夥心生不滿,已經離心離德,不想攙和這趟渾水才是真的。”
“無妨,我妖族力量足夠了,單憑我妖族之力,足以將魔神一族的血脈枷鎖種下,叫那魔神一族永世不得翻身”象神眼中閃爍出陣陣冷光:“魔神一族滅絕,咱們收攏合併了魔神一族的力量,到時候就與人族或者是龍族挑起大戰,逐一殲滅。”
正說著,外面走進來一個侍衛,對著三位妖神恭敬一禮:“啟稟三為陛下,祭臺已經搭建完畢,還請幾位妖神登臨祭壇做法。”
三位妖神對視一眼,齊齊聯袂而行,走出來大殿,向著祭壇而去。
卻說四海龍君,此時已經紅眼了,一雙雙眼睛掃視諸天萬界,北海龍君怒氣沖天:“那法訣如何落在寒縭手中?玉石這老不死的手中怎麼也會有這種法訣,真是可惡、可惡,卻是將我四海龍族置於險境了,真是混賬。”
“大哥,如今該如何是好?”南海龍君看向了東海龍君。
東海龍君面色陰沉似水:“還能怎麼樣?翻天覆地,也要將寒縭給我找出來,決不能叫寒縭施展了神通。”
大地深處,無盡渾濁之氣翻滾,數不清的大地渾濁之氣動盪不休,十二道身影混沌沉浮,突然間鄂神道:“怎麼忽然眼皮子狂跳,心中升起一股不安之意。”
“我也是,莫名其妙心中升起一股不祥味道。”
獅神抓著身上的鱗片:“怪哉!怪哉!妖族底牌盡出,難道還能翻盤不成?亦或者說,是人族那幾個老傢伙插手戰場。”
眾位魔神你看我,我看你,心中升起一股不安之意,蜈蚣老祖道:“大家小心一些,注意星空中的動靜,只要我魔神一族億萬大軍沒有被葬送,氣運金龍不衰,人族就不敢隨意插手其中。”
“倒也是這個理,只是不曉得這不安之意是來自哪裡”狼神爪子抓著下巴,眼皮子輕輕跳動,然後摸了摸頭上的犄角:“怪哉!怪哉!。”
魔神一族眾妖神不曉得這股不安之意是哪裡來的,沒有元神,大家只有本命法則,無法去追尋那天機示警的來源之地。
此時此刻,四海龍君心臟狂跳,元神跳動的厲害,心血來潮湧動不停,東海龍君雙目充血,猩紅的彷彿是血海之水,聲音嘶啞:“出來!出來!出來啊你,寒縭你有本事給我出來,你若是不出來,我就屠了你蛟龍一族。”
沒有絲毫的回應,諸天萬界一片靜悄悄,東海龍君一隻龍爪勐地向著四海交匯之地按去,只見四海海水動盪,波浪滔滔,東海龍君一爪子按下去之後,忽然一驚:“已經人去樓空了,寒縭早有準備。”
聽了東海龍君的話,幾位龍君更是面色狂變,此時心中狂躁預警越加厲害。
玉獨秀嘴角微微翹起,一雙眼睛掃視著大千世界,將大千世界內所有景象俱都一一收之於眼底,眼中一輪玉盤閃爍,在玉獨秀的目光中,寒縭就隱藏在妖族祭臺的上方虛空中,徹底將自己冰封,絕了所有生機。
妖族祭壇,下面是億萬妖兵在奮勇殺敵,上方浩蕩的祭壇中,此時三位妖神聯袂登臨祭壇,一雙雙眼睛看著祭臺上方的一塊青色石碑。
“那是什麼?”象神看著那石碑,露出好奇之色。
狐神搖搖頭,示意象神噤聲,然後一步邁出,手中掐著奇怪法印,口中唸咒:“冥冥之中的至高主宰,無盡時空中的蒼天,舉我妖族之力,向你祭祀,那戰場中無數的屍骸,是你的祭品,願魔神一族,斷子絕孫,血脈之力被封鎖。”
狐神口中不斷念咒,說來也奇怪,戰場中瀰漫著的無數血液,紛紛向著石碑流去,幾位妖神施法,將無數妖族與魔神一族的屍體,落入了青石碑中。
青石碑隨著諸般祭品的加入,緩緩下降,然後狐神伸出手掌,在那青石碑中刻下了‘魔神’二字,正要繼續唸咒,忽然間一股鋪天蓋地的寒氣撲面而來,眾位妖神瞬間冰封,一根晶瑩剔透的手指在魔神的下方寫上了‘龍族’二字。
“不好。”
剛剛被冰封,幾位妖神就感覺大條了,然而還不待眾人破開寒冰,那人影已經落筆,然後瞬間遠去。
“妙,這時機恰到好處。”
暗中觀看的玉獨秀拍手稱讚了一聲。
“寒縭?。”
四海龍君感知到寒縭的氣機自三十三重天迸發而出,頓時勃然變色,急忙邁開步子向著三十三重天而來。
“快點施法,其餘的稍後再說。”
象神面色狂變,狐神也是心中一驚,若是眾位龍君到來,絕不會叫儀式繼續進行下去,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