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742部分

緣而過”。

李定道:“張兄說得有理”。

二人行到那分路去處,躬身作別。

張稍道:“李兄,途中保重!上山仔細看虎。假若有些兇險,正是明日街頭少故人!”。

李定聞言大怒道:“你這廝憊懶!好朋友也替得生死,你怎麼咒我?我若遇虎遭害,你必遇浪翻江!”。

張稍聞言得意一笑,滿面得意道:“我永世也不得翻江”。

李定道:“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你怎麼就保得無事?”。

張稍揹負著雙手,臉上帶著得意,眼中一隻天魔不斷舞動道:“李兄,你雖然這樣說,你還沒門道。不如我的生意有門道,定不會遭與此等禍事”。

李定聞言面色不著痕跡的一變道:“你那水面上營生,極兇極險,隱隱暗暗,有什麼門道?”。

張稍此時臉上帶著醉意,醉醺醺的得意道:“你是不曉得,這上京城裡,西門街上,有一個賣卦的先生。我每日送他一尾金色鯉,他就與我袖傳一課,依方位,百下百著。今日我又去買卦,他教我在涇河灣頭東邊下網,西岸拋釣,定獲滿載魚蝦而歸。明日上城來,賣錢沽酒,再與老兄相敘”。

說完之後,二人從此敘別。

那李定聽了漁翁的話,雙拳緊握,眼中點點異彩流動,不著痕跡的看了不遠處的河水一眼,冷冷一笑,轉過身向著山中走去:“明天有熱鬧看了”。

這正是路上說話,草裡有人,原來這涇河水府有一個巡水的夜叉,聽見了那張稍百下百著之言,頓時急了,急轉水晶宮,慌忙報與龍王道:“大王,不好了,禍事來了,禍事來了!”。

龍王正在飲酒,瞧著那慌慌張張的夜叉,不緊不慢道:“有什麼禍事?”。

夜叉道:“臣巡水去到河邊,只聽得兩個漁樵攀話,相別時,言語甚是利害,那漁翁說:長安城裡西門街上,有個賣卦先生,算得最準。他每日送他鯉魚一尾,他就袖傳一課,教他百下百著。若依此等算準,卻不將水族全都打了?如何壯大水府,何以躍浪翻波輔助大王威力?”。

聽了那夜叉此言,龍王酒杯停下,眼中點點殺機流轉,頓時大怒,此事若是真的,這涇河豈不是要斷子絕孫?怪不得自家龍子龍孫****減少,原來根由在這裡。

那涇河龍王提了劍就要上長安城,誅滅這賣卦的,旁邊閃過鯉魚太宰,上前啟奏道:“大王且息怒,常言道,過耳之言,不可聽信。大王此去,必有云從,必有雨助,恐驚了長安黎庶,上天見責。大王隱顯莫測,變化無方,但只變一秀士,到長安城內,訪問一番。如果真有此輩,容加誅滅不遲;若無此輩,豈不是妄害他人也?”。

涇河聞言點點頭:“倒也是這個道理,這裡是人族的地盤,我龍族最近又與人族關係緊張,若是被人族抓到把柄,卻是麻煩至極”。

涇河龍王棄了寶劍,也不行雲布雨,直接化為一白衣秀士,落在岸邊,向著京城方向而去。

這涇河龍王,上岸來邁開雲步,施展神通,直接到上京西門大街上。只見一群人,擠擠雜雜,鬧鬧哄哄,內有高談闊論的道:“屬龍的本命,屬虎的相沖。寅辰巳亥,雖稱合局,但只怕的是日犯歲君”。

涇河龍王聞言,情曉此地便是是那賣卜之處,走上前,分開眾人,望裡觀看,只見有一中年男子,掛以旗幡,上書:“六爻熟諳,八卦精通。能知天地理,善曉鬼神情。一脖子午安排定,滿腹星辰佈列清。真個那未來事,過去事,觀如月鏡;幾家興,幾家敗,鑑若神明。知兇定吉,斷死言生。開談風雨迅,下筆鬼神驚”。

那招牌下方有字書名姓,寫著神課先生袁守誠。拿著旗幡上書‘神運算元’三個字,端坐在小馬紮上,周邊聚集著無數看熱鬧的人群。

那涇河龍王化為人身,隨著那漁翁向著人群移動,見著那漁翁前去求卦,便問身邊的人道:“這算卦之人是何來歷,為何再次卜卦?”。

那看熱鬧的人見到涇河龍王周身衣衫華貴,不是尋常普通百姓,笑著答道:“這道人三年前來此,算卦特靈,每算必中,而且有一個奇怪的規矩,一日只算三卦,三卦過後,給多少錢都不算”。

“有這種事情?”涇河龍王擠進了人群。

“先生,這是我在涇河之中釣到的錦鯉,特意給您留了一條最大的,感謝您指點之恩,您在看看,明日該去哪裡釣魚?”那老漁翁手中提著一條二十多斤重的錦鯉,對著道士諂媚一笑。

“唉,你這老兒太過於貪心,當年看你老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