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異口同聲的道:“先點菜吧。”
這頓飯吃的還算舒心,最起碼明緋緋是這麼看的。她知道這世界上有兩種父母,一種是含辛茹苦,花了大力氣生下娃的,俗稱親爹親媽。另一種是不費吹灰之力就被人叫爹叫媽的,在社會上統稱為乾爹乾媽。當然,“幹”字後面加什麼都好,基本上都與後面的稱為毫無關係,關鍵還在前面啊,比方說乾哥哥。
很顯然,在場吃飯的幾位都是親生親養的,對於小兩口的詼諧事可以如數家珍,在收到他們買回來的禮物時,也樂得合不攏嘴,直誇讚孝順。
至於禮物內容——從這新買的內衣內褲開始,明緋緋就決定了決不讓危成好過。
“媽,這是阿成幫你們挑的,回家再看吧。”衝著明爸明媽笑笑,她口口說著危成有心,先將好媳婦就要處處幫老公說好話的形象發揚光大。
明緋緋本來想著回家早點洗洗睡的,可飯才吃完,危成就非要拉著她去過什麼二人世界,還說要跳舞。時美崙笑笑,投來意味深長的一眼,徑自坐車先走了,明爸明媽自然也不會當電燈泡,隨□代幾句“注意安全”也走了。明緋緋不明所以的被他拉到一酒吧街的小酒吧,小喝了幾杯又被拉下舞池,跳起臉貼臉的浪漫舞。
她聽得很清楚那“撲通撲通”的聲音是危成的,其中也有幾聲是椰子小姐暈忽忽的叫喚。危成一直看著她的眼睛,很久都不說話,撥出來的氣熱噴噴,眼底的火熱賊有韻味,有故意蠱惑她的居心。
“結婚這麼久也沒好好玩過,從明天起咱們也輕鬆輕鬆。”淡淡的聲音低啞的迷人。
明緋緋搞不懂,一直不開竅的他居然在幾天內改變這麼大?莫非調 情真是男人與生俱來的本事,差別只在於發揮與否?
“以前忽略你了。”這聲低語又伴著輕吻撒下,危成臉紅紅的不知道是喝醉了,還是人自醉。從他身上傳來的熱力就是透著衣衫都不容忽視,燙的她心口直冒泡,他們纏繞著手臂猶如兩隻快煮熟的肉蟹互掐鉗子。
又轉了幾個圈,明緋緋自我感覺也暈了,趁著一曲完了她拉著危成回了座位,才坐下就瞥到舞池裡另外兩人:秦嶽與時美崙。好在這首曲子沒那麼浪漫,不至於膩膩歪歪外的耳鬢廝磨才能詮釋,所以他們此時的姿勢尚算入目。
耳邊危成說什麼都沒法入耳了,明緋緋只顧著辨清舞池裡的那對男女。時美崙一身酒紅色連身裙,合身的剪裁凸顯她到了中年還保持得宜的曲線,隨著幾個轉身裙襬舞出華麗的圓,更彰顯小腿肚弧線的優雅。再看秦嶽,這男人賊有魅力賊有涵養,沒有因為跳舞而趁機吃人家豆腐,始終風度翩翩的願當綠葉。他一身的休閒裝不留半點精心打扮的痕跡,但是據明緋緋分析,這身更顯年輕的衣服定費了他一番腦汁。
“啊!”還來不及更細的觀察,手背就被咬了一口。此處沒有貓狗,也沒有耗子,除了身邊虎視眈眈的大男人,還能有誰這麼狠心?
“你幹嘛咬我!”她怒目以對,正撞進危成深邃的眸子裡。
“老婆,你不專心。”這聲指控融著撒嬌氣兒,聽著就銷魂。
“我不是看見熟人了麼?公共場合你莊重點,別發 春兒!”明緋緋有點膽顫心驚,不是錯覺,這危成就跟吃了春 藥似地越來越來勁。椅子也被他蹭近了,大腿也靠過來了,手臂也從她肩膀一路順滑到腰部,在有更往下的趨勢時被她制止。可噴灑在頸項間的熱氣,越來越低啞的嗓音都一再彰顯了他的春意濛濛。
明緋緋感覺到不對勁兒了,伸手一摸頭燙得很,不知道是不是發燒了,連忙問:“是不是不舒服,咱回家吧?”這年頭,啥非典型疾病,啥禽獸畜生的流感層出不窮,他倆剛從外地回來,危成就有發燒的趨勢,可不能小看。
她心裡警鈴大作,也不管舞池裡有誰誰誰了,就算王菲李亞鵬出現都算路人甲跟乙,就一路攙扶著危成儘快回了家,直奔臥室。
好不容易擺脫他的摟抱糾纏,明緋緋找出體溫計就要測,卻被躺倒在床上自解衣衫的危成一個翻身打落在地。
她暗罵一聲“靠”,忙趴在地上去撿。這溫度計正巧滾進矮櫃下,她眯著眼瞅著,還要伸直手臂去勾,勉勉強強總只摸到一點。
“真給你長臉了!”邊勾邊抱怨,明緋緋根本沒注意身後悄悄湊近的大灰狼。
就見大灰狼扯光了上身,拔掉了下 身,一個猛子撲過去,死死抱住小白兔腰部以下的部位,鼻子一個勁兒的在她腰間猛嗅著:“真香。”
“啊你幹嘛!”被人侵犯了關鍵部位,明緋緋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