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幾個戀愛就結婚,那證明這人得多沒用啊,我初戀長得什麼樣子,現在說不定走對面我都不認識。”滿是調侃地拍著何峰陽的肩膀:“沒事,親愛的,咱不保證你是第一個人,但絕對是最後一個,而且也絕對不會走路上不認識你的。”
“去。”何峰陽揮掉蘇淺淺的手。
蘇淺淺將手機放在口袋裡,然後起身:“我去下洗手間。”
一桌子人除了蘇淺淺,和楚翼他們比較熟悉,其他人最多也就是認識而已,這蘇淺淺一出去,只剩下王宇亭一個人了。
楚翼端著酒杯對王宇亭說:“宇亭,這一杯我來敬你,我們也有好多年沒見了吧?”
兩人喝完酒,放下酒杯,這時王宇亭的手機傳了一陣簡訊的聲音,她開啟一看裡面的內容,迅速地回覆過去,然後就合起了手機,面不改色的對著楚翼說:“是啊,怎麼著也有四五年了。”
從一遇到楚翼開始,蘇淺淺就很不舒服,覺得他總是故意地想要惹何峰陽生氣,也覺得他故意地就很想要將之前他們戀愛的事情告知何峰陽,她不明白楚翼這究竟是什麼樣子,所以她只好出來,給王宇亭發給資訊,問她一下是否當年真的和楚翼說清楚了。
記得當年王宇亭說過,當年她和盛烈去酒吧玩的時候,正好遇到了正在借酒消愁的楚翼,看他可憐兮兮的樣子,就一時心軟將分手的原因告訴了他。
看著他最後很是落寞地離開酒吧的樣子,應該是明白了事情的經過,如若明白了,沒道理幾年後的今天,看到她與何峰陽還是一臉他們欠他的樣子,難道其中還有什麼誤會?
察覺到自己出來的時間有些長了,未免裡面的人找出來,蘇淺淺就往包間的門口走去,剛到門口就聽到裡面傳來楚翼的聲音。
“想當年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那時候蘇淺淺還是一個大學新鮮人,現在回頭看看,真是光陰似箭日月如梭啊,到現在都記得淺淺那趾高氣揚的樣子……”
“還是別提以前上大學的事情了,一提起來,我就能想到蘇淺淺的惡趣味是多缺德。”王宇亭不動聲色地打斷他的話。
蘇淺淺推門而入,眾人一致地將視線轉到了蘇淺淺的身上,她快步地走到何峰陽的身邊,將不知道何時已經佔據她位置的何胤棋抱在懷裡,然後衝著何峰陽莞爾一笑。
“聊什麼東西呢?”蘇淺淺夾起碗裡的紅燒肉,將肥肉的部分剔除,然後將瘦肉放入孩子的嘴裡。
何峰陽說:“聊你們之前的事情。”
盛烈說:“在說你之前在學校的缺德事。”
王宇亭說:“沒錯,由此可見什麼叫山易改稟性難移。”
蘇淺淺繼續認真地喂孩子吃飯,何峰陽則負責在一邊夾菜給母子兩人,其實他們在家的時候,何胤棋是不需要大人餵飯的,但是奈何今天是在飯店吃飯,而且畢竟桌子上也有外人在,要是讓孩子在桌子上面亂抓,然後到處亂抹的話,總是不好看的。
最主要的就是何胤棋一進來,先是抱著他爸爸的手機玩了半天,然後現在又開始玩王宇亭的手機了,所以要是指望他自己吃飯的話,就算是飯局結束了,他也吃不了兩口飯。
楚翼看著蘇淺淺和何峰陽合作無間的樣子,曾幾何時這樣的畫面,多次出現在兩人的幻想中,也多次地出現在他的午夜夢迴時。
之前的他總是喜歡在蘇淺淺面前說,將來蘇淺淺只要一畢業了,他們兩個就結婚,然後先生一個孩子,最好是女孩,可以打扮的跟個公主似的。
等到將來經濟允許了,兩人再生第二胎,如果第一個是男孩,那就一定要女孩子,如果第一個就是女孩,那第二個就無所謂了。
多好的設想,他在法國的第二年,也就是蘇淺淺畢業的那一年,就聽到在國內的同學發來郵件,蘇淺淺要結婚了,和一個大企業的老闆,兩人認識都快要兩年了,婚禮準備的也很快,最後還特地說明了,蘇淺淺是帶球跑的那種婚禮。
看到郵件的那一刻,楚翼最大的想法就是立刻訂機票回國,而他也那麼做了,他連假都沒來得及請,就立刻買了一張最快的機票回國。
回國之後,剛下飛機,他就立刻往蘇淺淺的住處趕去,到了那邊之後,邊上的鄰居說,這戶人家已經租給別人了,而原本的住戶搬走差不多都要一年了。
心灰意冷,原本以為是自己對不起她,沒想到是她對不起他而已,她早已有了第三者,卻告訴自己的好友,是因為他有未婚妻的關係才想要分手。
楚翼當時就像是一個傻子一樣,站在她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