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直手指,在裡面細細的探索,手指熟練的碰觸到某個凸起輕飄飄的摩擦過去——
“啊哈~~!”白子石的聲音立時就變了調,文森特勾起一個笑容,低頭在戀人耳邊輕聲的問:“白,你舒服嗎?舒服嗎?”
白子石眼中含著生理的淚水,聽見文森特邪惡的問話,頓時咬住嘴唇,狠狠瞪了他一眼,頭顱搖了搖頭。
“是嗎?”文森特的語氣中充滿了遺憾的笑意,襯著欲//望的沙啞,聽起來顯得即性//感又戲謔,“這可不行。”手指尋道拿出凸起,狠狠的按了下去。
“啊——”白子石終於忍受不了的叫出來,難耐的搖著頭,挺動腰肢,文森特只覺得手裡的小兄弟也長大幾分,似乎就要繳械投降。“這可不行…”他又喃喃的說道,然後用力握住了根部,白子石眉頭頓時擠在一起,伸手就要去拉文森特的手,然而他的此時虛軟的力道又怎麼能奈何的了文森特。
紅膩的舌尖舔過白的耳廓,文森特的聲音帶著濃重的誘哄:“白,舒服嗎?說實話,說出來…說出來就讓你舒服,說吧…”
欲///望被別人掌握在手裡,白子石只能低頭,仰著頭斷斷續續的又急切遂了文森特的心念:“哈啊…舒…舒服…”
懷裡的戀人白皙精緻的臉龐上帶著粉色的紅暈,平日裡總是清明的黑色眼中一片迷濛,眼角眉梢都似帶著無限的風情,微微張著嘴,嘴角還留著來不及吞嚥的津液,細碎的呻吟喘息源源不斷的吐出。
文森特的眼神頓時一片血紅:“該死的,受不了了。”他急切的去尋白子石的唇,順著唇逢舌頭探進去,瘋狂的攪動著戀人的口腔,喘氣的厲害,“白,你摸摸我,摸摸我,我就讓你更舒服。”
白子石此時頭腦已經一片混沌,只能依著本能伸手雙手握住了某隻已經忍耐不了蓄勢待發的重型武器,下意識的把這些年兩個人鍛煉出來的手段全部都使了上去。文森特呼吸狠狠一窒,鼻翼劇烈的煽動起來,低頭埋在白子石的肩窩,探入戀人後面的手指已經增加到了四根。另一隻手也放開了對小東西的壓迫,轉而更加細緻的安撫小兄弟,白子石叫的聲音越發婉轉高亢,腰肢也不住的狠狠向前挺動,呼吸急促的就快要斷掉。
急促的挺動了幾十下,白子石再也認不出發出一聲長長的低吼,背脊狠狠的弓起,似瀕死的天鵝高高揚起頭顱,卻是噴發了出來。乳白色的液體濺起噴在文森特的胸膛上,而白子石卻像是失去了所有力氣一般無力的倒在文森特胸前,長長的喘著氣,自有一片滿足後的慵懶誘人。
文森特見戀人這幅樣子,哪裡還忍得住,況且白後面那處已經溼軟成一片,四隻手指在裡面進出已經無礙,他耐心做了這麼久的前//戲,也算是準備完全了。登時不再壓抑自己,握住戀人潔白纖細的細細腳腕子,將他的一隻腿開的開啟。湊上去,炙熱的重型武器抵住那處溼軟,先是試探性的戳弄兩下,見戀人沒有什麼很不適的樣子,腰部頓時發力,前端嵌了進去。一瞬間那處緊緊的包裹著敏感的頭部,各種溫暖細膩溼滑,‘舒爽’二字已經不足以形容這美妙滋味的萬分之一。
“呀——”白子石不由的發出一聲難受的叫聲,雙手也軟軟的推在文森特的胸前,眉頭皺起,卻使不上什麼力氣。
強忍著衝撞欲//望的獸人安慰的親吻戀人的額頭、鼻樑、臉頰和唇瓣,帶著溫柔的安慰,白子石似乎被安撫了,眉頭也沒有皺的那麼緊了,伸出舌尖回應對方的吻,白子石睜眼看著忍耐到青筋都暴起卻還是怕傷了自己一動也不敢動的戀人,主動伸出手攬住對方的脖頸,咬住了他的肩膀,後面壞心眼的加緊了一下。
“哦~~”喉嚨裡擠出一聲悶哼,白子石這種無聲的邀請,文森特怎麼會看不懂,又被他這樣近乎挑釁的一夾,天性慾//望就強烈的獸人哪裡還有什麼自制力。有力的腰肢用力一挺,整個重型武器就齊根撞了進去,白子石發出一聲劇烈的慘叫,疼的他全身抽搐著,哆哆嗦嗦的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疼…好…疼!”文森特想做些什麼,可那被完整包裹的感覺讓文森特是在太過舒服,讓他不由的仰起頭眯著眼享受。指甲深深的陷入文森特的臂膀,白子石狠狠的吸著氣,試圖緩解這種痛感,後面也不由的隨著呼吸如動起來,殊不知這樣的刺激卻讓文森特更加的瘋狂。這會兒縱使白子石疼的全身僵硬,文森特卻也再也沒有那麼強的忍耐力了:“乖孩子…忍耐一下,乖孩子…”
雙手箍住白子石纖細的腰肢,文森特忍不住就大力挺動起來:“嘶——白,你好緊,夾得我好舒服。”
“魂淡…