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祖身為我王家的掌舵人,應該最清楚教祖的心思才對”王撰收回目光,目光灼灼的看著王發遠。
王發遠輕輕一嘆,只是看著遠處的雲海群山道:“教祖心思猶若這蒼穹,風雲變幻無定數,教祖的每一步,都是深思熟慮的,我也不敢妄自猜測”。
說到這裡,那王發遠輕輕開口道:“不過我卻也有一些自己的猜測”。
“還請老祖賜教”王撰恭敬的道。
王發遠收回目光,看了王撰一眼,然後慢慢的端起案几上的茶水,慢條斯理的喝了一口,方才緩緩開口道:“妙秀此人如何?”。
王撰聞言沉默,隨後才緩緩道:“雖然心中不服,但卻不得不承認,此人乃是蓋代天驕,一枝獨秀壓天下”。
王發遠聞言不置可否,然後繼續道:“妙秀此人背景如何?”。
“山野之民而已,乃是凡夫俗子,祖上從未有過修行之人,幼年父母雙亡,與小妹相依為命,以前那妙秀小妹不知所蹤,前些年才聽人說那妙秀的妹妹拜入了太素”。
那王撰對於王發遠的問話,頓時滔滔不絕,朗朗上口,如數家珍般將有玉獨秀的祖上老底翻了個底朝天,比玉獨秀自己還要清楚。
那王發遠輕輕一笑:“玉獨秀比之我太平道末流家族如何?”。
“天地雲泥之別”王撰毫不遲疑道。
“那末流勢力與我王家相比如何?”王發遠淡淡道。
“自然是,,,,,,,天地雲泥之別”王撰說到這裡,卻是帶著遲疑道:“祖父想要說什麼?”。
“你自己已經想到了不是嗎?”王發遠意味深長的看著王撰。
那王撰此時難得的不顧風度,抓了抓頭髮道:“只是孫兒卻是想不明白”。
“有什麼好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