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珊,是你啊!”葛依依很意外看見嶽秋珊,但並未放下畫筆,眼睛依舊盯著畫架上的畫,越看越不滿意。
“你在幹什麼?”嶽秋珊十分好奇葛依依的舉動,她右手拿著炭筆,左手支住下巴,看起來就像一個畫家。
“我在畫畫。”她放下手嘆氣。“我想畫正在抽菸的女士,但怎麼樣都畫不好,總覺得怪怪的。”
“會很怪嗎?”嶽秋珊走到畫架後面,拉長脖子看。“我覺得不會啊,畫得很好呢!”就她這個完全沒拿過畫筆的人來看,簡直是棒透了,她連一條直線都畫不出來。
“不不不,一點都不好。”葛依依越看越心煩,最後索性撕掉畫紙。“我一定要畫出一張完美的月份牌,讓爾宣承認我的實力,讓我回廣告公司上班!”
說起來真不公平,自從兩年多前她突發奇想,把畢卡索大師的元素加入月份牌不被認同之後,就被打入地獄,至今還無法翻身。
“你還想回公司上班啊,真了不起。”看見葛依依這般充滿了豪情壯志,嶽秋珊感到十分羞愧,她才不過養尊處優了幾個月,就已經完全忘了勞動的滋味,她卻還是野心勃勃。
“當然,這是我的夢想。”成為月份牌大師。“沒完成夢想之前,我一輩子都不會放棄——對了,你為什麼來找我?”扯了一堆有的沒有的,葛依依這才想起正事。
“呃,我……”冷不防被問起這個問題,有事相求的嶽秋珊反倒不好意思開口。
“有什麼話就說出來,別吞吞吐吐。”葛依依鼓勵嶽秋珊。“我相信你不是特地來看我作畫的,一定有什麼話想跟我說,對不對?”
“我、我想請教你有關我和慕唐的問題。”嶽秋珊承認她是有事找她談。“我想你也聽說了,我們最近正在冷戰,我想請問你,有沒有什麼可以讓我們和好的方法?”
她不想再冷戰下去,想再跟藍慕唐有說有笑,但光靠她一個人沒辦法做到,只好前來搬救兵。
又是冷戰。
這似乎已成為夫妻間的宿命,他們雖然不是夫妻,不過也差不多了,只要慕唐肯撤下心防,便能更進一步。
“我聽說你和季雲龍交往,有這回事嗎?”葛依依是很想幫忙,但同時也很怕幫倒忙,害他們的關係越來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