成功,祭煉出法器,自然會助師叔斬殺一兩個修士立威,說不得要殺雞儆猴”。
許一娘聞言竟然久久無語,良久之後才道:“不錯,這闢火珠困擾我多年,整日裡被困在太平道不敢外出半步,你這次若能練成法器則罷了,若是不能,這闢火珠被人奪去,我也算是解脫,只是這闢火珠畢竟是天地異寶,不可被你輕易的拿去,你須答應我三個條件才是”。
“不知道那三個條件,還請師叔道來”玉獨秀心中一喜。
“我還尚未想到,等到想到了再告訴你”許飛娘面露思索道。
玉獨秀一愣:“這樣可不好,師叔總歸要有一個概括,這條件需要有一約束,不然日後師叔讓弟子去將那日月射下來,弟子可辦不到,這事情還需在弟子力所能及的範圍內才可以”。
“自然如此”許一娘道。
玉獨秀聞言,就知道這件事情是成了,兩者不過是相互利用罷了,這許一娘因為闢火珠,不敢隨便離開太平道總壇,而諸位長老定然有凱視此物者,令許一娘這些年寢食難安,影響了修行。
俗話說禍福相伴,來自於眾位長老的壓力在許一娘心中都要成為心魔了,乃是心中的陰影之所在,但讓她平白放棄闢火珠這天地異寶,她確實不甘心。
如今玉獨秀的到來恰好是一個機會,將這闢火珠藉助玉獨秀手中丟失,那玉獨秀就算是欠了許一娘一個天大因果,昨日童子來說掌教分外看好這小子,甚至允許其進入內庫,可見其潛力,這種有潛力之人不怕日後還不上自己的因果。
這樣一來倒是一舉兩得,許飛娘打得好算盤。
玉獨秀雖然不知道許飛娘心中的小算盤,但卻也猜的**不離十,不過他確實是未曾想到許飛娘看重他得潛力,這種重視超乎了他的想象。
當然了,許一娘說是看重玉獨秀潛力,倒還不如說看中了掌教的目光,太平道長老不少,各方弟子更是不計其數,而太平道戰略佈局卻由掌教這個十一代弟子擔任,這其中足以說明許多問題,據說是太平道教祖親自降下法旨任命其為掌教,總覽太平道此次佈局戰略,這份榮耀不可謂不大。
許一娘在腰間一摸索,拿出一個巴掌大小的布袋,布袋鼓鼓,內中不知道裝著什麼。
“你要是將這闢火珠弄丟了,日後需要還我一個同樣價值的異寶”許一娘盯著玉獨秀,抓著袋子捨不得遞過去。
“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