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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她從不將心情明示,像只躲在黑暗中的波斯貓,用她的眼睛窺視他人。

自從和伊蓮娜在一起,她給他極大的壓力,他後來才知道,她只和對她有利的人在一起,愛情對她而言是種利益遊戲,誰給的好處多她就靠向誰,這是她的原則。

殘酷的原則!他不屑地想。

衝過澡,他罩上線衫,一身舒爽地準備下樓弄點東西來吃,走到樓梯口,無意間瞄到於慎言的房門沒關上,他嘆了一口氣,實在被她的粗枝大葉擊敗了。

真奇怪,像她這麼粗心的人竟然能做平面設計這一行?

他正想替她關上門,忽然看見裡頭床上似乎有人,不禁吃驚地推開門,順手開啟電燈,原本該出發往墾丁度假的於慎言正蜷曲著身子躲在棉被裡睡覺。

“於慎言!你怎麼會在家?你不是要去度假嗎?”他呆愕地走到床邊,一把拉開被子。

驀地,他被她微微發顫的身體和通紅的臉頰嚇住了。

“你怎麼了?”他低呼一聲,伸手摸著她的額頭,高熱的體溫隨著手掌傳過來。“老天!你在發高燒!”他霍地站起來,衝向浴室拿了一條毛巾出來,幫她擦拭臉龐和頸項。

於慎言呼吸急促地翻了個身,意識模糊地張開眼又閉上。

“你到底有沒有去看醫生?”他焦灼地低斥著,解開她的衣襟,用冰涼的毛巾替她降溫。

“好……冷……”她牙齒打顫,全身蜷縮得像蝦米一樣。

“你吃藥了嗎?”他用棉被將她裹住,輕晃著她問道。

她沒有回答,覺得身體裡頭結冰,可是身體卻好燙。

鍾肯轉頭看見床頭上放著一盒成藥,不禁有氣。這女人罹患這麼嚴重的感冒竟然隨便吃個藥就算了,真是個蠢蛋。

“你得去給醫生看看,現燒下去,你會愈來愈笨。”他咕噥著,拿起她的大衣幫她穿上,然後一把抱起她衝下樓。

於慎言冷得緊緊依在他懷裡,分不清東南西北,嘴裡一直念著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