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一饞就忍不住,到底是吃人嘴短,只好先開了門,吃完了再轟他出去。
門一開,明緋緋斜了一眼過去,沒啥好氣:“想通了?”
危成眨了眨眼,笑了:“老婆。”
她心裡立刻一軟,臉上仍是冷著。
兩人進了屋,危成把這一天瞭解的情況說了一遍。那珍妮就是典型的無事生非的,聽說他們兩口子挺融洽,又妒忌明緋緋條件一般,家世一般,愣是有個好歸宿,老公疼,婆婆愛,還攤上個家裡開公司的。於是就想試試她是不是真這麼幸福,故意弄了個案發現場,趁著危成不省人事偷偷塞個空TT袋做了一場戲,當然做得過分了差點捅出大簍子,珍妮也覺得不該這樣就自動辭職了。
明緋緋一聽皺了眉:“我咋覺得是你殺人滅口……呃不對,是你過河拆橋呢?你是不是真做虧心事了,這麼急著就把人炒了?”
危成頓了下,險些噎著:“老婆,冤枉啊!”
“哼!臭德行!我可不管這麼多,總之以後回了公司我就近看著你,我叫你囂張!”
再問下去,明緋緋也知道沒啥可問的了,這事明擺著出軌的機率不大,就算偷吃也該知道擦個嘴,再說了,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道理她自問還會點,雖然一時間咽不下這口氣,可一時半會兒也顧不上了……
不過意思是這個意思,腹誹一下還是難免的。明緋緋嘀嘀咕咕就想著日後如何整治這男人,買個鎖鏈拴住危成的下半身不太實際,眼巴巴死盯著又太緊張敏感,倒不如做好自己,該吃吃,該喝喝,該玩玩,該鬧鬧,千萬不得讓他改變自己!
套句老話說:“女人都希望男人婚後會變,但他們不會。男人都希望女人婚後不要變,但她們會。”所以,明緋緋也要回歸實際路線,跟上組織,跟上時代,從自我做起,找回“姐姐妹妹站起來”的大革命精神,一定不能讓丈夫、兒子這些註定冤家的寄生蟲一一腐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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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就在明緋緋迴歸社會正生龍活虎時,卻懷孕了。
說起來,源於危成買了一大盒“至尊超薄”回來,非拉著明緋緋試用。
一個肯一個不肯,最終僵持不下,然後她便隨口扯了一句:“身體不舒服,估計有了吧,你要是對不起我我就帶著孩子嫁給別人!”
這下,危成急了,非拉著明緋緋去見醫生,也說了一句:“這可是咱家的大事!”
不查不要緊,一查真有了。
沒想到醫院去了,碰上了樸羊羊跟阿KEN,據說也有了。
回家的路上,危成一直沉默不語,明緋緋心裡又沒了底,抽自己嘴巴的心都有了,怎麼幾句戲言發展成這樣?可轉眼一看,危成表情嚴肅,就跟誰給他戴了綠帽似地,她琢磨著是不是那句“嫁給別人”太過分了……
回了家,危成摟過明緋緋看著肚子良久,突然說了一句:“孩子,爸爸要當著你的面跟你媽說清楚,你就是見證人,長大一定要懂事,跟爸爸一起好好愛護媽媽!”
明緋緋心裡一咯噔,心裡期盼著可嘴裡挺害怕:“你幹嘛,你要幹嘛我!我可告訴你孕婦不經嚇啊!”
危成沒看她,緊摟著她將臉靠在她肚子上,說道:“老婆,其實我一直怕跟不上你的腳步,一直挺害怕的。”
“什麼?”
“郝雲嫁人之後,那陣子我特別低落。後來趁著假期回國住了幾天……有一天我在大街上看到一女孩子生龍活虎罵人‘你一個大老爺們兒欺負女人,你臊不臊’,那女孩子一直憤憤的把一個小夥子罵的面紅耳赤,我當時就感慨國內的姑娘真爽朗啊。”
明緋緋愣了一下,咋覺得這橋段似曾相識?
危成樂了幾聲又道:“那天下午,我又在咖啡廳見到那個女孩,她指著一個禿頂對另一個女孩說‘在我眼中他是現代禿頂,在法拉利的光輝下,他是別人眼中的清朝貝勒’,我想這女孩子又爽朗了。”
明緋緋傻了,竟然知道他在說誰了。
哪知道危成還沒完沒了了,越發扮起痴心漢了:“那天晚上,我無意間在網上看到她的照片,還有交友電話,然後我發了簡訊給她。那姑娘卻回了我一句‘你要是有病就去看醫生,要是沒病就去服務社會,要是男人就去找女人,要是女人就去找男人,老子以前是人妖,現在是東方不敗,你看著辦吧’。你說,這女孩是不是挺爽朗的?”
明緋緋魂飛魄散,終於想起幾年前由於朋友惡作劇將她的電話照片放在網上,還標註說:“此小白菜乃不婚主義,有本事的、有自信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