緩自虛空之中凝聚而出,此時朝天雖然面色嚴肅,但眼中卻是流漏著一股痛快之意。
看著那朝天,玉獨秀眼中點點流光閃爍,在朝天之後一股血紅色海浪緩緩自虛空之中滲透而出,下一刻那血海之中走出一道模糊人影,正是血魔無疑:“朝天說的不錯,如今眾位準仙人對於教祖獨霸人族氣運,卻是已經心生不滿,以前教祖一家獨大,眾位準仙人當然不敢表露出來,但如今卻是不同,如今人族九大無上教祖有了莽荒妖神的牽制,有了四海龍君你扯後腿,卻是顧不得人族準仙人了”。
聽著那朝天與血魔的話語,玉獨秀卻是苦笑:“我人族沒救了,九大無上教祖齊心抵抗莽荒、四海,但你們這些傢伙在後面扯後腿,卻是將教祖陷入了兩難境地,你等有機會成仙了,但我人族卻是危矣”。
“只要能成仙,就算是付出再大的代價也值得,別說是這芸芸人族,就是將天地毀滅,只要能證就仙道,也是值得的”那血魔聲音冷酷道。
玉獨秀聞言沒有接話,而是看向那往來的流光,卻是輕聲道:“這些傢伙倒也識趣,懂得繞開此地,沒有直接飛過,不然本座非要教他們如何做人”。
那扶搖聞言卻是苦笑:“你如今威震諸天,有你坐鎮此地,就算是眾位準仙再囂張,也萬萬不會隨隨便便的想要招惹到你,沒有好處的事情誰會去做”。
玉獨秀聞言不置可否,看著遠處的九天之上流光,然後目光轉移,落在了血魔身上:“你怎麼還沒有奪取肉身?難道要等到大爭之世開啟?這陳奇也是太一道天之驕子,別一不小心雞飛蛋打,那陳奇有太一道氣運加持,隨時都有可能獲得不可預測的機緣,你若是錯過奪舍時機,到時候可就麻煩了”。
那血魔聞言面色一變,卻是苦著臉道:“我也想奪舍,只可惜那最後一絲絲沒有轉化完成,須知仙道艱難,任何一絲疏忽都有可能是造成仙道失敗的罪魁禍首,沒有完全把握,我也不敢動手”。
說到這裡,那血魔看著玉獨秀:“現在只能盯緊那陳奇了,不斷製造殺戮,催促那陳奇完成最後的進化”。
“邪魔外道”一邊的扶搖聞言卻是冷冷一哼,滿面不屑的道。
這扶搖與朝天、血魔之間恩怨不是一句話兩句話可以說清楚的,此時那扶搖看著朝天與血魔,卻是冷冷一哼,出言諷刺道。
此言一出,卻是捅了螞蜂窩,不待那血魔開口,一邊的朝天已經冷著臉道:“哼,你這老傢伙還好意思說別人,你走的是正道,怎麼落得如此境地,至今不見你證就仙人之道,還不是落得和我等一樣的下場”。
這句話卻是夠歹毒的了,直接將那扶搖憋得面紅耳赤,這扶搖子嗣之事,乃是其一輩子的痛,此時被朝天一句話給咬到了骨子裡,一時間居然訥訥無言,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看著那朝天與血魔,玉獨秀心中突然升起一種怪異感覺:“果真那句人以類聚物以群分是沒錯的”。(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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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七十章 驚天一戰,敗類齊聚
看著那湊在一起一副‘好兄弟’模樣的朝天血魔,玉獨秀心中忽然間升起一種怪異感覺。
正所謂‘物以類聚人以群分’,這句話果真是沒有錯的,這朝天血魔劍走偏鋒,倆個傢伙走的都是極端之路,這兩個極品卻是湊到一起了,真是難得。
看著那朝天與血魔,再看看臉紅脖子粗的扶搖,玉獨秀輕輕一嘆:“行了,都少說兩句,咱們走吧,那乾天大婚已經開始,咱們別走的太晚”。
說著,玉獨秀正要離去,卻是忽然間感覺太平道觀上空一陣神光劃過,居然毫無顧忌的在太平道觀上方飛了過去。
看著那遠去的先天不滅靈光,朝天與血魔俱都是升起了一種怪異的感覺,那血魔眼中點點流光閃爍:“這是誰啊,居然不給妙秀道兄面子,這是明顯的再打臉啊,此風卻是不可長”。
朝天露出看好戲的表情:“之前還說這些傢伙識趣,卻不曾想轉眼間就挑釁上門了”。
扶搖捧著香爐,看著那朝天與血魔:“這傢伙挑釁妙秀道兄,就是不給我等面子,萬萬不可輕易放過他,非要給他點厲害嚐嚐不可”。
說著話,卻見那扶搖已經將香爐捧在手中,瞬間化為先天不滅靈光沖天而起,向著那流光追了過去。
那血魔看著扶搖遠去,頓時眼睛一亮,猛地拍了拍雙手:“是極是極,扶搖道兄說得對,這傢伙膽敢挑釁上門,卻是不能輕易放過這傢伙,非要給其一個刮落嚐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