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喬家的組訓是什麼?咳咳……”喬家娘子許是用上了太多的力氣,這時候臉色蒼白了起來,又是忍不住一番劇烈的咳嗽。
雙喜想說些什麼,可是卻有些無能無力,這當母親的教訓自己的兒子,怎麼也輪不到她一個外人插手啊。
何況這位母親,還是給自己的孩子灌輸著正確的人生觀。
喬睿見自己的母親咳了起來,當下就急了,喚了一聲:“娘……”語氣中,帶著濃濃的擔憂。
“組訓!”喬家娘子雖然臉色蒼白,但還是擲地有聲的說道。
“凡吾平日持身之道,無優伶進狎之失,無肆意酒宴之歡,無仗勢欺人之過,無……”喬睿說到這裡,慚愧的低下了頭。
喬家娘子沉聲接著說了下去:“無匪盜欺詐之錯!”
喬睿低下頭,不敢去看他的孃親。
說道這裡,喬家娘子也不看喬睿了,而是對著雙喜道:“這位姑娘,到是我錯怪你了,你莫要與我計較。”
喬家娘子被這麼一氣,身上的病,已經開始發作了,這話音剛落,身子就一晃,摔倒在身後的床上。
喬睿見自己的孃親摔倒了,連忙起身,哭著去扶:“娘,你怎麼了?你怎麼了?到是說話啊!”
雙喜這時候也慌了,連忙對著院子外面喊道:“快來人啊。”
雙喜的話音剛起,三個男人,便魚貫而入,因為這屋子中,到底是有著一位女子的,他們幾個並不好進入,所以這才站在院子外面等候的。
進了屋子中,幾個男人自然瞧見了那個婦人,剛剛他們在外面,把屋子裡面的話,也聽了個真真切切,自然知道雙喜為什麼喊人。
泉子走了過來,瞅了瞅那女人,然後道:“氣息還算平穩,只是……若是再不醫治,我瞧著她時日無多了。”泉子是習武的,雖然不是醫生,可是到底也是比一般人強的,還是能輕而易舉的分辨出人的死活的。
見這位生的妖豔的大哥哥說,自己的孃親氣息還是平穩的,喬睿心中一安,可是他接下來的話,卻讓喬睿,有些承受不住了。
他連忙翻身,跪在地上,對雙喜幾個人磕頭:“我知道我的要求有些過分,但是還是請你們救救我娘,以後我當牛做馬的回報你們,讓我做什麼都行……”
這個孩子對於母親的一番孝心,實在是讓幾個人大為動容。
雙喜輕輕的點頭,扶起了這個孩子。
雙喜忽然想起了什麼似的,問道:“喬睿,你爹呢?”
喬睿道:“我爹在王家做工,回不來。”
雙喜長鬆一口氣,這孩子還是有爹的,只是一個大男人,怎麼會讓自己的妻女,過的這麼苦?
喬睿好像猜到了雙喜的疑惑,於是低著頭,神傷的說道:“爹爹為了給我娘治病,與王府簽了死契,一個月也只有幾個銅板當月例……連我孃的藥錢,都不夠。”
雙喜問起喬睿的家世,是起了心思把這母子兩個帶回去治療一段時間的,放在這城外,便是給了郎中錢,郎中瞧著是窮苦人家,也未必會盡心。
只不過,聽著喬睿的爹在王府做工,雙喜的心中,便有了另一個打算。
她見那喬家娘子的病,似乎拖不得,來不及細說,直接就和男人們說了,先要把人帶回府的事情。
許是因為這女子是有家室的原因吧,這一次,這幾個男人,並沒有反對雙喜帶人回去。
泉子當下便進城,僱傭了一輛馬車,讓那車伕把喬家娘子帶上了車,然後一行人往喜府而去。
到了府上,雙喜請來了郎中,給她開了藥,倒也不是什麼大病,只是普通的寒疾,因為拖的太久了,才會把一個年輕的女子,折磨成了這樣。”
喬家娘子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正躺在一處宣軟的床上,當下就慌亂了起來。
“娘,你醒了。”小小年紀的喬睿,連忙給自己自己的娘端來了藥。
“這是哪裡?”雙喜此刻也在這屋子中,含笑解釋了:“你便在我們家,住一些日子吧,我們府上正好缺人照應著,你若是不嫌棄,便留在府上吧。”
雙喜知道,這位剛強的母親,未必會願意平白無故的接受別人的饋贈,才這樣說道。
至於……要把他們留下的事情,到是發自內心的,這府上,來不得丫鬟,來不得小廝的,但是有些事情,還真是著實需要一些人照應著,所以雙喜這才想留下這對母子。
到時候再把喬睿的爹,從王府中要出來,一家三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